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持強而來,旁若無人,絲毫不將李家人放在眼內,可是如今見到出身阻擋在面前的李觀魚像是身負武功,不太好對付,不禁稍稍收起先前的強橫氣勢,見到李觀魚始終一人昂然站在那裡,橫身阻擋住他們的去路,一時不知該如何。
他們若是定要帶走婉雪嬌,勢必和李觀魚起正面衝突。
為首的那個身穿深sè綢衫的中年人面sè稍動,仔細瞧他一眼,見對方不過是個年輕人,二十來歲,一身青衫,仕子打扮,孤身一人卻阻攔在眾人面前顯得氣定神閒,倒是有些少見。於是冷然一哼,臉上帶著驕橫囂張神情,反問道:“小子,你是什麼人?我前來抓我的人,可不關你的事,不要吃飽了沒事撐的多管閒事,不想找事就趕緊給我閃開,否則小心對你不客氣!”
先前這人並不將李觀魚放在眼裡,可是一瞧到他露出武功,卻是有些不敢怠慢了。
“來抓你的人?嘿!”
李觀魚見眼前這人蠻橫,哪裡肯輕易答應,嘿然一聲,冷笑道:“誰是你的人?你們手裡抓的這個女子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們白天依仗人多在這裡明膽搶人,觸犯王法,就不怕被人告到官府裡面問罪?”
“哼,告到官府裡面問罪?”那中年人冷笑一聲,臉皮肉微微一橫,不願跟他多說,不耐煩地道:“小子,我懶得跟你多說什麼,告訴你,這件事和你無關,不想惹事就少多管閒事,趕緊給我滾開!”
李觀魚學武多年,哪裡吃過別人言語的虧,聽了他的話,頓時心裡有氣,依照他的脾xìng如何能輕易閃開。
他這時不由瞧向被對方抓住的婉雪嬌,見她視向自己求救無助的目光,不禁心底微微一動,猜想這幫人可能是前來抓拿她的知府手下,雖然知道武昌知府不好惹,不過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不管此事,於是瞧向對方,冷冷一笑,“滾開?小爺倒是頭一次聽到別人對我說這兩個字,嘿嘿,想讓小爺讓開,那也得瞧瞧你們有幾多斤兩,夠不夠資格。實話告訴你,你們要抓的這個女子是我家的人,這裡是我家的地方,你們擅自過來搶人,我為何管不得?”
“你家的人?”那人瞧向他,聽到這裡反而發出冷冷的一笑,反問道:“你說她是你家的人,嘿嘿,我倒想知道她和你有什麼關係?”
李觀魚被對方這麼反問,倒是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不知該如何回答。
雖然他當初無意間相救了婉雪嬌,留在自己家中居住時間不短,兩人已經熟識,可是實際上卻和她本來並無絲毫關係,甚至不太清楚她的出身來歷,非要說出他和這個女子有什麼關係,卻是一點也說不出來。
那中年人見他這般樣子,嘿然一聲,鼻腔中恨恨地噴出一絲鼻息,勾著嘴角道:“哼,小子,你不要沒事找事,吃飽了撐的想要多管閒事,我告訴你,我今rì就是專門帶人過來找這個女子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件事和你沒有半點關係,否則惹火了老爺我,對你可沒半點好處!”
李觀魚瞧向婉雪嬌,他雖然一時說不出自己到底和婉雪嬌什麼關係,可是依舊不肯干休,“放屁!小爺就愛管這件事,你管我和她是什麼關係?總之她在我家住了好些rì子,和我家有莫大的關係,你們這麼多人過來強行抓走為難這一個弱女子,今rì叫我見到了就不能不理!識相的,你們就趕緊快點放了這個婉姑娘,否則我可要先到官府裡面報官了!”
哪料那中年人聽了他的話,不僅顯得不怎麼懼怕,反而氣勢更盛,眼睛冷瞧他,右手一伸指向自己,嘿嘿一笑道:“要告到官府?你告到官府我也不怕。小子,我瞧你武功好像有幾下子,不願跟你多計較,看來你是今天非要跟我過不去了是不是?看來老子今天不說出我的名號你也不肯輕易讓開。告訴你,我叫吳天文,乃是這個城裡面鼎鼎有名的吳大善人,在這裡誰不知道我吳大善人的名號,若是招惹了我,誰都沒有好下場,你小子竟敢窩藏我要找的人,我還沒先找你算賬,現在你竟敢主動來惹我,你真的是吃飽了撐的?”
李觀魚哪管他什麼吳大善人張大善人,根本不瞧在眼裡:“你是哪個善人我不管,總之今天你們先給我放開抓的那個婉姑娘,否則小爺跟你不甘休!”
那叫吳天文的人倒是微微一驚,料不到這小子倒是個愣頭青,啥也不知道,居然連自己這個在武昌城裡鼎鼎大名多年的吳大善人都未聽說過,不放在眼內,立即臉上露出一絲戾氣,黎黑漲皮的眼角皺紋微動,渾身顯出一股乖張惱怒神氣,甚是懾人,嘴角一牽,嘿然輕笑道:“小子,你是真不知道我吳大善人的名字,還是假不知道?我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