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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到那個宮亦飛的在照著鏡子擺弄著自己的頭髮。我笑了笑,走上了旁邊的樓梯。在經過二樓的時候聽到有人大喊救命,不過在這裡習慣了就知道,這種情況下,通常都是放高利貸的找上門來要錢,通常遇上這種事情的時候只要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迅速的離開就可以了。

回到家裡面把防盜門的防盜鏈鎖上,看到自動開機的手機裡面躺著三個未接來電,一個是崔航,另外兩個是夏爾嵐。

“我剛剛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

“我出去買東西了,冰箱裡面沒有東西啊,我不也得吃飯。”我把東西放在料理臺上面準備稍微洗一下再往冰箱裡面放。

“楊宜修的案子給你發了資料過去,大概的情況稍微跟你說一下,警察局當時的調查很簡單,楊宜修當時正好談成了一件比較大的案子,2014年8月26日晚上他們整個事務所的人在一起開了慶功會,在慶功會結束之後這個平時不怎麼喝酒的男人看起來十分清醒的從九點出去,晚上來到了空無一人的事務所,在這兩個地方的監控錄影裡面都顯示出來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做一樣,先是楊宜修進去,張深月在20分鐘之後到達,接下來就是張深月一個人出來,楊宜修的屍體在第二天被過來上班的律所普通員工發現,報警,警方到達之後就看到楊宜修的辦公桌上面放著他寫的遺書,而且經過筆跡鑑定,確實是那個律師自己寫的。想要更加詳細的資料自己去看,還有,”她停頓了一下說:“你是不是感冒了?”

我吸了一下鼻子有點驚訝的問:“你怎麼知道?”

“你那麼嚴重的鼻音我聽不出來你當我是聾子?”

“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睡了我的床。”

“明明是你自己不睡說要整理資料來著,怪我?”

“算了,不跟你廢話了,我還好多事兒呢。”掛了電話,在廚房裡面忙了半天之後終於收拾好了,才去點開電郵,除了夏爾嵐發給我的之外沒有新的聚會通知,沒有其他的垃圾郵件。

只不過看到電腦螢幕的時候頭有點兒暈,不停的用抽紙抹鼻涕,正在我準備給自己煮麵然後吃感冒膠囊的時候接到了崔航的電話,說是晚上的時候要在樓下的酒館見面。

下午5點多鐘的時候我就裹著我最厚的衣服到了樓下的酒館,推開熟悉的木質門之後,叮鈴一聲響,看到站在那裡的把頭髮染成正常黑色的宮亦飛,一下子還有點兒認不出來到底是誰。

“我說錢懿忻,你怎麼了?站在那邊不過來坐著?”宮亦飛一臉正經的看我說:“看看我今天新換的髮型,怎麼樣?我是不是越來越有男主演的氣質了。”

“男主演的氣質?”我從口袋裡面掏出來衛生紙,醒了一下鼻涕走到我平時做的位子上,把黑色封皮的記事本和圓珠筆放在有些凹槽的桌子上面說:“你到底想幹什麼?腦子還清楚嗎?”

“我自以為自己剛剛說得已經很明白了,我,新電影的男主演,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啊。”宮亦飛又一次把之前給我看過的紙放在我的面前說:“我去參加了這部電影的試鏡,導演讓我過了。我現在是男主演!”

“什麼電影?”

“當然是根據當下最熱門的話題女人的親身經歷改編的電影啊。名字還沒有訂下來,不過也快了。”說著還從桌子下面變出來一面鏡子,擺弄著自己額前的劉海兒說:“我跟你說,我現在也有出人頭地的一天。你現在要不要讓我幫你籤個名,或者你現在好好求求我,到時候讓我給你留個檔期什麼的,把你的那些什麼驚奇故事拍成電影。”

我沒說話,笑著看了看一臉滿意表情的宮亦飛攤開放在桌子上面的筆記本,準備開始給那個女人的故事寫個開頭的時候聽到鈴鐺響了,轉身過去看到是崔航,又是一副都市精英的樣子,神色的過膝大衣,細緻的羊絨圍巾,黑框眼鏡上面沒有一點霧氣,甚至他接近的時候還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他就是以這種形象成功的在這個圈子裡面混了這麼長時間,而且還混得風生水起。

他坐到這裡的第一件事並不是確定我是不是在這裡,而是看到站在桌子後面調酒的人是宮亦飛的時候一臉的失望。

“我說你今天到底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羅海生的?”

“兩方面都有。”那個人竟然還不要臉的承認了自己心裡面的想法,笑嘻嘻的坐在我旁邊,說:“跟你說,我幫你約好了明天早上九點鐘去見張深月。”

“什麼?”我一時半會兒懷疑我自己沒有聽清楚他剛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