“還是太后想的周到,六殿下知道您對他的這一番苦心,定會心中感激太后。”富得海諂媚的說道。
太后心中嘆了一口氣道:“宇兒從小就是個八面玲瓏心的孩子,哀家為他所做的,他有怎會不知?只是,這孩子對那野丫頭執念較深,那野丫頭離開了八年,他就尋了八年,如今那野丫頭回來宮中了,哀家甚是憂心啊!”
“太后是怕六殿下…。”
太后按住他的手,微微點了一下頭,道:“這野丫頭回來不知是宇兒的福還是宇兒的禍。”
富得海心中一驚,方才沒說完的話壓在心底。
“太后每年都會為六殿下祈福,六殿下定會洪福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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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靜逸清冷的夜。
床上,小少女睡的正香,夢中的畫面,也是極美的……
桃花舞,漫天似飛雪,涼亭裡,白衣傾世顏,十指撫奏,琴聲瀟瀟。
他垂著眸,一身清冷,仿若和手指的琴絃合二為一。
紫凌站在漫天飛舞的桃花瓣下,聽著他彈奏的絕世妙音,澄清水色的琉璃看著他清冷如斯的絕世容顏上,心中困惑,為何會看到宮清羽?還是在這麼美的景色裡?
不知過了多久,琴聲漸止,他緩緩的抬起頭來,看到是她,他靜默如水的眼中出現了一波細微的浮動。
“這是哪裡?”紫凌看著他問道。
宮清羽搖頭,起身道:“我也不知。”
“宮神醫為何會在此彈奏?”紫凌習慣性的一摸腰間,一把玉扇在手,手指推展,搖晃清風,隨即,紫凌愣住,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恢復了男兒的裝扮。
“心中想彈,便彈了而已。”他淡淡的說道。
紫凌皺皺眉頭,朝四周看去,除了宮清羽和涼亭她能看的清楚,四周皆一片模糊,她心中咯噔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她壓下心驚,朝宮清羽走去,在他身邊頓住,看了他胸前一眼:“你的傷…好了麼?”
宮清羽忽然回眸,盯著她的眼睛,眸色清冷的看了她半響。
紫凌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後一步,勉強扯出一個笑來:“本公子臉上有東西麼?宮神醫要這般看著本公子?”
他淡淡的笑了,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小公子當日所言可當真?”
乾淨如不染一粒凡塵的傾世笑容,沒有人會不喜歡,這一笑,天地萬物皆成黑白,這一笑,迷了紫凌心竅。
紫凌鬼迷心竅般點頭:“當蒸,當蒸,比蒸金還蒸。”
只當蒸,不當真。
宮清羽臉上的笑容又深了些,他清絕的臉忽然朝她靠近,紫凌心中砰砰直跳,他這是…要獻吻?
紫凌嚥了咽口水,冷清君主動獻吻,這是連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啊!他今兒怎頭腦發熱了?
他的臉離她小臉咫尺的位置停了下來,他手指捻住她頭上的一片桃花瓣,送至她的眼前:“發上沾了東西。”
紫凌瞅見那片桃花瓣,心中一怒,操,他耍她呢?
她忽然身子一動,將他逼到涼亭硃紅色的柱子旁,雙手左右撐在他的耳旁,眼睛盯著他靜默的黑眸彷彿被一顆手榴彈炸破,露出前所未有的驚慌,她彷彿看到小妖精那張欠扁的臉上閃過驚慌,心中一陣大爽:“宮美人今兒對本公子表白了心意,就一點表示沒有?”
“表白?”
“別和本公子裝不懂,表白就是你心中喜歡本公子。”
“我…沒有說…喜歡小公子…。”
“別狡辯了,你就是這個意思。”
“……”宮清羽。
“宮美人,別害羞嘛!本公子貌比潘安,勝過宋玉,你喜歡本公子也是人之常情。”玉骨扇一插腰間,她手指挑起他精美的下巴。
原來,挑人下巴這麼爽……
“潘安?宋玉是誰?”他眼神有些害怕的閃躲著她的雪亮的目光。
“他們是誰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她朝他邪邪一笑,狠狠的欺上他清淡如水的薄唇。
見他瞪大了不可思議的丹鳳眼,渾身僵的不知反應,紫凌眼中閃過得瑟,該死的東西,你也有被老子欺負的一天?
某少女猶如大灰狼撲上小白兔,獸性一發不可收拾,狠狠咬他嘴唇不說,還動手扯開他的衣服。
某神醫嚇的渾身顫抖,一把推開她,抓緊胸前敞開的衣服,轉身就跑。
丫的,到老子嘴裡的“肉”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