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的拔出浣紗劍,一劍便朝著唐風月猛刺而來。
唐風月一個側身閃避。
白惜香體力大耗,一劍過後嬌軀傳來痠痛感,身體不由自主便摔向前去。唐風月腳尖一點,及時將她挽住,另一隻手卸掉了浣紗劍。
“滾開!”
“你生氣了。”
“被人白佔便宜,我不能生氣嗎?”
“你生氣的理由僅僅是這個嗎?不是因為我對你沒有交待?”
白惜香冷笑道:“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我要你交待個什麼。”
唐風月注視著她的眼眸,嘆氣道:“老實說,之前我雖是為了救你,但其實更多隻是個藉口罷了。在我卑劣的內心中,恨不得天天這樣救你呢。”
白惜香臉色大紅。
唐風月繼續道:“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反覆無常,讓人捉摸不定的女子。”
“難怪你那麼討厭我。”
“我從來未曾討厭你,更多的是為你這種個性所著迷。不管你信不信吧,我都是喜歡你的。”
白惜香忽然有些不敢看唐風月的眼睛。他的眼睛漆黑如海洋中的寶石,又似天上明亮的星辰,總能照到人的內心深處,讓人無法隱藏不可言說的秘密。
只聽唐風月說道:“不管怎樣,你都算是我的女人了。今後你只能看我,關注我,喜歡我,凡事都要以我為中心。”
聽他說得理所當然,白惜香忍不住反駁道:“憑什麼!”話一出口,又發覺不對,自己這樣一說,豈不是承認了自己已是他女人這一事實?
唐風月暗笑,抱著白惜香,乾脆坐在石椅上與其溫存起來。白惜香掙扎無果,只好閉目忍受,不聽他擾亂人心的甜言蜜語,有時被他說得急了,又會反唇相譏。
不知不覺,已是兩個時辰過去。
“好了,香兒,我們該出去了。”
唐風月拍拍白惜香碩大的屁股,笑道。
白惜香朝他一擂拳,立即從他雙腿上坐起來,避之如蛇蠍。
唐風月知她還拉不開面子,心中暗笑,走到石室內的那處石門前,好奇這處石門最終會通向哪裡。
他運起功力,輕輕一推,數千斤的石門應聲而開,露出一個長直幽暗的通道。
“香兒,敢不敢冒險?”
“哼,你不說我也想進去看看。”
白惜香說是這樣說,但還是站在原地未動,直到唐風月當先走了進去,這才抬步跟在了後面。
通道很長很長。唐風月一路警惕著可能發生的危險,但走了大約一刻鐘,直到前方出現光線,仍未有危險發生。
走出通道,入目竟是一片茂密無比的森林,各種參天大樹林立,投下大片的陰影。若是人逃入這裡,當然是魚遊大海,難怪當時崔明衝以為自己得救了。
唐風月朝白惜香笑笑,二人離開森林,經過一番詢問,才知這裡是姑蘇城外數十里之地。
二人不再回轉。
而此刻的姑蘇城,由於不老堂被消滅,各種武林勢力重新洗牌,拼命爭搶不老堂的產業。姑蘇城主蘇幕遮也得到了唐風月擊殺崔明衝的訊息,心中巨震不已。他知道姑蘇城是沒法待了,當即便朝雲西趕去。
發生在姑蘇城的事,以海嘯般的速度朝著江湖傳播。
幾天功夫,大周國武林道的人都收到了訊息。一時間,玉龍之名再次成為江湖的頭版頭條,所有人都在心驚於唐風月的實力與進步速度。
甚至好多人認為,他如今的功力已不遜色於他的那兩位哥哥……
這些事情唐風月並不理會。這幾日他過得很開心,一路上與白惜香斗鬥嘴,佔點便宜,吵吵鬧鬧中自有一番情趣。
這種真實戀愛的感覺,真是他上輩子未曾經歷過的。
起初白惜香還會做出動劍的樣子,後面連面子工程都省了,直接粉拳伺候。唐風月大起膽子,有一次擁吻住了她,她半推半就地沒有拒絕。
再到了後來,二人甚至在無人時,還會同乘一匹馬,光天化日之下耳鬢廝磨。許多武林人一路見識了兩人的恩愛樣子。
這一日,唐風月收到了一封信,信是宮家家主宮九齡寄給他的。
“信上寫了什麼?”
見他一臉凝重的樣子,白惜香忍不住問他。
“是關於屍神嶺的事。宮前輩告知,他已有了嶺東韓大當家的下落。”
當初在天凰山腳下遇襲,唐風月曾以攝魂術控制過一位煉屍門高手,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