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要去可以,本公子成全了杜小侯爺的心思如何?”紫凌打斷沈書的話,冷冷的說道。
沈書臉色一變,嚇的不敢再說半句。
紫凌視線又調回沈畫顫抖的身上,玉骨扇抬起他的右手,那隻手,每一根手指在她玉扇上顫動的幾欲跳躍起來,她小手放到他顫抖的手背上,壓住他手背的顫抖,抬頭,看著沈畫的眼睛。
“畫兒,你可願意替本公子去?”她溫然的淺笑著,而這笑,此刻在沈畫的眼中冷入骨髓。
小公子為何要這般對他?
往日裡那溫潤儒雅的小公子哪裡去了?為何忽然變的可怕起來?
是的,可怕,這種形容詞不該用在小公子的身上,而此刻,也沒有比這詞更能形容小公子此刻帶給他的感覺。
“畫兒…願意。”沈畫顫聲道。
紫凌小手在他手背上輕拍兩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來:“願意…就好。”
說罷!鬆開了沈畫的小手,獨自朝門外走去。
快要出門時,她腳步頓了一下,頭未回,說道:“今後,就由書兒伺候本公子罷!”
沈畫頭頂如晴天霹靂,他身子一顫,若不是沈書扶他一把,他恐怕已經摔在了地上。
小公子,今天畫兒到底犯了什麼錯?你要一棒子把畫兒打死?
沈書心中撲通直跳,他做夢也沒想到小公子會忽然說出讓他驚喜萬分的話來,但看到沈畫蒼白無色的臉,他心中萬分擔憂,雖然他曾經嫉妒,討厭過沈畫,但沈畫心胸寬廣,一直對他不錯,甚至還幫他…。
“小公子,畫兒…哪裡…錯了麼?”沈畫按住疼痛的胸口,幾乎用了渾身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來。
“這不是你想要的?”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門。
紫凌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沈畫腦中一陣發暈,眼前一片漆黑。
這不是你想要的?他腦中反覆響起這句話,心中忽然一驚,他呵呵笑了起來,那笑容裡多少苦楚,多少心傷?
是他愚笨了,小公子不喜別人自作主張,更不喜別人干涉她的事情,他一次次幫沈書,以為小公子不知,卻是他不知小公子早已將這些看在眼裡,今天,他又愚蠢了,看到那紫袍美男和小公子躺在床上,他便失了心智,再次自作主張的把小公子是初次的事告訴了那紫衣美男,想必,小公子是因為這事惱了。
小公子風流倜儻,瀟灑萬千,就算再溫潤也定當不願意被說成不經人事的處子,是他愚笨,愚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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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房門外,響起三聲輕微的敲門聲,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小公子,君堂主來了。”
“進來。”紫凌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剛醒的嗓子有些低啞,別有一番男子風情。
“小公子,書兒伺候的舒服麼?”沈書低下頭,輕聲在紫凌耳邊說道。
淡淡的清香傳入沈書鼻子裡,他心中一動,有些緊張不安起來。
“尚可。”紫凌說道。
沈書心中一喜:“今後書兒會更努力的把小公子伺候舒服。”
君塵悠進來時,就聽到這麼一句暖昧不清的話,還有那耳鬢廝磨的兩個男人。
君塵悠心中一陣古怪,心道,這小公子人長得絕色天姿,怎就有了好男風的怪癖?還真令人不齒。
紫凌手中玉扇拍了一下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書兒,你先退下吧!”
沈書說了一聲“是”,就退了出去。
紫凌直起身子,展開玉扇,搖著清風,粉唇綻開一抹溫然的笑:“君堂主可是調查出來了?”
君塵悠手指夾著一方白紙:“這裡是小公子要的結果。”手指往前一射,白紙如飛鏢般朝紫凌射去。
紫凌二指成剪,夾著飛來的白紙,將白紙展開,看到上面赫然印著的人名,她琉璃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又浮起一層寒冰。
好啊!她還真沒想到洩露她小公子身份出去的人,竟然會是他。
“小公子要的,我已做到,紫凌的下落…。”君塵悠問道。
紫凌把手中的白紙摺疊,收入袖口之中,站起身來,走到君塵悠面前,看著他眼眸道:“本公子便是你要找的人。”
見君塵悠一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笑著說道:“十年之約,你提前兩年完成了。”
若說方才君塵悠眼中的驚訝沒有幾分相信,現在他徹底信了,閃動著激動的眼神。
十年之約,只有那女娃和他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