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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曰,那是昔日恩人,做人不能無情無義,因此,不嫌棄對方的身份地位,甚至為了彰顯自己的仁義,讓嫡長子聯姻。正常情況下,商戶女能給侯府的嫡長子做妾,都不太夠格。”

跪著的兩人,哦,長平侯的嫡長子跟長媳,如果剛才是因為畏懼,那麼現在就是不甘與痛苦,還有被掀開傷口的無地自容與難堪。

“……而這個商戶女,還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女,看著與大把的嫁妝,可是一個銅子兒都沒過她的手裡,畢竟,那只是長平侯府跟商戶的一筆交易,舍了錢財,買了想要的路子,豈還會舍一個寵愛的姑娘去給一個完全沒有前途可言的男人。好在這商戶女除了性情軟綿只會忍氣吞聲,其他方面勉強還是湊合,夫妻二人相攜,也算和睦。”

嘖,這簡直就比那戲臺上演的還精彩無數。

“長平侯的次子,其愛妾所出,出生就記在了繼侯夫人名下,以嫡子的名義養大,據說端是風流倜儻,文采斐然,按理說,今日這樣的局面,他不該不在才是。”

眾人四下張望,“在這裡。”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隨後,那個方向便讓出了一條路。

“不關我的事兒,不關我的事兒……”大概是處於變聲期,一副公鴨嗓,還帶著泣音,有人似乎想將他推出來,遲遲不見人,大概就能想到他是什麼狀態了。

這一次卻是不用李鴻淵吩咐人,就有一護衛山前,將人拖了過來。

看上去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山年,這會兒卻是死抱著頭,嚎啕大哭,“不關我事,我不是長平侯府人,我不是……”

眾人面面相覷,就為了不受牽連,連自己的身份,家族祖宗都給否認了?這未免也太孬種了吧?原本與他認識,甚至關係不錯的,這時候都羞於見人。

你少年被丟在李鴻淵面前幾步遠的地方。

李鴻淵居高臨下的看著,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死物。“遮遮掩掩的,是你見不得人,還是見不得本王?”

這想要挑刺的時候,那肯定是做社什麼都是錯。

少年被踹了一腳,顯然是想要他將手拿下來,可是,依舊死死的抱著頭,遮著臉,瑟瑟發抖,而且,地上還出現一灘水跡。有人驚呼,然後連忙後退。

大概誰也不會知道,這位之所以這麼怕李鴻淵,是因為在去年,他膽大包天,自以為是,或者說初生的牛犢不怕虎,認為晉親王即便是王爺,也不能無法無天,找死的挑釁上門,結果自然是被狠削了一頓,並明確告訴他,再敢出現,就徹底的廢了他。李鴻淵身邊的那些人,手段多得很,這崔二少爺至今心理陰影沒消,見到晉親王,這陰影瞬間就十倍百倍的放大,恐懼到了極點,屁滾尿流的還不敢讓李鴻淵見到他的臉。

其實,純粹是想太多,李鴻淵修理過的人海里去了,他可沒那個功夫去記一個小魚小蝦是誰,長一張什麼樣的臉,即便是他身邊的人記得牢牢的,也不會沒事兒的時候去提醒李鴻淵,因為那不是邀功,是找死。

李鴻淵臉黑,伸手拉住靖婉的手就走,“處理乾淨。”

這裡的每個人都是貴人,染了汙穢,自然就不能再呆。

靖婉被李鴻淵拉著走,這大庭廣眾的,便是是夫妻都恪守禮儀,不會這麼親密,靖婉試圖將手抽回來,結果可想而知。靖婉也不好有太大的動作,不然只會更加的引人注目。進了不遠處的亭子,自己坐下之後,示意靖婉坐他旁邊。

靖婉看著他,“多謝王爺,於禮不合,臣女站著便好。”

李鴻淵沒說話,只是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這事兒還沒完,相關之人不能走,不相關的人不想走。

處在眾人注意力的中心,靖婉有點頭皮發麻,對李鴻淵有點怨氣,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跟這個人較勁兒,她大概永遠都是輸家,僵持下去,場面只會更尷尬。

“多謝王爺。”靖婉只得道謝,然後,儘可能的遠著他一些。

“本王說了,你與本王有著同等的尊榮。”李鴻淵在她坐下之後,說道。

靖婉笑了笑,坐著,倒是坦然了許多。

這場面,自然是又刺痛了某些人的眼睛,便還是她未婚夫的時候,也做不到與她如此親近,他們要顧忌她的名聲,他們可做不到在與靖婉親近之後不不讓她受到非議,可是晉親王能,就比如剛才牽手,就比如現在,多少人看在眼裡,可是,他們都眼觀鼻鼻觀心的當作沒看到。

靖婉坦然了,然後叫孫宜嘉在旁邊坐下也坦然了。

孫宜嘉看了李鴻淵一眼,見他沒有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