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凌瞬間被鬧了一個大紅臉,以前並不是沒有男子對她表白,但那時候她是小公子,心態和穿女裝時並不一樣。
他喜歡她?
啊?
“藍重樓”見她不再躲避,心中莫名的升出歡愉的情緒,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幫你其實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是人,當然也怕雪暗香怪罪我,但…我還是想要幫你,誰叫…我喜歡你呢?”
紫凌身子頓了一下,注意力本能的轉移到他的那句話上?腦中疑惑,他要對她說什麼?
“藍重樓”忽然湊近她的小臉,見她又要躲開,他抓住她手臂道:“別避我如毒蠍,聽我說一句話。”
莫名的,她並不想眼前這男人被雪暗香殺死。
“你為什麼要幫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就不怕雪暗香怪罪你?”紫凌問出心中疑惑,雪暗香並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若他知曉他的手下如此幫她,恐怕會殺了眼前這男人。
“雪暗香最近在追殺白粉婆,我自然知曉白粉婆躲在什麼地方,也願意幫你一把,至於雪暗香那裡,我幫你拖了幾日,我知曉你在宮中也挺不容易的,讓你先把宮中的事情處理好再去救畫兒,免得你兩邊分心。”他這番話說的很真誠,紫凌透過他的眼神能看出,他是真的在幫自己。
其實,那不過是句罵人的話,她根本沒那個心……
會誤會滴。
“行了,別說那些扯淡的話,你真的知道白粉婆在哪裡?並願意告訴我?還是雪暗香讓你來叫我給他回覆?”這裡畢竟是東宮,被小妖精殿下知曉她口頭上“操”眼前這男人多不好?
“……”臉皮子真是和尉遲胤洛有的一拼。
“好了,操我丫就操我丫吧!反正你操的,我也不介意。”
“就罵你,誰叫你丫的笑話我?”
“果真你這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原來這一句操你丫是罵人的話。”
“操你丫。”紫凌罵道。
“操你丫?”他笑聲收了些,不像方才那麼放肆。
操你丫,操死你丫的…
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五音不全麼?
“草泥馬就是草泥馬,又名,操你丫。”媽蛋,她難得起性唱首歌,他不鼓掌也就算了,還取笑她?
“藍重樓”笑不停歇,也不在意她拿他頭頂說事:“草泥馬…是…什麼…馬?”
紫凌眸中怒火一竄,齜牙道:“老子方才表演的是草泥馬在你頭頂奔跑,所以,忐忑不安是正常的,它怕從你頭頂滑下去摔個粉身碎骨,誰叫你頭頂那麼滑溜呢?”
什麼?她表演蠢馬奔跑?她唱的本來就是忐忑好吧?沒耳神的東西。
真是笑死人了,這世上哪裡來的這麼蠢的馬?跑起來的馬蹄讓人心中忐忑不安?只怕沒人敢騎上你表演的這隻馬。”
“藍重樓”很耐心的聽完她亂七八糟的鬼吼,在她結束完最後一個音節,他臉上忽然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哈哈大笑起來,抱著肚子笑的完全沒了形象:“你這是表演一隻馬啊嘶啊嘶的在草原上奔跑麼?
啊哦,啊哦誒,啊嘶啊嘶,啊嘶咯咯,啊嘶啊嘶咯,啊哦,啊哦誒,啊嘶啊嘶,啊嘶咯咯,啊嘶啊嘶……”
“難聽麼?話說我的歌喉也不算差,不信你聽。
她自作多情了,這位不是穿越來的老鄉,而是土生土長的古人。
看他此時表情,顯然他是不知的。
紫凌吐血,方才他嘴裡冒出那一句很現代的話,她真以為他也是穿越來的老鄉,故而,她就唱了一收現代老歌試探他,若是傳來的,肯定知道這首“北京的金山上”,**是現代很有影響力的人物。
噗~
**又是誰?你把他唱那麼好,難道是你心儀的美男?”
“藍重樓”聽她唱完,笑著說道:“你這是唱的什麼鬼曲子?難聽死了。
紫凌差點沒被他這句話雷暈,隨即眼睛一亮,帶著希望的唱道:“北京地金閃閃光芒照四方,**就像那金色地太陽,多麼溫暖,多麼慈祥…。”
“藍重樓”眼中閃過不屑,譏嘲道:“夫君是什麼東西?能吃麼?”
最後兩個字也太打擊人了,紫凌並未說出來。
“他是我夫君,你算什麼?”東西?
“嘖嘖,這樣就惱羞成怒了?方才你和尉遲胤洛卿卿我我的時候,也沒見你惱怒啊!”某男說著小酸話。
“我警告你,別再碰我。”紫凌冷著小臉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