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主人,司徒府那兩個混蛋很缺德,那飛鏢有毒,土豆聽到他們缺德的對話,說是中鏢的人會身上爛膿瘡,發出臭味。
某小萌獸爪子飛舞,指著毒鏢,又指著背,嗷嗚不停的說著。
紫凌拿起案几上的飛鏢,左右看了一眼,陰笑道:“歹毒的鼠輩,從唐門拿了毒鏢來對付我?還真是難為他們了。”
將毒鏢收在袖中,紫凌放下某小萌獸,回了趟“華府”。
果然不出她所料,管家拿了一封剛收到不久的信給她。
展開一看,可不就是司徒府那兩個混蛋寫來的?
紫凌看完,便將手中的紙揉做一團,丟到池水中,看著紙團被池中的鳳尾魚當食物搶,她目光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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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其實,三個男人也可以謀劃一臺戲,比如現在。
“楚世子,你這一招管用麼?華凌那死小子明天會去麼?”司徒雲緊蹙這眉頭問道。
司徒風抿了一口茶水,視線朝楚沭看去,華凌那死小子卑鄙無恥,陰險狡詐,不一定會上他們的當,這萬一要是明天她不去…。
楚沭信心滿滿的道:“司徒大哥,你放心吧,這一招,是當今最具有才華和謀略的六皇子想出來的,華凌若不去,官府明日便會上華府抓人,到時弄的她府中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我們再安排一些”證人“出來,華凌就算躲的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那死小子要夠聰明,一定會去。”
繼而又道:“後山另一邊就是今年武科舉的比試場,到時我們把那死小子引入比試場,我已經和考官打好招呼,讓他給華凌得個武探花。”
奸笑兩聲,又道:“武狀元在朝廷本就是個憋屈無用的職位,這武探花…呵呵…不用我多說,司徒大哥,二哥,你們也能想到那死小子的職位有多憋屈,只要華凌有了官職,我們便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我定讓她吃不完兜著走。”
光是他世子的身份,便可讓那死小子跪地磕頭,指東不敢往西。
司徒雲哈哈大笑兩聲,興奮道:“楚世子,你定要治的那死小子跪在地上大喊,她是鼠輩。”
楚世子道:“那是自然,他敢如此罵我未來的哥哥們,我自然把她往死裡整。”
司徒風見他們臉上甚是得意,也覺得這一招似乎天衣無縫,但不知為何,心中升出一股不安來,他朝楚沭看去,他總感覺若華凌進了朝堂,楚沭倒黴的多……
不過,明日是否能真的把華凌引入武科舉場,還是一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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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弦月高掛的夜,繁星如織的夜。
司徒府的牆上,翻進來一個嬌小的黑影,她熟門熟路,腳步如飛。
沒一會兒就來到一個房門前,她輕手輕腳把門推開,小身子一閃,進去了。
闔起房門,她極輕的步伐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熟睡的男子,他面容俊美,刀唇薄頜,發出清淺的呼吸聲。
她快速伸手一點,床上的男人熟睡中昏了過去。
嬌小的黑衣人掀開男子的被子,一片裸露的古銅色肌膚暴露在她眼前,肌理分明,線條流暢,腹肌八塊,一看就知是常年練武而形成的。
紫凌輕嘲:“沒想到司徒府的大公子還是個睡覺不喜穿衣的暴露狂。”
她小手按在他精壯的腰上,一推,他身子趴在床上,紫凌掏出袖口裡的毒鏢,看著他穿著白色短褲的屁股,陰深深的笑了。
用力一刺,毒鏢沒入司徒風的屁股,床上的人好似不知般,還在呼呼的睡著。
紫凌拔出毒鏢,用白絹包住,又塞進衣袖中,將司徒風翻過身來,替他蓋好被子,小手在他俊臉上拍了拍。
“混賬東西,好好享受毒鏢的滋味吧!”
說完,她小身子一閃,如風般出了門。
同樣的事情,她又在司徒雲房間裡做了一遍。
司徒雲是個怕痛的,她刺進他屁股的時候,司徒雲悶哼了一聲,紫凌朝他臉呸了一口,閃身出了司徒府。
幹完缺德事,紫凌心情甚爽,吹著小曲兒,搖著玉骨扇走在月夜星空下。
忽然,一縷詭異的夜風吹來,地上的落葉如海浪般捲起,又落下,快的瞬間完成,空氣中波流詭詭。
世事反常必有妖,夜下反常必有鬼。
紫凌玉骨扇一合,幽深的琉璃朝遠方那片深冷看去。
前方,忽然跑來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子,她慌張的跑著,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