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清悠……”風赫恍惚中看到那個他思念到了極點的身影,下一秒眼前一黑,轟然倒在了地板上。
……
“老夫人,大人的病好像更嚴重了,以後,大人會經常暈倒,醒過來當然好,醒不過來……”風赫房間的迴廊下,幻盟的專用醫生難過的跟藤原香說道。
醫生最後的那一句,醒不過來,一下就勾起了藤原香藏在心底的悲傷。
她趕忙用手帕擦著淚問:“就沒有別的辦法嗎?他還那麼年輕。”
醫生看著傷心的藤原香,想了想說:“本來我勸過大人,可以試試心臟移植手術,但是大人一口就否決了。”
“為什麼?”
“大人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他把生死都看得很淡。可是他出現心力衰竭應該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要做移植手術就不能拖了,大人的身體拖不起啊!”
“做了手術,能有多大的生存機會?”藤原香抬起頭緊張的問。
“成功的話,少則一兩年,多則shan五年,最多的可以存活十年。老夫人,勸勸大人吧!小少爺年紀還小,幻盟的擔子他挑不起。”
曾今的過往(2)
“成功的話,少則一兩年,多則shan五年,最多的可以存活十年。老夫人,勸勸大人吧!小少爺年紀還小,幻盟的擔子他挑不起。”
藤原香不語,只是默然流淚。這些道理她都明白,不明白的是風赫。
“我看……”醫生有些為難,可還是說出了口,“不如把夫人找回來,大人對夫人是什麼樣的感情,大家都知道。夫人的話,大人肯定會聽的。”
藤原香聽了心裡一動,但是想到了許清悠背後的那個男人,她就感到絕望了。
沈門是幻盟最大的對手,積怨積蓄了好幾十年,其間的風風雨雨哪裡是一兩句話就化得開的。
再加上沈辰逸慣有的強勢,放許清悠回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算大人不接受手術,夫人能陪著大人走過人生的最後一段時光,於大人來說也是一件幸事啊!”醫生繼續好心的說服。
“你還不瞭解赫嗎?他是不願意讓清悠知道他的病,他寧願自己熬著,自己難受。我一想到這些年,他獨自在病痛裡煎熬,心都像是要碎了。”藤原香的身體顫抖著,低聲的哭泣。
禮貌的站在幾步遠地方的藤原惠子,見狀走了過來,扶住藤原香的肩頭說:“姑媽,別太傷心了,他肯定不想你為他難過。”
“老夫人,你還是勸勸大人,夫人的事也請你也費費心吧!”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會好好的想想。”藤原香微微頜首,不停的擦眼淚。
“那好,有什麼事就叫我。我走了,老夫人。”醫生應了一聲,離開了。
望著醫生遠去的身影,藤原香回過頭拉著惠子的手抱歉的說:“惠子,還是算了吧!赫這個樣子……不能連累你。惠子還年輕,會找到好的結婚對像的。”
其實她是很滿意這個女孩的,可是風赫的心裡只有許清悠,現在還有這樣的病。
就如同他自己說的,這身子給誰都不是長長久久。何苦把惠子拉了進來跟著一起痛苦悲傷呢?
惠子向後退了一步,躬身行禮,紅著眼圈說:“我等他,請給我一個機會,一個等風赫君的機會!拜託了!”
曾今的過往(3)
惠子向後退了一步,躬身行禮,紅著眼圈說:“我等他,請給我一個機會,一個等風赫君的機會!拜託了!”
“惠子……”藤原香感動的喊了聲。
藤原惠子輕聲說:“我願意陪在他的身邊,只要他不反對。”
“可是,”藤原香扭頭看了看屋裡,“惠子,我替赫謝謝你!”
惠子勉力一笑,沒有說話,感情就是如此的奇妙。風赫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屬於男人的堅毅剛強的氣息,讓她的心迷失了。
……(寂靜的分割線)……
西班牙巴塞羅那。
許清悠對這個美麗城市的記憶來自於男高音多明戈、卡雷拉斯,還有足球和塞萬提斯筆下的唐吉坷德。
當她和沈辰逸到這裡的酒店住下時,已經是晚上了。
在酒店裡吃過飯回到房間,許清悠感覺心裡有些悶悶的,很想嘔吐。
“怎麼了?不舒服嗎?要不要出去透透氣?”沈辰逸以為她是暈車了,抱住她柔聲問。
許清悠搖搖頭,笑著回答:“沒有,可能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