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車,這麼大的動靜,總讓她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相信我,不會把你賣了的。”沈辰逸溫柔的一笑,手臂一伸,就把她攬入了懷中,“如果覺得累,靠著我睡會。”
許清悠把頭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沒有吭聲。
心卻一直在怦怦的跳個不停。
“信我嗎?”黑暗中,沈辰逸低低的問了一句。
“嗯!信……不信你,信誰呢?”
她的回答引來他的一陣輕笑,他愛憐的親吻了下她的額頭,這個小女人就是有本事讓他笑,讓他滿足,讓他不能自拔……
……(寂靜的分割線)……
雪夜裡,一輛三菱越野車,從另一條路上,拐了過來,追上了車隊。
車裡開著燈,被原野和一個黑衣男子夾在中間,坐在後座上的金虎一臉沮喪的抽著煙,眼神裡帶著驚恐。
原野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選一樣吧,槍還是藥?”
金虎拿著煙的手一抖,菸頭掉在了座位下面。
原野一掌就拍向了他的後腦勺,一臉鄙夷的問:“就你這膽子,也敢跟四爺搶人?”
“原野,你們家四爺太不講道理了吧?他是想唱哪一齣戲啊?衝冠一怒為紅顏?太老套了吧?”
金虎的話音剛落,原野的巴掌再次狠狠的拍了下來。
“四爺的道理不是對著你講的,四爺想唱什麼戲,你金虎就得乖乖的配合。”
“想當年,如果不是我爸爸……”金虎的話沒有再繼續下去,因為原野手裡的槍已經指到了他的頭上。
原野兇狠殘忍的目光射向了驚慌失措的金虎:“金虎,這些年,你有多少次踩過界,你不會忘記吧?四爺都放過你,沒有掀翻你的地盤,那是給金爺的面子,不然,你活得到今天?”
四爺想唱哪一齣戲(3)
原野兇狠殘忍的目光射向了驚慌失措的金虎:“金虎,這些年,你有多少次踩過界?你不會忘記吧?四爺都放過你,沒有掀翻你的地盤,那是給金爺的面子,不然,你活得到今天?”
見金虎啞了口,他收回槍,冷冷的說:“選一個吧,不然就等著你的妻兒一起來地下陪你。”
金虎頓時冷汗淋漓,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他的手開始不自主的顫抖,緊接著渾身發抖,如同篩糠。
沈辰逸簡直是太厲害了,就這麼做了個局,藉著冷梟的事情,輕易的就踏平了青虎堂,還要讓他死得心甘情願。
“原野,原野,”他猶如大難臨頭般的感到了絕望,不甘心的拽住原野大聲的哀求:“去幫我求求四爺,求求四爺,念在我爸爸的份上,別殺我……別殺我……”
“一會你可千萬千萬別哀求,那隻會讓你死得更快,金虎,你像個男人好不好?事情做下了,那得有擔待,明白嗎?”原野在他慘白的臉上重重的拍了兩下,沉聲吩咐,“關燈。”
汽車裡霎時陷入了沉寂,金虎的雙手緊緊的絞在了一起,顫抖著沉默不語。
半個小時後,所有的汽車都停了下來。
沈辰逸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人憨憨的睡相,忍不住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龐:“到了,睡得像頭小豬。”
“誰是豬啊?”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不滿的推了他一下。
“喲!勁兒還挺大的,”他把她拽進了懷裡,在她的紅唇上咬了一口,玩笑似的說,“看來你恢復得很好,可以……回家繼續……”
“誰要跟你繼續,下車啦!是不是要下車?”她臉上一熱,費勁的用雙手抵著他的胸口,推搡著他。
回家跟他繼續?她又不是想累死,餓死……
對他旺盛的精力,她除了哀嘆,就是無邊無際的仰望。
沈辰逸放開她,低低的笑著敲了下車窗,早就站在外面恭候的肖七開啟了車門:“四爺,到了。”
“嗯!”沈辰逸跳下車,迴轉身,手臂一伸,把許清悠抱下了車。
四爺想唱哪一齣戲(4)
“嗯!”沈辰逸跳下車,迴轉身,手臂一伸,把許清悠抱下了車。
“哇!好厚的雪。”許清悠的腳一沾地,就興奮的跺了幾腳,雪地上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汽車的車燈都開著,把漆黑的夜色點亮了一角……
雪已經小了很多,從層層飛墜,變成了片片飛舞。
“傻瓜,開心成這樣,不冷嗎?”看著她的臉上掛滿了孩子似的嬌笑,沈辰逸把她脖子上的圍巾攏了攏,又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