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看錢,朝他點點頭,“謝謝。”也不諂媚也不清高,就象這很平常,我該得的。
“聰子,這也太簡單了吧,認妹妹咧,”
“嘖,再來呀,以後有機會照顧我妹妹,再說,這十張連號的,從一到十,從一而終,十全十美,嘖,寓意好。”看來這聰子也能掰豁,一套一套的,我只象個乖女孩一旁微笑著聽著,
“這T恤上的畫兒是你自己畫的?”突然坐我旁邊的那人問我,我連忙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又抬頭,笑得很暖和,
“恩,畫著好玩兒的,”這就是街邊買的一件很便宜的白色T恤,我在上面畫了一個蘇聯紅軍士兵,左手拿著步槍,右手指著你說“你參加紅軍了嗎?”
這是我原來看見過的一張蘇聯海報,印象非常深刻,感覺直截了當咄咄逼人的一人用手指著你的鼻子尖,喝令你做什麼事情,讓人不得不看,甚至有點怕那個眼神和手指。
“畫得不錯。聽說你多才多藝,最會講笑話?”那人似笑非笑望著我,其他人這時也都望著這邊,典型的“調戲”開場白嘛,我幹這行的,還怕跟你講哪種笑話?我當然不怯,老練地開了瓶酒,起身給他們每個人斟上,
“哥哥們想聽哪種,我獻醜就是了,”很大方地望著他們,理直氣壯中又帶點曖昧,
“你知道我們想聽哪種,”
我心領神會,“…哥哥們有當過兵的吧,先講個新兵蛋子的,有個新兵,起床總落後捱罵,便買染料塗在身上,酷似迷彩裝。半夜軍號響了,他首先衝出營房!長官就表揚呀:很好,穿得很整齊,但下次注意,手榴彈應該掛在後面。…”
張口就來,我也不笑,表演那個敬業,一連說了幾個,男人們笑地曖昧又張狂,其實,還是看得出這撥人的玩兒份兒的,這些笑話其實他們並不以為然,並不象其他客人樂的不得了,感覺,他們就是在打量我,就象一群狐狸在撩撥一隻自作聰明的兔子,
…這種感覺不好。可,我很敬業,你從事的就是下九流工作,也就不在乎人家用下九流的玩法兒下九流的看你了。
“紫上,你做過那事兒沒,”他們就這樣直接問你,我慌什麼,還微笑著對答如流,“做什麼事兒?哥哥直接給個名稱撒,北京mama叫弄那事,文明人叫*,愚昧人叫日B,歷史學家叫繁衍,動物學家叫交配,老百姓叫跑羔,養豬的叫打圈,養牛的叫走犢,玩狗的叫連蛋,獸醫叫配種,物理學家叫異性相吸,文學叫雲雨,法學家叫發生關係,藝術家叫水|乳交融,哲學家叫對立統一,醫學家叫性茭,野蠻男人叫打炮,野蠻女人叫砸皮,詩經叫以凹適凹,夫妻間叫辦事,山東人叫幹,湖南人叫吃豆腐,四川人叫日批,新疆人叫抬,河南人叫尻,正陽叫搞,泌陽叫整,新菜叫弄,平典叫揎,鄭州叫擋寶,開封叫拉弦子,英語叫sex,情人叫要,實際就是球事,不知道人們為什麼要把它搞那麼複雜。”
我掰著手指給他算,這下才算真正“震”到他們了,再看各個那個臉色兒,…我依然微笑著看著他們,一派天真。好半天,“聰哥哥”拍了拍他身旁那男的的腿,“胡小讓,這個是真的不錯吧!”
說實話,我這才敢正大光明去直視那男人的臉,是的,這裡面坐著的一圈兒男的都長得不錯,可就這個,…他是唯一一個一直不做聲的,就攤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偶爾眯開眼睨我一下。
他長得是好看,可好看的我也見得多了,他讓我害怕的是,他這種模樣的就正好撅在我軟肋上,他的模樣像誰?裴滿。整個氣質都象。這不正好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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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個胡小讓畢竟不是裴滿,這是個多會玩的!你只瞧他那雙眼睛,魅地死人,唇角微翹,總給人個迷人的笑模樣。裴滿是個天使,這就是個鬼!
我坦然了。認真看上幾眼你就清楚了,他畢竟不是裴滿,他只有裴滿第一眼的感覺。
“小讓,讓你來這兒沒錯吧,現在這種看起來純說起來精道的小妹妹已經少見咯,”那位“聰哥哥”拍著他只感嘆,我權且當作褒獎吧,也微笑著叮著那個小讓,就象個稱職的被推介產品,
“小讓,這個是不錯,有點意思,”
“小讓同志,”我覺得這些快趕上拉皮條的了,現在終於弄明白點了,原來這些人都是為哄這個胡小讓來開心的,這才是今天的主角兒哇,只見小讓同志撐了個懶腰站起來,還是笑地那個淡,可就那個入骨的魅,
“哥兒幾個玩兒,今天這兒全算我的,兄弟要回去養腰了,嘖,這腰,實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