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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指著白益叫道:“縣尊…縣尊…。俺們安樂村就一戶姓白,就是他。”

還沒等縣令反應過來,王保正忽然臉色一白,臉苦成一團,“如果那大人物真姓白,那要翻天了啊,那戶人家還有一個姊妹,被白勝那瓜皮賣給田員外家當奴婢去了,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那縣令聽聞當即一口氣沒抽過來,眼睛一翻當場昏厥過去。王保正見機的快,哪敢讓他昏過去,連忙著人扶著,掐起人中,硬將人給掐醒過來。

縣令一醒來,怒目圓瞪,一巴掌拍在王保正後腦勺上,罵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啊,帶人去啊,把那姓白的女子先出來。”

“可…。可…。可要是死了咋辦?”王保正支支吾吾道,畢竟這個年月死個丫鬟女婢的,真的是家常便飯。

“死了…。。死了!咱們一起玩完!”

五十些許的老人家,跳著腳大聲怒罵著。

這時,前面村頭,不知誰說了一句,“前面好多人過來,快看還有幾輛馬車。”

那縣令回頭一看,千餘人的隊伍蔓延著小坡山道過來了,急火攻心下,又是一口氣沒喘上來,咚的一下,摔地上昏厥過去。

…………。

…………。

梁山水泊外三十里處,一個陳家集的地方。

山雪終於在春日下融化了,春水浸透地面,比較溼滑。一簇剛成形的青苔,忽然一隻馬蹄踏了上去,緊接著數以百計的馬蹄踏過或跨過去,順著一條小溪,一直往前走。

這是一支上百人的馬隊,粗略數去大概在兩百至三百人之間。為首騎士,著了一身褐色披甲,脖上繫著紅色汗巾,一手牽著馬韁,右手提著一把大滾刀,腰間插著一把鐵笛,樣貌倒是清秀。

此人縱馬來回看了一下不遠的陳家集,偌大的一個寨子卻是一點人聲也沒有。便派了幾名探馬進去,沒了一會兒,那幾名探馬又回來,其中一人搖頭道:“報馬頭領,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到處都有血跡,血跡的乾癟了很久,估計這裡也是被對方清除了。”

姓馬的頭領暗罵了一聲,當即拿過腰間的鐵笛,吹奏幾聲。便催促後面的馬隊,“所有人先進寨子裡休整,吃過乾糧後,再出發搜捕那些朝廷走狗。”

待的進了寨門,忽地,後方一陣轟隆的馬蹄聲,帶頭來人手持一把出白點鋼槍,身後也是一兩百人的馬隊,那人過來,持槍抱拳道:“馬麟兄弟,可有斬獲?”

馬麟拍拍了坐騎脖子,那下面繫著四五顆人頭,再一看對方,也是差不多。隨即兩人大笑一聲,便將兩支馬隊混為一股進了寨子。

下馬後,數百人就地而坐,吃起乾糧。馬麟解下腰間酒袋灌了一口,扔過去,便掏出大饢三下兩口便吃了一塊。

接過酒袋的人便是陳達,他把槍往牆上一靠,坐了下來,狠狠灌了一口,罵道:“那幫朝廷走狗跑的到快,辛苦幾日,才堪堪一二十顆首級,但馬兄弟,你看這陳家集、梁家口那邊,數個莊子被他們給屠了,這些都是梁山的根啊,這幫狗賊,我呸!”

“我說——”馬麟拿起酒袋,剛要說話,霍然一下將手裡酒袋朝一處寨樓丟過去,嗖的一聲,一支黑影穿透羊皮酒袋釘在土牆上。

這時候,寨樓上有人站在那裡,陡然間丟擲一物,從上面掉了下來,一隻竹筒在地上滾了幾滾,嗤的一下冒出濃煙,然後啪的一聲炸響。

順著土牆搭建的木樓,霎時間,殺聲大作,數十道人影出現在樓上,空隙出一支支冰冷的箭頭伸了出來。

數十發箭雨頃刻間如雨點般打了下來,地上來不及躲避的梁山馬軍士卒不少被釘死在地上,數百人瞬間便減少了二三十人。

“操傢伙!上樓!”

馬麟一刀斬開飛來的一支利箭,操著刀正要衝上對面木樓,忽然回身抬刀擋去。身後土牆搭建的茅草頂上一下破開,一個高瘦的身影手臂一甩,拖著長長的鐵鏈,呼嘯擲出。

呯的一聲,火花跳了出來。

鐵鉤一擊被擋,又收了回去,那高瘦的男子穩穩接住,縱身飛躍而下,驟然一下,又是一跳鐵鉤飛出掛在木樑上,身子半懸,另一條鐵鉤嘩啦一聲,飛出………

忽一交手,陳達搶過點鋼槍叫道:“好膽,殺了你這朝廷狗賊……。”

他身影一動,馬麟叫道:“陳兄弟,還有一個,小心…。”

就近的土牆,嘭的一下碎裂,一個光頭大漢,肌肉傾軋,衝裡面衝了出來,一對金瓜大錘猛的揮擊,砸向那使槍的人。

“爺爺是東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