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中年婦女說:“李姐,給他們準備點飲料點心。”
那李姐點點頭,不知為什麼看上去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夏小姐笑笑,帶我們上樓,我處於社交禮儀,搭訕著問:“只有夏小姐在家,夏夫人沒在嗎?”
夏小姐自我介紹道:“不用叫什麼夏小姐,我叫夏晚晴,我媽這些日子心力交瘁,畢竟爸爸出事出的太突然,對我們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我媽眼看一天比以前憔悴,我怕她承受不住,特地叫我表姨帶她去馬爾地夫先玩一陣子散散心,希望能緩一緩她的心情。”
馬爾地夫雙人遊,要上萬元吧?我也怪想去的吶。
“馬耳大夫?那位大夫醫術很高明麼?”白澤又隨意的插嘴。
“這位大師真會開玩笑。”夏晚晴嫣然一笑,往耳後別了一下頭髮,看上去十分嫵媚。
她開啟一扇白色歐式花紋裝飾門,裡面有一個大廳,裡面是許多精密的醫用器械,一箇中年男人睡著了一樣渾身插著管子躺在病床上,兩個穿著粉紅色制服的護士正在裡面守著,看見夏晚晴來了,紛紛站起身來打招呼。
夏晚晴溫柔的笑一笑,指著那個男人對我們說:“這就是家父。”
那個男人五十上下,膚色黧黑,雙目緊閉,兩條濃重的臥蠶眉,臉部線條十分剛毅,看得出來沉睡很久,可是氣色居然不錯,胡茬也乾乾淨淨,一看就受到了極為良好的護理。
這個夏炳成,居然天生長著一副叱吒商場的風雲人物形象,難道真是相由心生。
老鼠低聲說:“讓她們出去,讓她們都出去!晚晴也出去,我不想她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
真是的,黑臉總是讓我來唱。
我只得說:“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們大師單獨看看夏先生?”
夏晚晴看了我一眼,沒有理睬我,只是笑盈盈的看著白澤:“大師要舉行什麼儀式?我留下是可以的吧?畢竟咱們素昧平生,我爸又是這樣一個公眾人物,他現在這個樣子單獨跟你們相處,實在有點不妥。”
“嗯。”白澤不置可否的說:“那你留下吧。”
兩個護士小姐一看夏小姐的眼色,全出去了。夏小姐靠近白澤:“大師,您看著我們這裡,還有我爸,有沒有什麼不妥?”
“姐,你可是我親姐……”剛剛一睜眼,梅暨白就立刻滿臉諂媚的靠在我床頭:“我看中了一條G…star的褲子……”
“幹我毛事?”我一把丟出枕頭:“看中自己去買。”
“姐,別這麼冷淡嘛……你可是我親姐,在這世上,也就依靠你了……”梅暨白將他的臉靠在我胳膊上拼命的蹭:“不過一條褲子……”
我一把推開他的頭:“少來這一套,我沒錢給你揮霍。”邊起來下去拉開一樓的鐵拉門,陽光透過歐式雕花欄杆漏進來,照到“龍井堂”的檀木古舊招牌上,一派鳥語花香的和諧景色,真是一個好天氣。
你以為龍井堂是賣茶葉的?nonono,這棟商住兩用的舊式洋房,是賣古玩的。
賣古玩是家裡傳下來的生意,不過梅家人口凋敝,僅剩我和梅暨白兩個傳人。
梅暨白滿臉不暢的推過他的公路賽腳踏車,不情不願的跨上往學校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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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若有所思的看著夏炳成的身體,皺起了眉頭:“確實是離魂……”
夏小姐一聽,忙拉住了白澤的手:“大師,既然是離魂,那能把我爸的靈魂給找回來嗎?”
“那是自然,”白澤一挺胸:“小神這就做法更魂。”說著粗魯的從我懷裡抓過夏炳成,夏炳成疼的吱吱直叫。
夏晚晴好奇的看著老鼠:“這是……”
我只得打圓場:“祭品,這是祭品。”
夏晚晴看了我一眼,還是沒有理睬我,而是靠近了白澤,柔弱的說:“哎呀,我很怕老鼠的,看到老鼠,我總是嚇得發抖,以前家裡窮,都是我爸幫我趕走老鼠,今天一看見,真是觸動傷心事,也不知道我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被爸爸那樣保護……”
白澤突然也憐香惜玉起來,用我從來沒有聽過的柔聲細語說道:“你不要怕,小神一定盡力而為,讓你們一家人重享天倫之樂。”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對著這清純嬌美的夏小姐沒了好感,而且胸口竟然有點酸脹。難道是我在她面前自慚形穢?不,估計是我一時脫線罷了。
我咳嗽一聲,說:“大神,趕緊著吧!夏先生躺在病床這麼久,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