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個詞兒呢,現在也沒把你兒子怎麼著,就欺人太甚,當真駱家好欺負呢?
孫宜霖拂開定國公夫人的手,“駱大人,我可以離開定國公府,我可以另立門戶。”事實上,聽了小妹的那些話,他就想著在成親後帶著靖婉在外面單過,只是還不至於到另立門戶那麼嚴重,可見現在是被逼到了絕路。原本他以為,他有兩年的時間來籌劃這件事情的,可是他高興了還不足十天,老天就要徹底的斷了他的路。
如果說,駱沛山的話叫人詫異的話,孫宜霖的話就絕對的震驚了,不過,大部分人不明白,這怎麼扯到另立門戶上去了?而只有少數將這事兒看得透徹的人,才知道孫宜霖是絕望到何種程度,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一次,真的是被他親孃給挖坑活埋了。
定國公夫人更是被孫宜霖氣得直哆嗦,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孽障,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說出這麼大不孝的話,十幾年白養你了。”
孫宜霖頭偏了偏,嘴角出現了一絲血跡,可見定國公夫人氣急的一巴掌有多狠。他卻一個眼神也沒給定國公夫人,這也是他親孃,要不然……可就因為是他親孃……
駱沛山愣了愣,無視了定國公夫人,看向孫宜霖的眼神回暖,一聲嘆息,“別說這種傻話,你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誰都不會允許。”真那麼做了,定國公夫人估計要鬧翻天,別說三丫頭無寧日,整個駱家都會雞犬不寧。“你是好孩子,只是……”有個拖後腿的親孃。這後宅是女人的天下,自家乖孫若是嫁入了定國公府,還不得受她磋磨,如果敢反抗,一頂大不孝的帽子扣下來,不是三丫頭的錯,也是她的錯,依照定國公夫人現在的態度,其他的事或許還知道家醜不可外揚,如果三丫頭“不孝”絕對會被鬧得沸沸揚揚,如此,讓她日後如何立足。
定國公夫人諷刺的看著駱沛山,“駱大人這會兒倒是會說話啊,只是這嘴皮子利索,對後輩的教養可就不怎麼樣了,教出的姑娘整就一狐媚子,把我兒子勾搭成這樣不算,還整就一妒婦,半點不容人……”
這一下,駱沛山都忍不住火冒三丈,忍了又忍,才沒有直接扇她一巴掌,自己一個大男人,如果跟一個婦道人家動了手,還是別家的人,朝廷命婦,不是錯也是錯了。
可駱老夫人就沒那個顧忌了,她一直隱忍到現在,正所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起身,幾步上去,揮起巴掌就扇了過去。
定國公夫人直接被打懵,從出生到現在,就沒吃過這樣的虧,抬手就要打回去。
別說駱沛山不允許,孫宜霖也第一時間站起身擋住定國公夫人。
定國公夫人像瘋婦一樣想要推開孫宜霖。
駱老夫人站在駱沛山身後,那眼神利得像刀子,“來人,把她給我打出去。”
“打出去?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
“夠了。”孫宜霖冷聲道。
定國公夫人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兒子,親孃吃了虧,不幫忙就算了,還敢說這種話。“你說什麼?”
“我說,夠了。”孫宜霖站在定國公夫人面前,足高出了一個頭,眼中沒有半點溫情的俯看著她。定國公夫人怔了怔,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
孫宜霖抓住她手腕,強行拉著她往外走,他娘對靖婉的汙衊讓他難以容忍,而真的被打出去,還真的是嫌丟人不夠?
定國公夫人想要掙開孫宜霖的手,可是卻像是鉗子狠狠的箍著,怎麼都掙不開。
孫宜霖走得很快,有這樣一個娘,他羞於站在駱家的地盤上。定國公夫人跟不上他的速度,有些跌跌撞撞的,顯得很是狼狽。只覺得,一輩子的臉,在今兒丟盡了。
出了駱家的大門,不用定國公夫人說什麼,孫宜霖直接扔開定國公夫人的手,牽過自己的馬,翻身而上,揮鞭而去。
這時候定國公夫人的頭髮都有幾分散亂,加上連上紅紅的巴掌印,可是將外面瞧見的人好不詫異。定國公夫人又氣又恨,也不敢再逗留,趕忙上了馬車。
而定國公夫人帶來的一干下人,這個時候都大氣不敢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駱家府內,沈家人還尷尬的貯在那兒,大概誰也沒想到會鬧成這個樣子。
“沈大人還是帶著尊夫人跟姑娘回去吧,只是你們跟定國公府怎麼鬧騰,那是你們的事情,倒是別再扯上我們駱家。”駱沛山冷淡的送客。
沈書韓連連告罪,並表示該日一定登門賠罪。
駱沛山不耐煩的擺擺手。
而從進門,到出門,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