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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好處的無辜。

宋念慈白他一眼,心道你老人家總算是發現了,卻沒打算告訴他自己在氣什麼。

夏商周看她表情也明白了,努力反省自己做了什麼讓她生氣的事,想了老半天,只得虛心求教:“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了?我改,立即改,馬上改,不改你讓我跪床角,好不?”

宋念慈被他說得好笑又好氣,本來不想理他的,可他嘻皮笑臉湊上來任打任罵的樣子著實可惱,忍不住頂他:“誰要你跪床角來著?”說著臉刷一下就紅了,又罵道,“不要臉!”

肯說話就好,肯說話代表還能夠再溝通。夏商周打蛇隨棍上,笑著捏了捏她滾燙的臉頰,說:“好好的說著話你臉紅什麼呀?想哪去了呢,嗯?”

“嗯”字一吐,尾音微揚,說不出的性感曖昧。宋念慈心下微動,想擺開臉說“我本來臉就紅的”,可對方根本不容她再說什麼,一手探過來捧著她的臉,兀自就那麼吻了起來。

宋念慈覺得這種時候正生著氣呢,應該要矜持一下,可她越掙,夏商周還越是來勁,頂開她的嘴乾脆來了個法式熱吻,他技巧很好,上下齊進,沒一會宋念慈就柔得像灘水似地軟倒在他懷裡。

這還是在路上啊,外面的路燈明晃晃地透過玻璃照進來,她殘留的意識讓她最後在他關鍵部位下力氣捏了捏,夏商周誇張地叫道:“哎,你謀殺親夫呢?!”

宋念慈抓住他在她衣服裡不肯安份手,眉毛一挑,沒好氣地說:“你算我哪門子的親夫呢?”“嘿,話裡怨氣很重呢,說吧,我哪裡得罪你了,真的,我改,我一定改。”

語氣倒很真誠,可宋念慈覺得實在是沒味,本來就是一句話的事,還要她一個字一個字分解給他聽不成?這樣一想又覺得自己氣得很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