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賈兩年前就不怎麼玩兒球評了,他躲在自己的書房開始寫武俠小說。我記得他曾把一部四十多萬字的武俠小說發給我看,累得我眼花繚亂。後來,他的一部武俠小說在臺灣獲獎後,他迅速轉型,開始創作《這才是春秋》,一炮走紅。老賈停不下來了,一直埋頭搞《這才是春秋》系列篇。
我們聊起了“協助調查”,老賈興奮起來:“你趕快給我走走後門,把我弄瀋陽去協助調查吧!我快累早洩了,每天讓我寫一篇打黑評論,找角度比找拉登還難,我還不如去當王珀,有吃有喝的,除了交代點兒罪行,啥事兒也不用做。”
我哭笑不得……打假打得球員、教練人人自危,整得搖旗吶喊的老記們也身心疲憊。這場戰鬥如果是110米欄,聰明的老記應該做“佯稱有傷”的劉翔,退出去,哪怕捱罵,也能落得個清閒;如果這場戰鬥是馬拉松,老記們累死百八十次也評不上革命先烈。
該死的協助調查,已經調查出幽默來了。
如果協助調查的人像病毒一樣蔓延擴散,後果只能有兩個:一是傷及無辜,二是干擾警方正常辦案。
顯然,從司法程式上說,協助調查、傳訊、收審、關押等,其性質截然不同。如果啥事兒沒有的人被“調查”了,或者把“協助調查”的人統統稱為“抓起來”了,顯然對當事人構成了傷害。
至於干擾警方辦案,原因也很簡單,媒體瘋狂猜測,能嚇唬一大批人,也可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可報道太隨意,註定打草驚蛇!這注定會給警方辦案帶來負面影響。
我和全國球迷一樣奇怪,作為風口浪尖上的警察叔叔們,為什麼不盡快召開新聞釋出會,酌情把自己所辦理的案件向社會公佈,以正視聽?這樣做除了遏制假新聞的蔓延,也維護了老百姓的知情權。事實證明,足壇打黑已成為像山西礦難一樣的重大公共事件,此類事件中資訊的透明度與社會的穩定和諧;在理論上說是成正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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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的漏網之魚
新加坡的漏網之魚
2009年11月3日剛颳起這場風暴時,我一直在想,它和2008年春天發生在新加坡的那場*案有多大關係?這場風暴是由王鑫案引起的,還是因尤可為、王珀案引起的?那麼,呂東是哪個案件牽扯進來的?或者說,這幾個案子是否有“交集”?如果有的話,哪個嫌犯能把這幾個案子同時串起來?
揣摩許久,我明白一點,那就是這場風暴和《遼瀋晚報》三年前那場轟轟烈烈的打假掃黑的“交集”是尤可為。三年前,舉報人提供的許多線索裡,尤可為始終是個關鍵人物。事隔三年,他落入了法網,這意味著三年前那些線索可能會因為尤可為被重新拉出來。
正因為警方三緘其口,涉嫌參與*的線索又很亂,我覺得只有弄清新加坡的*案,才有可能慢慢理出頭緒。好在派往新加坡採訪的記者劉志向順利到達了目的地,並找到一個叫王津輝的華裔商人。
王津輝是新加坡足球圈裡叫得響的人物,從他的嘴裡,不僅王鑫等人在新加坡*的秘密終於被揭開,我們還能看到,在新加坡*案中也有王珀的身影!
劉志向找到王津輝時,他興奮地在MSN上說:“真難啊,來新加坡舉目無親,兩眼一抹黑,找到老王,相當於美國找到拉登老師!他的料兒太多了……”
王津輝是個足球人,他和新加坡足球、中國足球都有著剪不斷的聯絡。多年前,他曾短暫地給中國國家隊當過翻譯,也曾經親自運作新麒隊參加了三個賽季的新加坡職業聯賽,還為新加坡國家隊輸送了兩名國腳……邱禮和施佳懿。
王津輝在2003年、2004年和2005年先後組織新加坡新麒隊參加當地聯賽。在新麒正式退出新加坡足壇之後,想進入這個領域的足球人依然在活動。
2006年的一天,王津輝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從國內萬里迢迢找他的不是旁人,正是曾與他合作過的教練、也是老瀋陽隊的丁哲。
當時丁哲在山西路虎隊擔任助理教練,而他的老闆就是王珀。王珀是不是想把*黑手伸向東南亞?據後來的知情人透露,他真是有這個想法,只是實施過程中出現了偏差。
丁哲給老關係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只有一個,準備再次率隊進軍新加坡聯賽,希望能與王津輝背後的新麒公司重新攜手。而且,這次主要是他與王鑫搭班子,丁哲告訴王津輝,他們還找到了贊助商。
王津輝很慶幸地告訴劉志向:“當時丁哲給我打了兩次電話,他說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