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食都是點了才做,因此要等一會兒。
旁邊附近桌上坐著一個才吃過飯用牙籤剔著牙,穿著一身名牌,卻都有些偏舊,面帶風霜,像是飽經世事滄桑之色的中年人,中年人這時扔掉手中的牙籤,看著徐臨淵道:“這位小兄弟,看著有點面生,第一次來雞頭鎮吧,怎麼稱呼?”
徐臨淵才坐下就有陌生人來打招呼,心中微微警惕起來,只是朝那中年人微微點頭,淡淡道:“姓臨,路過這!”
中年人見徐臨淵並沒有交談的意思,笑起來卻依然露出牙齒上那一條沒有被牙籤剔掉的肉絲:“林兄弟,外面那輛皮卡上的小型攪拌機是你的吧,我這有個活想租幾輛攪拌機用兩天,不知道小兄弟接不接這活?”
“我只是路過這,不接活!”徐臨淵直接拒絕。
直到一名服務員端著一碗麵和一盤小菜過來放下,徐臨淵也沒再理那中年人,自顧低頭吃了起面來。
這時,麵館裡傳來一陣倒吸氣的聲音,有人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甚至還傳來了一陣口哨聲。
正吃麵的徐臨淵這才抬起頭,朝門口看去,就發現門口進來一個女人,正是這個女人的到來,才使得這家麵館內驟然升溫。
這是一個很正點的女人,只見她戴著棒球帽,長髮紮成馬尾自帽栓鑽出來,上身穿的是件身黑羽絨邊的皮夾克,裡面穿一件低領內衣、光看那黑絨領內露出如白雪般的凝脂玉頸,就夠人無限遐思了。
而她的下身,穿著一件黑色緊身的保暖褲,又外套一條小短褲,腿型修長,且凸顯出那豐滿帶有弧度的臀部,配上那上身挺拔胸姿,整個身材就顯得很性感勻稱。
她進門進戴著一幅茶色鏡,遮擋了那若隱現的大眼睛與兩條遠山柳眉,但一付美人胚的瓜子臉的輪廓,以及似經過精工雕琢出來的挺直鼻樑,如櫻桃般,小小的,弧線優美,帶著些晶瑩亮色的柔唇,微薄中不失豊潤。
唯一的飾物是在粉嫩雪白的耳垂上掛著一對價值不菲的水晶耳環,神秘中透著說不出的雍容華貴。
正是這個女人的到來,讓麵館裡吃麵的聲音頓時為之一空,反而有人湯水嗆進鼻子所帶來的劇烈咳嗽聲,再加上幾個小青年那俏皮的口哨聲,讓她的到來彷彿給麵館增添了無限的生機,甚至有人在議論說她就是從那個搶車位的跑車上下來的女人。
咚咚!
就在麵館中眾人的小聲議論與注視下,這個女人進了麵館後掃視了幾眼,隨即定格在了徐臨淵這桌後,徑自就走了過來,在徐臨淵的對面坐了下來。
這個女人坐了下來後,也沒有點菜點面,就只是坐在那就裡看著徐臨淵,也不知道那茶色眼鏡後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目光。
稀溜溜~~!
徐臨淵和那茶色眼鏡對視了三秒,見那女人也不說話,也沒什麼動作,頓時覺得無趣,於是又低下頭吃起了面,倒是看得周圍那些人一愣一愣的,搞不清狀況。
吃麵的時候,徐臨淵不時會抬起頭瞄她幾眼,順便夾起小菜喂進嘴裡嚼的‘咔咔’作響。
就在那女人的注視下,徐臨淵不一會兒就將一碗麵和一盤菜消耗一空,連麵館送的一碗麵湯也同時下了肚。;
嗝!
吃飽喝足以後,舒服地打了個飽嗝,徐臨淵見那女人仍沒什麼反應,也沒有跟她搭訕的意思,於是就向服務員招了招手。
服務忙不迭一陣小跑了過來,偷偷瞄了女人一眼,問:“老闆還需要什麼?”
結果,不等徐臨淵開口,那女人忽然間拿出錢包抽出一張老人頭扔到桌上也不說話,卻讓服務員一頭霧水。
徐臨淵卻對服務員道:“你這沒牙籤了,請幫我拿牙籤來!”
“哦!”服務員朝那張老人頭瞄了一眼,不捨地轉身去拿過了牙籤交給徐臨淵。
徐臨淵接過牙籤之後,道了謝,隨即就起身邊剔牙邊往門外走。
那女人愣了下,也沒收回那張老人頭,也跟著起身,服務員飛快地就拾起那張老人頭,眼睛都快笑沒了,拿一根牙籤值一百塊的小費,他倒是希望天天有這好事。
若放在以前,徐臨淵倒有心情和這陌生女人搭訕一下,看看沒有沒機會做鳳凰男,或搞個一夜情啥的。
但今天他睡過頭讓晴淵號把他拉到這雞頭鎮來了,時間已經下午了,他必須儘快按計劃找到一處合適的隱蔽資源點給晴淵號進行充能升級,這女人和晴淵號比起來,他自然是興趣缺缺,如果這女人想要霸王硬上弓,那麼他也就只好勉為其難地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