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真正的動手。
羞花哭紅了眼睛,一顆心都在沈魚身上,也沒那心思和母夜叉爭執。
母夜叉受了左丘軍師派來小兵的吩咐,心裡本就不愉快了,看到羞花哭著喊魚姐姐,立馬想到是沈魚那小騷蹄子勾引了左丘軍師。
這會兒這小賤人哭不停,讓她心中更是惱火,眼中忽然閃過一道陰暗的光芒,腳步走的更快了些。
她把扭傷腳的羞花扔到房中冷硬的木板床上,走出門時,嘴角勾起一抹陰笑。
沒一會兒,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淫笑低語。
“爺,屋裡這小蹄子可是個騷勁大的,不怕爺能折騰的她死去活來,就怕爺不能滿足她過人的需求。”
“是嗎?爺倒要看看這小蹄子究竟有多騷,這皮鞭和蠟油還不能滿足她?哈哈哈…。”
“爺,您這皮鞭和蠟油是厲害的寶貝,若您再把那小騷蹄子綁住,吊在房樑上不是更好玩?”
“你說的有道理,可這麼晚了,哪裡去找那麼長的繩子?”
“奴這裡有白綾,綁那小騷蹄子足夠長。”
“快拿來,快拿來。”
“爺,奴這全身家當都換成這白綾獻給您了,您看奴如今年老色衰,您就放奴回鄉吧!奴…奴想念老母了…”
“你這臉皮皺的跟年紀大的母豬似的,是個男人都對你沒了興趣,得,今晚這事兒,爺盡興了,明兒一早就放你滾蛋。”
“爺,您真是大好人喲,奴千感萬謝。”
床上的羞花嚇白了臉,那老女人居然把她出賣給了一個…一個…有殘暴傾向計程車兵?
咔吱!
門推響。
羞花嚇了一驚,小臉驚恐的看著走進來的絡腮鬍子。
男人大約三十多歲,虎背熊腰,滿臉的絡腮鬍子,一雙濃眉又粗又黑,雙眼大似水牛眼睛,他手中拿著折磨人的道具,一個鞭子,一個白燭,一條白綾。
“小騷蹄子,把衣服脫了過來。”絡腮鬍子在下營早以習慣這種命令似的吩咐。
羞花搖著頭往後退,每退一步,腳腕都是巨疼的。
“孃的,還要老子來幫你脫?”絡腮鬍子本就是個有特殊嗜好的變態,那性子暴躁不用說。
他話剛說完,一鞭子朝羞花打去。
羞花大驚失色,眼看這鞭子就要落下了,腳腕的巨疼讓她逃也逃不了,她閉上眼睛縮成一團。
預期的疼痛沒有絳落到身上,絡腮鬍子的鞭子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在半空中沒能落下。
絡腮鬍子臉色微變,手試勁抽回鞭子,但那鞭子好似有一股無形的力拽住一樣,他抽了幾次也沒能抽回。
絡腮鬍子心中一個突凸,破屋中出了那小騷蹄子並沒有別人,這鞭子怎麼會古怪的定在半空中?
莫非,莫非…。
彷彿是要證明絡腮鬍子心中所想,空中響起了低幽的吟唱:
“阿孃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阿孃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但願你撫摩的女人流血不停
一夜**不是不是我的錯
但願你撫摩的女人正在腐爛
一夜**不是不是我的錯…。”(鬼曲:嫁衣)
“啊~鬼啊~”羞花嚇的尖叫起來,噗通一聲滾到木板床下。
這一聲“鬼”,把絡腮鬍子這莽漢的魂兒叫散了。
原來老家中各種鬼事他不是沒有聽過,只是戰場殺敵,手中沾了血腥,便以為自己是鬼見了都怕的羅剎,小鬼不敢近身。
而當自己真正的看到這麼奇怪的現象,聽到這麼陰森的鬼歌,他想要壯著膽子不怕,也是有些控制不住那雙大圈兒發軟的腿。
“阿孃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啊~啊~啊~”
低幽的唱聲愈發詭異,這空中好似飄蕩著什麼古怪的東西。
忽然,床底下冒出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頭,眼珠子低下是兩條紅血,鼻孔裡也是,嘴角邊更是一條往下淌的鮮血。
絡腮鬍子嚇的連退幾步,想要轉身跑出這間鬼屋,奈何雙腿不聽使喚,抖個不停,連尿也抖了出來,他只能睜著牛眼驚恐的看著女鬼頭。
她怨恨的眼神看著絡腮鬍子,仿若索命的女鬼,嗓子低沉陰冷:“閻王說我死的羞恥骯髒,只能淪為畜道,可我不甘吶~不甘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