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為邑州百姓做的事還少了麼?朝廷居然這個對待忠臣?
“殿下,朝廷就是這般對待為皇上效命,為百姓請命的忠臣的?”事已至此,他一句話便能決定她和父親的生死,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尉遲胤洛抬手,阻止了要上前捉拿方惠中和方少清的隨行侍衛,對方少情冷笑道:“你爹身為百姓的父母官,如今置邑州百姓的生死於不顧,他就是如此為百姓請命的?”
方少情明知他的笑容冷如寒雪,卻還是被那抹冰曇花似的笑容給震撼了,她本以為自己的表哥夠俊美了,但和眼前的男人一比起來,簡直沒有任何可比性。
她從來就不知道,一個男子的笑容竟讓天地為之失色,這種極致的美已經沒有任何詞句能夠形容。
方少情臉微紅:“我爹不是不顧百姓生死,而是這次瘟疫擴散的猶如蝗蟲之災,鋪天蓋地,若我爹輕易放出來一個混有瘟疫的百姓,只怕邑州城周圍的城鎮都要被傳染,到時恐怕會造成更大的危害。”
“殿下若是不信,您到了邑州城內就明白小女所言非虛。”
尉遲胤洛手指點在玉簫上,眉心蹙著,似在思索她的話。
方少情見尉遲胤洛聽進了她的話,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
片刻之後。
尉遲胤洛薄唇輕啟:“讓本殿相信你不難,那就請方姑娘和方知縣與本殿一同去往邑州城吧!”
說了這麼多,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方知縣聽尉遲胤洛說要他的寶貝女兒也去邑州城,驚的一顆心臟要蹦出嗓子眼:“殿下,下官願意陪同殿下前去邑州城,還望殿下莫要讓小女一起去,她…今年才剛及笄。”
“爹…”方少情嬌嗔,爹怎麼可以在殿下面前怎麼說她年齡?就好像…就好像…要把她介紹給殿下似的…
而且,她心底也是有點想去邑州城的…
尉遲胤洛鳳眼掃過一直跪在地上的方惠中,譏諷道:“方知縣的意思…本殿的命還沒有方姑娘的命金貴?”
他都能去得,方知縣女兒不能去得?
笑話。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方惠中額頭上的冷汗直往下掉,生怕一個說錯,得罪了這宮中來的小祖宗。
雖然是個被廢的太子,但祖宗還是祖宗,人家高貴的血統在那裡,容不得他不供著。
尉遲胤洛冷哼一聲,轉開視線時正好看到方少情紅著臉兒看他,他忽然朝她一笑:“本殿好看麼?”
方少情哪會想到尉遲胤洛忽然之間對她笑?三魂皆被勾走,傻了似的點頭:“好看。”
話音剛落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小臉更加紅了,似彩霞一般,看著便是發燙。
尉遲胤洛呵了一聲,吐出兩個字:“花痴。”
等方少情意識過來他話中含義,那抹奪人心魂的紫色早已不在眼前。
他…入了馬車…
方少情臉上的紅霞漸漸褪去,剩下惱羞和後悔,早知殿下這麼可惡,她就不該盯著他看…
車輪滾動,尉遲胤洛慵懶的躺在馬車裡,此時的他臉上蒼白不減,妖美的眼神卻愈發清明透亮,薄唇勾著迷倒眾生的笑。
以為把他弄到這邑州城來,就能要了他的命?
呵呵…也未免太小看他了,這次來邑州城他該帶什麼禮物回敬那些想他死的人呢?
讓他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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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大皇妃,太后有請。”富得海手中拿著拂塵,尖細著嗓子說道。
紫凌眉頭微蹙,明知躲避不了,也懶的躲避,直接跟著富得海去了慈寧宮。
她前腳剛踏進屋子,砰地一聲,屋子兩扇硃紅色的門被重重的關了起來。
“海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紫凌明知自己成了別人欲捉的鱉,也不驚慌,再說現在驚慌也是無用的。
“什麼意思?”富得海尖細的嗓音一陣笑,語氣立馬成奴才升級到了主子:“太后老佛爺聽說大皇妃這幾日和容妃走的很近非常不高興。”
“所以呢?派海公公來教訓我這個大皇妃?”紫凌冷聲道。
“大皇妃嚴重了,雜家哪有資格教訓大皇妃?不過…大皇妃倒說對了一點,有人會來教訓大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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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湧動,邑州又會是怎樣的景象?我們的小妖精又會怎樣步步為營?給太后帶一份大禮回去?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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