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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整個針尖全沒進去,我看見藤麗手一緊握拳,

“好了,小丫頭,別怕了,這是你最後一隻眼睛針了,”護士笑著說,藤麗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連忙問,“阿姨,她明天能喝排骨湯了嗎?”

“不行,這時喝排骨湯對眼壓不好,還是多給她吃點清淡的,蒸點雞蛋可以呀,”

“哦,”我微噘著嘴點點頭,咳,昨天給她特意煨的排骨湯她還是不能喝,

“紫上,我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瞎說,出院又不是由你說的算,咱住著,醫生讓你出你再出。”全球華人的自由討論天

“可和我同時住進來的那女的,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她和我動手術的時間一樣。”

“人家恢復的好,你眼壓高知道不知道,安心住著,眼睛可是大事,”我一邊給她盛著稀飯,一邊用筷子夾了一筷子小白菜,遞給她,笑地有點不好意思,“你知道我不會炒菜,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藤麗實成地直點頭,我知道她這是寬我呢,

“誒,那男的是誰啊。”

我一扭頭看見胡小讓同志就悠閒地靠在門邊一直望著我們呢,許是這一病房都是些眼神兒不好的,都望著他出神,更別說那些往來的眼神好的了,美人兒上哪兒都招人兒吶,何況這麼個,美人兒——

“能走了嗎,”見我望向他,他微笑著開口,這時,態度親切。

我覺得,這樣他已經算很給我面子了,再不搭理就矯情了。大方地起身,“走吧,”然後扭頭看向藤麗,“我去幫他一忙,晚上就不過來了,明天一早兒我帶早的過來,順便再把保溫桶拿回去,你吃了就睡啊,別老睜著眼,眼睛要休息,”

“我又不是豬,吃了就睡,走吧,小心點兒,”藤麗推著我笑著朝我擺擺手。

我走出病房,胡小讓跟在後面,往來那護士醫生病人家屬們啊,————嘖嘖嘖,禍害!

62

我跟著他先回去取車。衚衕口,幾個小男孩兒追追打打,其中一個孩子的紅領巾掉地上了,我撿起來想給她,那孩子早跑不見了,我就把紅領巾框脖子上好玩兒地帶走了。

上了車,兩個人也一直沒說話。我無聊地把紅領巾配在脖子上,配在臂膀上,配在腰間,最後覺得繞在臂膀上最好看,我就穿著件簡單的白襯衫,白與紅,襯得我特機靈!

“呵呵,”我突然聽見一旁正在開車他的沉笑,瞟他一眼,本來坐直的身體攤進椅背裡,沒理他,不過後來還是“敬業”地問了句,“今兒個你要個啥效果,”

“什麼效果,”

“嘖,就是你想把她氣到什麼程度,你給個譜兒我,我好有分寸,”

他笑地更沉了,“沒譜兒,”

我在心裡只腹誹,“二百五,”不過,表面上只是無聊地撇撇嘴,他都不在乎,我這認真幹啥。

一路又是無言。

車開到建國路,一家名為“MBan”的Club。

他停好車下來時牽住我的手一同進去,我突然站住,

“怎麼了?”他疑惑地問我,

我望著他牽著我的手,

他反而更捏緊了些,“效果兒,”

我微笑著抬起頭望向他,使勁掙開他的手,“我知道效果,不過——”又重新抓住他的手,五指插進去,變成十指緊扣,“你那剛才叫牽個‘女朋友’,這,”我抬起相扣的兩隻手,“叫‘愛人’。”很耐心地向他解釋,

他望著我看了好陣兒,我臉不紅心不跳,“胡先生,我很敬業的,收了您的錢,我一定會盡我的努力做好,您放心。”非常有專業意識。看來,我還是個實在命,你拿了人八千塊咧,還是要下點心思的。

我們就這樣十指相扣地進去了。

在一間“壁龕”裡找到了這群人,都是些年輕的男男女女,第一眼看上去氣質都不錯,不過,學生氣都還濃,還是在校大學生吧,估計大三大四。

“誒,小讓!——”後面就沒聲兒了,估計是都看見那“十指相扣”的手——

“對不起,來晚了,這是紫上,紫上,這些都是我在北外的學弟學妹,”

我現在心裡再次小小腹誹一下:這東西還是北外畢業的?可見名校不見得全出好鳥。不過,面上可得體的很,沉靜又不失大方地微笑點頭,“你們好,”我當然知道在這種人群面前你要擺出了什麼樣子,我本來就比他們小,不能過分張揚,那是輕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