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咬他的唇。
我喜歡清水裡,慕夜撫摩我頭皮時酥麻的感覺,就象德古拉對甘美Chu女血的依戀。
“慕夜,我想吃黑芝麻糊。”
腿糾纏在他腰間,頭靠在他的肩窩,我喃喃著說。慕夜非常認真非常輕柔地給我梳著溼發。
“你一吃黑芝麻糊就拉肚子。”
“還記得以前那個郎中說,拉肚子就是‘小鬼纏身,寄居在腹中’嗎,”我笑著貼住他的唇,慕夜的舌纏上我的,“要不要我來幫你‘抓鬼’——…”手已經伸入腹下,魔魅輕沾。貼著的四片唇呵呵笑語輕浮豔麗。
“吱——”磨山景區地下停車場門前突然同時出現兩道尖銳的剎車聲。
慕夜強勢地按了兩聲喇叭。對面那輛車後退了些。擦身而過的剎那,我看清副駕駛上的人影——裴滿!
“後退!後退!讓他們先進,他們先!”
“紫上!你神經病!”惱火的慕夜還是退了出來。
“他們停哪兒,你停哪兒!”
緊蹙著眉頭的慕夜已經懶地理我了,一聲不吭,跟著前面那輛車。我興奮地盯著前面。
熄火,慕夜要下車拿行李,我按住了他的手,“等一下。”慕夜不耐煩橫我一眼,我笑著攀上他的肩頭,唇靠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你看車上下來那男孩兒。”
“他?”
“恩,我強吻過他兩次,挺有感覺。”
“看起來是不錯,不過,挺眼熟————”雙手環胸,慕夜放鬆地靠向椅背,有些疑惑地看著前面的男孩兒。男孩兒下車後正在幫他父親從後備箱拿行李。
“他叫裴滿,是我們學校理科實驗班的,聽說他以前也在‘育霆’讀過書。”
“裴滿?想起來了,難怪那麼眼熟,我們學校光榮榜上至今還有他的照片。他在‘育霆’可有不少傳聞。”
“都有哪些?”我立馬興致勃勃,眼睛蹭亮。
“你不集合了?要遲到了啊!”慕夜敲了敲我的腦袋,又敲了敲他手上的表。
只有聳聳肩,推門下車,“回去告訴我啊!”
又細細囑咐了慕夜很多事,最後狠狠咬了下他也不遮掩一下的不耐煩的嘴巴。拖著行李,我走向集合點,七天的苦日子開始咯。
7
我的神啊!終於躺在床上了。象只躺在母體裡的胚胎,我閉著眼只剩下呼吸了。沒什麼說的,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面板炙熱的疼痛著。
軍訓帶給我黑色的面板,我用它來詛咒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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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曬黑了,很顯然,大家都黑了。
對於新膚色,本人一點都不滿意。看著怎麼都象做鐳射沒做好似的。主要在於曬的不勻稱,一塊一塊的,難看!
再就是這裡的蚊子,那叫一個牛B!我用殺蟲劑對著噴都不帶有感覺的,就跟給它做個異性按摩樣的還小享受!
媽的都成精了!
啥都不怕,我硬是被它們叮了25個包!
這山裡的蚊子就是有“個性”,有一種傲視群雄視死如歸的氣勢。知道要被打死卻依然咬著你不動,直到被“啪!”了才算完。
佩服啊!
腦袋裡亂七八糟想著東西。其實知道喜耐一直挺挺坐在我旁邊,象守靈一樣。
“幹嘛!”突然睜開眼,我瞪她一眼。小女生,愁眉苦臉。
“紫上,我受不了了,這裡象坐牢。”
“那怎麼辦,這牢底也要做穿啊!”我側身蜷起身子噘著嘴嘟囔,誰有什麼辦法。感覺喜耐也學著我蜷起身子窩在我後面,小聲嚷嚷,
“我們出去喝酒,好不好?”
撲哧笑出來!喜耐得“臆症”了?哪來的酒!
“把水當酒嘛,今天月亮這麼好,飲水賞月————”有時候,喜耐神經質地也接近浪漫。
我紐過頭盯著她,“你還藏著幾包巧克力豆是不是?”
喜耐調皮地朝我皺皺鼻頭。
就這樣,兩個無聊的小女生趁著夜黑風高偷偷溜出宿舍樓,找個僻靜的牆角賞月去咯。
“其實月亮挺橫的,蘇軾都死了好幾千輪了,她還活著。”丟一顆豆子在嘴裡,喜耐望著月亮說,
“她也老了,以前她老懞著,今天出來了,你還沒看清楚?瞧她那一臉老年斑!”我頭朝月亮揚了揚。喜耐呵呵笑起來,看向我,
“現在覺得軍訓也挺好,平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