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凌嘴邊的笑意更深:“以前?王爺知道以前的我是怎樣的?”
“不妨告訴王爺,對於和我無關的人,我什麼都能容忍,對於和我有關的人,我便就是這幅小肚雞腸,在東宮就是這般,王爺可曾見過太子碰別的女子?太子不過是我爸比,我便那麼霸道,更何況王爺是要做我夫君的男人?”
“我今天對倪霓算是客氣的了,若是不客氣,我直接要了她的命。”
無法無天,任性妄為的話讓尉遲麟宇不由的倒退兩步。
“變了,真的變了。”他有些失魂的喃喃自語。
再也不是他心中那可愛的人兒。
變的如此不可理喻。
尉遲麟宇走了以後,晚膳也沒來她的小院,紫凌心裡把尉遲麟宇祖宗十八代問候了n邊,尼瑪,居然敢打她的臉?若不是拿了倪霓的兵符以後,不想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他也有那能耐打到她的臉?
想必這一次尉遲麟宇應該對她失望透頂。
試想,那一個男人娶妻不想娶個賢惠的回來?誰想娶一個蠻不講理,又喜歡鬧騰的祖宗回來?
更何況像尉遲麟宇這種要爬上皇權頂端的男人,就算是喜歡一個女人,他亦不會讓一個女人爬到他的頭頂上去打他的臉。
他,丟不起這個臉。
想來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離開宇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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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什麼?你再說一遍。”坐在紫檀椅上的尉遲胤洛鳳眸詭冷生霜,手指捏著精緻的茶盞,骨節生寒。
“小郡主被六王爺打了一巴掌。”說完,初燁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看殿下冷意駭人的臉。
啪~
茶盞捏成碎片,粒粒白色粉末從白玉似的指腹間灑下來,周圍的空氣仿若下一子迴歸臘月寒冬,冷的讓人心生寒顫。
“誰給了老六的狗膽?敢動本宮的女人?”尉遲胤洛聲音低沉的可怕,鳳眼如幽靈鬼窖般閃著讓人琢磨不透的暗光。
初燁低著頭,瞅著自己的赤黑的鞋尖,根據他以前的經驗來判斷,殿下怒了,這怒火因為小郡主被打的關係,前所未有的大,所以,此時在殿下面前說什麼都是錯,不如什麼都別說。
“初燁。”幽冷的聲音忽然叫到他,初夜心中咯噔一跳,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往心頭上浮。
“初燁在。”初燁硬著頭皮抬起臉,對上一雙詭冷的鳳眸。
心,寒顫一記。
“你看見本宮的女人吃了虧,也不出手?嗯?”尉遲胤洛鳳眸幽暗的落到初燁臉上,手中的玉簫泛著冷光。
初燁被問的一個頭兩個大,殿下,您還記得屬下去的時候,您咋說的咩?您讓屬下悄然無息的潛伏在六王爺府中,暗地裡監視六王爺的一舉一動,(實則就是監視六王爺有沒有碰小郡主)若有風吹草動不可輕舉妄動行動,要馬上回來向您稟報。
這些您說的話,您都忘了?
“殿下,小郡主身手比屬下好,小郡主她…是故意…”
一記冷冽的白眼瞪的初燁聲音咽回了嗓子裡。
“你當凌兒和你這蠢貨一樣?”
初燁心中苦逼,殿下,這是明知小郡主自願被打,找不到人出氣,拿屬下出氣麼?
見初燁低著頭不吭聲,尉遲胤洛從椅子上起身,一拂廣袖,玉簫背到身後,妖紫的身影站在初燁面前。
“藍重樓死去哪裡了?”怒氣明顯還在上升,這會兒燒到藍重樓身上了。
“回殿下,藍重樓一直死在宇王府。”初燁道。
“死在宇王府,看著本宮女人受委屈?嗯?”該死的東西,放出去就是這麼回報他的?
初燁要淚了:“殿下,藍重樓白天不出來的…”
藍重樓是個什麼東西,殿下您還不知麼?
“這該死的小畜生,關鍵時刻沒一個頂用的。”竟讓本宮的女人受那麼大的委屈…
初燁淚了,殿下這是把他也罵成了和藍重樓一樣的小畜生。
一襲妖風從初燁身邊颳走,待抬頭,殿下鬼魅的身影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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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夜未央。
“享盡美色”在京城是和“天上人間”齊名的一大煙花之地。
天上人間是極品小倌館,那享盡美色便是極品美人兒館。
若說道這裡的美色,彙集了天下間各色美女,妖豔的,清純的,可愛的,風騷的…。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