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囚犯。
只是賊黨對自己還算優待,既沒被捆住手腳,也沒遭受到鞭撻,就是把自己囚禁在這間通風並不良好的小黑屋之中。
賊人當然不會把他囚禁在這裡,會毫無一點防範的,因為他們已在範子云的身上,下了一種禁制的手法,這種禁制,毫無痛苦,也沒有半點感覺,只是主要經絡的真氣受到禁閉,無法執行貫通。
雖然你可以在屋中起居行動,無異於常人,但一身武功,卻無法施展,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範子云坐在一張木床的床沿上,他已經想不起自己被關到這裡來,已經有幾天了?但顯然黃山大會的會期已經過去了。
他心中一直無法平靜,覺得愧對傳自己“風雷引”的遊老人家,(他不知道自稱游龍的老人就是笑面神丐遊一夔)因為遊老人家曾囑咐他務必在會期之前趕赴黃山。(他當然更不知道笑面神丐已經因黃山大會的局勢逆轉而臨時改變了計 劃)
他也覺得愧對慧善大師,約好了在黃山見面的,未能準時趕去。
他心中更惦記葉玲,她無故失蹤,會不會是被老子山抓回去了?江湖上對叛徒的處置是最嚴厲的,何況老子山似乎另有極大的隱秘,葉玲只要被抓回去,那就沒命了。
門外適時傳來了鐵鎖開啟之聲,一道木門呀然開啟,一個高大的人影,舉步跨了進來。
“子云賢侄……”
進來的正是夏雲峰,他一眼瞧到範子云,就搶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抓得緊緊的,聲音顯得甚是激動,繼續道:“孩子,你受苦了!”
他平日對人,雖然是梟雄本色,冷酷無情,但對範子云卻是真情流露,這兩句話,就充滿了無限關切之情,這是無法假的。
範子云突然感到夏伯伯對自己竟有如此真摯,一時探受感動,也一下抱住了夏雲峰,口中叫道:“夏伯伯……”
他雖然已經長大成人,但他依然像一個大孩子,一時之間,竟然說不上話來。
夏雲峰也不讓他多說,拉著他的手,說道:“賢侄,走,老夫有很多話要和你說。”
一名青衣使女手提宮燈,走在前面引路。
範子云被夏雲峰拉著手,走出小屋他才發現這是一間地下室,因為走沒幾步,就有一道往上的石級,青衣使女已經一手提燈,拾級而上。
夏雲峰攜著範子云的手,走出石級,行到一座風景優美的跨院之中。
早有一名翠衣少女迎立門口,見到夏雲峰,立即躬身道:“小婢叩見堡主。”
夏雲峰跨入室中,含笑道:“這裡是老夫的靜室,你去沐個浴,換過衣衫,老夫在書房裡等你。”
說完,舉步往裡行去。
翠衣少女送走堡主,朝範子云嫣然一笑道:“範公子請隨便坐,小婢給你準備湯水去。”
這少女不過十七八歲,生得體態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