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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暗香剛被推下去,又妖嬈的扭著腰肢似水蛇般纏上紫凌腰身:“玩夠?這才剛開始玩呢,怎麼能說夠?”
紫凌厭惡的別開眼睛不去看她,沉聲道:“你到底要什麼?”
這女人心狠毒辣的手段,她有耳聞,也親眼見過,她從來就不相信這種女人會對她一見鍾情,不要臉的纏著與她歡好,唯有一個可能,她有對她有所圖。
雪暗香掌心放在紫凌胸口:“我要小公子的心。”
紫凌見她還繼續玩,心中氣急,將她手按在心臟部位,冷笑道:“從這裡抓進去,很快就能拿出你想要的,一百萬兩黃金,買我命的款爺真是財大氣粗。”
“咯咯…本座要小公子心中有我。”雪暗香手掌放在她手背上,細細摩挲。
紫凌無語望天,不,無語望帳頂,內力沒有,想離開也是不可能的,江湖上誰都知道雪暗香武功高強,別說一個紫凌,就是三個紫凌也不是她的對手,她既然敢來自投羅網,也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一頭倒在床上,看了一眼趴在她身上不要臉的女人,心中一陣厭惡。
“少他媽給老子廢話,要心沒有,要命一條,愛咋咋地。”不過是個女人罷了,還怕她吃了自己不成?笑話。
雪暗香噗嗤一笑,看著她道:“小公子平日裡溫潤似玉,今兒怎變的這般粗辱?”
紫凌沒鳥她,闔上眼睛歇息。
雪暗香見她不說話,身子一壓,腦袋枕在紫凌手臂上,拉著紫凌手臂環住她的腰道:“小公子若肯接受本座這番情意,拿珠璣圖當聘禮迎娶本座,本座就不殺小公子,如何?”
紫凌合著的眼睛豁然睜開,側過臉看著睡在她手臂上的女人:“你認為珠璣圖在本公子手上?”
雪暗香身子動了動,更緊的貼著她:“三天前,陳老將軍府,一百三十口條性命全部被殺,無一人活口,將軍夫人至今下落不明,這事兒,小公子別和本座說不知道,或是沒有幹過。”
紫凌心中一驚,這事兒她還真不知道,她從宮中出來第二天就屁股瘙癢,找宮清羽看屁股去了,一直到今日,剛回四海賭場,又被這不要臉的女人逼來,她根本沒時間去天上人間去聽訊息。
忽然,紫凌眉頭一皺,敢情這女人以為這件事是她乾的?
“這事我確實不知,也沒幹過。”雖然她一直想要得到珠璣圖,但還未到那種喪心病狂的地步來殺人全府。
雪暗香笑道:“小公子是捨不得把東西交出來?又或許小公子覺得命不如珠璣圖來的重要?本座真是好奇,小公子是為宮中哪位主子辦事的?”
宮中主子?紫凌心中驚詫,面上卻平靜無波,難不成這位美人是幫宮中某位主子辦事的?
若不是宮中有了主子,雪暗香又怎麼會猜測她也是幫宮中主子辦事的?
心中的驚訝很快就平復過來,此刻,紫凌真心體會到宮中的勢力真是無邊不沾,連殺手盟的主子都是宮中某人的走狗,就不知,這位宮中的主子,到底是誰?
“本公子若說自己與宮中的幾位皇子沒有任何關係,你是不會相信咯?”
雪暗香眼神迷離的看著她道:“凌,把珠璣圖交給我好麼?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護你周全。”
紫凌冷哼:“別叫本公子凌,我們沒那麼熟,不管你信不信,珠璣圖不在我手上。”
雪暗香眸中迷離漸漸消散,她手指移到紫凌纖細脖子上,指甲壓在她頸上的跳動的動脈上,妖嬈的媚聲瞬間寒了下來:“小公子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紫凌譏笑:“你何時給我吃過敬酒?”
“你…。”雪暗香被紫凌一堵,說不出話來,桃花眼危險的盯著她頸間的動脈,又道:“小公子非要逼本座動手?”
紫凌冷笑一聲,不語。
雪暗香見她不畏死,桃花眼深沉的可怕,指甲一點一點莫入柔嫩的肌膚,鮮血染紅了她的指尖,如血梅嬌綻。
指甲碰到紫凌跳動的頸動脈,她的手已經被鮮血染紅,只要一劃,眼前的少年就會斃命,為什麼還不叫她停手?為什麼還如此淡然如斯?她就這麼不怕死?
越是聞到死亡的血腥味,雪暗香眼神沉的越發深,她忽然移開手,捏住紫凌的下巴,兇狠的說道:“想死?也要讓本座玩過才準死。”
說罷,雪暗香就撕開紫凌白色衣袍,低唇含住她頸上鮮紅的血……
手,忽然摸到衣服裡纏著的白布,雪暗香抬起頭,看去,她吃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