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睜大眼睛委屈的瞅著土豆,低聲道:“土豆,你真狠心,想我毀容啊?”
某小萌獸拼命點頭,真他媽想劃破你這張山寨版的臉。
“小少女”摸著自個臉,笑嘻嘻的說道:“可不行哦~小公子會心疼的,土豆你不知道,方才小公子出去的時候,抱著我這張臉很溫柔很溫柔的親了一口。”
繼而,“她”一臉陶醉的說道:“啊~小公子對我真是太溫柔了,有些獸,這輩子恐怕沒享受過小公子這麼溫柔的對待呢。”
土豆火冒三丈的瞅著小影那賤樣,齜著牙恨不得一口將他咬死,誰說主人沒有這麼溫柔的對待過它?
主人溫柔對待本大爺的時候,你他媽那時還穿著開襠褲在隨地大小便呢。
土豆從床上跳到椅子上,跟這種人滿臉賤樣的人渣,它無法同床共枕,嗚嗚嗚,土豆好想念主人哦~嗚嗚嗚,主人,你一定沒親過小影那賤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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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賭場
紫凌一腳踹開沈畫的房門,把床上睡夢中的沈畫拉了起來。
沈畫被偌大的踢門聲驚了一跳,看見小公子進來,他揉了揉眼睛,有些驚詫:“小公子,這麼晚找畫兒…。”
“本公子渾身骨頭酸,快起來幫我捏捏。”紫凌一屁股坐在舒適的藤椅上,腳翹在腿凳上。
享受慣了的生活一旦被破壞,那日子真不是人過的,進宮這十五天,她渾身難受了多日一直在忍著。
沈畫穿著雪白的裡衣下了床,看到紫凌一臉疲憊,就好像去了大牢中一趟才放出來似的,他黑眸微轉,小公子時常夜裡出去辦事他是知道的,但像今天這般一回來就拖著他伺候的,還是頭一回,小公子今晚到底去了哪裡?
沈畫手指按在輕重有度的按在她肩膀上,心中雖然疑惑,卻未多問。
“嗯,好舒服。”紫凌低吟,還是在四海賭場的日子好過些,有美男伺候,無人給她氣受。
紫凌闔上眼睛,不出一會兒,便入了夢想,沈畫取來一個嶄新的毯子蓋在紫凌身上,看著她熟睡的小臉,目光漸漸變的溫柔,他半跪在地上,替她去除了鞋襪,手指熟稔的在她玉足上按著穴位。
小公子的腳真是好看,如白玉細琢似的美,比男子的腳小許多,若不是他知道小公子是男人,看到這雙玲瓏小腳,他恐怕也會把小公子當女人,這十五日以來,小公子不曾讓他碰過腳,一定是累壞吧!
沈畫嘴角露出一個溫暖的笑來,看著她小腳的眼神愈發溫柔,這雙小腳,至今為止,小公子只讓他一人伺候過呢。
次日
紫凌醒來便覺得神清氣爽,她剛要起身,就看到一個男子趴在她的腳邊熟睡,紫凌這才想起來,昨晚兒她和小影調換了身份,她回到了四海賭場,一回來便把畫兒拖起來給她按摩。
想必這傻畫兒昨夜在她熟睡時替她按了一夜,若非如此,她今早起來也不會渾身都感覺輕鬆無比。
紫凌身子一移動,準備穿鞋時,沈畫醒了過來,看到紫凌準備起身,他立即說道:“小公子,畫兒伺候你穿鞋。”
“不…不用…。”
她話剛說,他就拿起了地上的靴子,修長的手拖著她的小腳穿了上去。
紫凌見他眼睛裡有幾條紅血絲,剛想說讓他去床上多睡一會兒,沈畫卻說要伺候她洗漱,他撐著身子站起來,雙腿彷彿失去了知覺,僵硬的往下倒去。
紫凌托住他的身體,手臂使出內力將他打橫抱起,低聲罵了一句:“傻畫兒。”
“小公子。”沈畫驚呼一聲,身子就被她抱了起來,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他臉如桃花盛開般紅了,乖順的倚在她懷中。
紫凌把他放到床上,替他蓋好被子:“昨晚辛苦畫兒了,好好睡一覺,本公子還有事要辦,先走了。”
沈畫點點頭,看著小公子溫和的臉,他心中似有一個溫暖的太陽,很暖,很暖。
紫凌走出沈畫房間,本想去看看四海賭場的生意賬本,屁股忽然奇癢無比,她看四下無人,撓了幾下,誰知不撓還好,這一撓更是癢上加癢。
紫凌心中納悶,這屁股怎麼回事兒?怎忽然如此之癢?
癢,鑽心的癢,入骨的癢。
紫凌快速回到自己房中,小手伸入褲子裡撓屁股,這一撓,不可收拾。
漸漸的,紫凌發現了不對勁,屁股被撓出血來了還癢這說明什麼?她被人下了齷蹉的藥。
誰他媽的混蛋這麼齷蹉?對她屁股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