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個客戶。”
“就說我不見。”
蘇可尚還在猶豫間,辦公室裡面不由分說地闖進來一個人。
“是我。”那人從容地應答。
聲音再熟悉不過,桑榆抬眸去看,果然是歐沫。
“顧客是上帝。”歐沫直直地望著她,微微勾一勾唇嘲諷道:“身為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如果連這點意識都沒有,你怎麼帶領你的團隊在商場裡面打拼?”
“幹、你、屁、事!”桑榆冷眉冷眼,一字一句地答。
“還是一樣沒有禮貌。”
“更加不干你事!”她微微幾分慍怒,‘刷’地站起身,涼聲道:“蘇可,叫保安!”
“彆著急轟我走。”歐沫和她態剛好相反,他很閒散的moyang:“我不會耽擱你久,就幾分鐘
“幾秒鐘都不可能,我和你沒有那麼多廢話的!”桑榆冷冷的說,然後扭頭望向竟然‘原地休息’的蘇可,很是惱火:“蘇可,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
軍令如山。
蘇可沒辦法再淡定了,臨走前她甩給歐沫一個眼色:抓緊!
蘇可一走,歐沫立馬鎖上了門。
“你幹嘛?”桑榆大驚,過來想要開啟。
歐沫性反過身體,用背部緊緊抵住門鎖,不給桑榆一絲餘地。
高大的身影,猶如堅實堡壘,桑榆沒有辦法採取任何的措施了。
“好!”她看他數秒,無奈,遂拔腳往辦公桌方向走:“我打電話——”
還沒等她邁開腿,歐沫已然拖住她的胳膊,只是輕輕一拽,她便穩穩得落入他的懷中,心中頓時小鹿亂撞起來。
哦,她微微嘆息一聲。
緊貼著她脊背的那個身體,溫熱而有安全感。能夠偎在這樣一個懷抱裡面,做個一輩的小女孩,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可是,不能。
“放開我,歐沫。”語氣不重,卻有距離:“我們不要再這樣糾纏不清了,也請你尊重我。”
“我不放。”他不鬆手,執拗得像個小小孩。
她知道,再任由他繼續下去,她扛不住的。
所以,唯有冷硬。
“怎麼,安瀾昨晚沒有完成的工作,這會兒換你繼續?”她冷冷地說。
“桑榆,為什麼要這樣說?”他眸一暗,手下不由鬆一鬆:“這樣說話殘忍。”
她趁機逃出他的懷抱,遠遠跳到安全地帶:“這就是我的本來面目,我們相互切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是瞭解我的。我很壞,頤指氣使、低俗腦殘,我無可救藥!最重要的是,我之前對你非常非常不好,所以,你才想出這麼一出,借安瀾之手來傷害我,來baof我。是不是?”
“桑榆,不要這樣鑽牛角尖好不好?”
她不理會他,咬咬牙紅著眼瞼接著說:“如果你覺得之前我欠了你的,現在我也還給了你不是嗎?我們之間也算扯平了。所以不要再來找我,橋歸橋、歸,各人走各人的道,我不想要我們之間再有任何的糾纏,更加不想要在我大婚之前,被一些不好的流言玷汙了名聲。”
“你說的,是真心話?”他眼底微微一涼。
“是的。”桑榆抬抬下巴,儘量得隱去心中的不忍:“我這個人,一無是處、毛病多多,可是有一點比你好,我從不撒謊的!”
“桑榆,你寧願相信李俊逸那個混蛋,也不相信我們這些真心對待你的朋友?”
“像我這樣的一個壞人,有什麼值得你們真心來待我的?還朋友,”她冷笑一下:“雪曼是我的好朋友,結果她搶了我的未婚夫;安瀾是我最相信的人,卻對我做出了那樣的事;至於你,我從來不曾對你友善過,更加不會期待你的善心!”
他呆愣一下,然後用眼神捉住她,一步步逼近。
“站住!”她伸出手來,擋住和ziji只有一步之的那個胸膛:“別靠近我,我警告過你要尊重我的!”
“我就問你一句話。”他的眼神亮晶晶:“問完我就走,決不再打擾。”
她遲疑一下,方才說:“好,你說。”
“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她很畏懼這句話,卻沒有辦法不回答:“沒有!”
回答地嘎嘣脆,在這一聲嘎嘣脆的聲響中,她清晰得聽到了ziji的心臟墜落的聲音。
“那好。”歐沫絕望至,眼底一片的灰色,他深深望她一眼後,轉身就走。
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