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我的眉心,順著鼻尖下來,就要把手指伸進我嘴裡,我微笑著用牙齒輕輕咬住他的指尖,
“別把我的唇搞花了,”他呵呵直笑,另一隻手開始解我的衣服,唐數倒是鬆開手後一直就雙手抱胸倚在車前蓋上看著我,眉頭輕皺,“你每天這是往哪兒跑,”
我懶懶地躺在車蓋上,雙手枕在腦後任錯曉的手遊移在我衣服的最裡層,眯著眼看著他,只微笑也不說話,突然錯曉的手貼在我腰眼處輕輕一撓,我突然就大笑起來,雙手去推錯曉貼著我胸口吮吸的頭,
“錯曉!錯曉!”我又要啜息又想笑,身體弓成一個妖嬈的曲線,唐數的唇湊上來了,他還是要咬花我的唇—我們這叄兒雖荒唐可也不會真在光天白日下打野戰,他們兩個鬼把我妝也吻花了,衣服也揉地亂七八糟,頭髮也散了才放開我。我還坐在蘭博基尼的車蓋上,衣服已經搞整齊,正雙手抬高扎頭髮,
“找你三天了啊,天天晚上都不知道跑哪兒野,說好啊,為了償上次的債,今後要隨傳隨到!”錯曉狠狠點了下我的額角,
“放狗屁!”我輕笑著就踢他一腳,他也不生氣,躲過去還要過來點我,
“你就是狗放屁!”我又要去踢他。我倆碰著就愛打架,瘋地不成名堂,“兩個幼稚玩意兒,都是放屁狗。知道陳獨秀老爺兒怎麼說你們這號人兒吧,放狗屁的畢竟還是一個人,狗放屁固然討厭,或者還有別的用處,放屁狗只會放屁,真是無用的厭物!”唐數譏誚地睨我倆一眼,錯曉就要說話,我也來勁了,擋住錯曉的嘴巴搶著就說,
“錯錯錯!小放屁狗不知道典故了吧,仲浦先生才不是原創咧,原創是《笑林廣記》中的一個笑話,人家是這樣說的:咳咳,”我還故意挺直了腰咳嗽了兩聲學那老夫子樣兒,指了指唐數和錯曉,“此乃一等屁,還有二等、三等者,這第一等是放狗屁。放狗屁者,人放狗屁也。尚有人言,人盡是狗屁。第二等是狗放屁。狗放屁時甚少,偶一放之,屁尚不多。第三等放屁狗。狗以屁名,簡直的全是狗屁也。”
說完,我還一人點了一下,然後自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