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成親,那些爛桃花也來鬧騰,真是讓人不省心。
如此絕色,難怪招蜂引蝶。
“凌兒,我的妻。”將手中的喜秤放下,他手指撫摸上她泛著紅暈的臉頰,柔軟的觸感那麼細膩光滑,嫩的似乎能掐出水來。
宮清羽一直都知道她的極美的,然而當喜秤一點一點將她容顏挑開時,那芙蓉般的美嬌豔一點一點出現在他眼前時,他還是無法控制的屏住了呼吸。
她小臉微紅,特別是他的視線探進紅蓋頭時,她的心臟沒出息的砰砰亂跳。
他走到她的身邊,拿起一旁的喜秤,緩慢的挑起她的紅蓋頭,動作那麼小心翼翼。
宮清羽走進房中,看到紫凌穿著鳳冠霞帔安靜的坐在床邊,方才的不愉快一掃而空。
可,事事哪能盡如人意?有些念想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司徒風將暈過去的司徒雲抱走,心裡琢磨著這次回到司徒府讓父親趕緊的給司徒雲定一門婚事,斷了他對華凌那禍害的念想。
話說到這份上,司徒風知道這個讓人不省心的二弟算的徹底把宮清羽給得罪了。
宮清羽臉色這才好轉一些,點點頭,清冷的說道:“兩位以後有事或是沒事,別往天下第一莊跑,對你們沒好處。”
司徒風一個刀手將司徒雲劈暈,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宮神醫抱歉,我二弟喝醉了,盡說胡話。”
“誰說她對我不重要…唔唔唔…。大…哥…”別捂我的嘴…。
“她是誰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你只需記住,她從今以後是我宮清羽的妻子。”你最好離她遠點。
宮清羽鳳眼浮浮沉沉,若今天不是他大婚,他一定會把司徒雲丟出天下第一莊。
司徒雲不肯走,眼神定定的看著宮清羽:“告訴我,裡面的新娘是不是華凌?”
司徒風立即道謝,拉著司徒雲離開。
司徒風見宮清羽如此“好說話”,心中明白,他是不想因為任何事給這場婚姻添不快,這也足以看出房中的新娘子在宮清羽心中舉足輕重的地位。
宮清羽掃了司徒兩兄弟一眼:“我和娘子不喜有人鬧騰,都下去罷!”
“宮神醫莫要見怪,我二弟今天高興多喝了幾倍,說什麼要來鬧洞房給宮神醫添些熱鬧,他現在都是玩笑話,玩笑話。”司徒風連忙給司徒雲打圓場。
夫人真的好福氣。
“莊主。”兩個丫鬟對宮清羽行禮,她們的莊主真是好看的讓人面紅耳赤,天下間的男人沒有一人能比得過她們莊主。
“司徒二公子這是要揭穿誰?”一道清淡的聲音傳來,明明喝了許多酒,卻不見半點酒氣,雖是那一身妖嬈的紅色,他身上仍舊帶著那一份風輕雲淡的脫俗之氣。
此時的司徒雲根本聽不進司徒風說任何話,他想要一個答案:“小混蛋,你不出來是不是?好…我進去…我不信今天揭穿不了你…”
那女人現今已是宮清羽的夫人。
司徒雲是懷疑房中的新娘子就是華凌,但不管那新娘子是不是華凌,這都已經和司徒雲沒有任何關係。
“二弟,別鬧了,走。”從一旁走來的司徒風眉頭緊蹙,若說方才他不知道司徒雲鬧什麼,現在完全明白了。
房中靜默,就好像他口中的華凌並不是裡面的女子。
“華凌,你這小混蛋,你給我出來。”司徒雲也惱了,指著門大喊。
“是,夫人,奴婢這就去拿打狗棒。”
丫鬟們一聽,噗哧一笑,夫人真是好樣的,把這無理取鬧的公子比喻成狗,看他氣臉色發青她們就歡樂。
房中沉靜了片刻,正當司徒雲要說什麼時,她的聲音又響起:“你們一人守著門,一人去拿打狗棒,將他打跑,省得他亂吠。”
“回夫人,是一名公子,非要進去。”小丫鬟看司徒雲不爽,告起了狀。
司徒雲一聽這聲音,心中幾分激動,這…這…雖然不似小公子聲音那麼低沉,卻也有五分相似,她的聲音,他一直都記得…
“門外何人吵鬧?”房中輕緩的女子聲音傳來。
“別讓我說第二遍,滾開。”司徒雲的臉冷了下來,兩個小小的丫鬟也敢阻攔他的路?
而且,眼前這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莊主的和夫人的新房,除了莊主,誰也不給進。”天下第一莊的小丫鬟也是有脾氣的,莊主對她們來說恩重如山,今兒莊主好不容易找到心愛的女子,她們如何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