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自當盡力滿足。”他說的極為暖昧,隻字不提“逼”。
頓了頓,似想到什麼,又道:“嗯,本宮不是凌兒,別人不願意,點人穴道,強迫著人家發洩獸慾,昨夜兒剛發洩完,強了人家清白的身子,這會兒又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般,連一句暖心的話都不給,真正的無情便是凌兒這般了。”
他這意思…就是在指責她強人所難,吃完抹嘴不認賬,翻臉不認人。
也是說她強上了他之後,已經沒有嘴臉再來指責他的不是,畢竟,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和她昨夜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紫凌啞然,心中懊惱一片,雖然事後她分析過前因後果,知道昨夜的一切是尉遲胤洛設下的一個局,她才是被設計的那個,但…事已至此,她誤把尉遲胤洛當成宮清羽,心甘情願的做了下流的事兒,又能怪得了誰?
她不得不承認,尉遲胤洛是個善於謀劃的。
那晚,雪暗香傷了她之後,他抱她回來時,或許已經知道她身中春藥,那晚,她知道他替她受傷的胸口上了藥,又在她身上大佔便宜,但那晚他出去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她。
那幾日在馬車裡,他也沒有像以往一樣,不容分說的把她抱在懷中,而是用一種特殊的手段把她逼在馬車的角落裡,晾了幾日。
那幾日,雖然腿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