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洛佩儀微微的變的緊張起來:“我,我沒有喝。”
“你不用解釋,佩儀。”男人又輕輕喊她的名字:“我們這樣聊了多久了?”
“十一個月。”洛佩儀回答完畢,才發現自己竟然答的這樣快,她不由得低了頭,手指甲在白色的牆壁上一下一下的划著,心裡像是小貓抓著一樣不安,煩躁。
“我們見面好不好?”男人的話雖是詢問,卻帶著絲毫不讓人拒絕的霸道,洛佩儀心如擂鼓一般,怔怔了許久,才踟躕的說著:“我訂好了下週的火車票,要去B城看我媽媽。”
“真好,我恰好下週去B城出差,我去接你。”男人聲音依舊冷冽而又溫和,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洛佩儀怔怔的收了手機,呼吸微微的變的紊亂不堪,她一抬眼就看到剛才大廳裡坐著的那個男人在溫暖的陽光下一身黑衣走的氣勢非凡,沒來由的,她的心,亂了兩拍。
正文 發誓要定她
她一抬眼就看到剛才大廳裡坐著的那個男人在溫暖的陽光下一身黑衣走的氣勢非凡,沒來由的,她的心,亂了兩拍。
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一箇中午突如其來的電話,從那一天開始,洛佩儀就不間斷的收到他的電話,有時一天一個,有時兩個,有時候睡的很沉的午夜裡,會突然接到他的電話,不說話,只是有淺淺的呼吸在她的耳邊。
許久許久之後,佩儀才知道,他第一次見到她就喜歡了他,只是她自認是個普通的女人,有過一次失敗的戀愛,在結婚前夕變成孤家寡人,所以從那以後她的生活就是苦行僧一般無趣,看書,喝茶,買書,買茶,整整一大間書房裡,堆滿了中外各種各樣的小說,從杜拉斯到張愛玲,從蕭紅到莫泊桑,她曾經以為,她這一輩子幹脆就嫁給書好了,可是她遇到了他。
她到現在還記得,那個人說話時懶洋洋的語調,談吐優雅卻又時不時的蹦出幾句髒話,那個人囂張的不可一世,說她必然是他的女人,卻又會在很突兀之間在電話另一端說:“佩儀,佩儀,給我說說話,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頸她一直都是把心鎖的很死很死的,任這個陌生男人怎樣努力的去敲去撞,她都穩如泰山,實實在在的手邊的愛情都會飛走,更何況那一根電話線穿起來的虛無縹緲的緣分。
可是,變了,真真實實的一次改變是在又一次如期而至的電話中。
“哎,好久以前誰拍一個廣告,海飛絲還是什麼,我一哥們兒的女朋友愣是被那人一雙所謂的電眼勾走了魂兒,天天逼著我那哥們兒給她放電,對了,你知道那個明星是誰嗎?”
蒴“梁朝偉啊。”佩儀一下子就高興起來,她最喜歡梁朝偉,這一下就開啟了話匣子,從此以後好似是什麼漸漸的改變了,她開始盼著那電話響起來,開始在接電話的時候,幻想他的模樣,眉眼之間都含著笑意。
坐在火車上,身邊是極少的行李,給媽媽帶了一些A城的特產,她一路都在神遊,想到快要見到他了,又是害怕,又是喜悅。
他會是她想象中的樣子嗎?他會有梁朝偉那樣一雙憂鬱而又深情的眼睛嗎?他……會是讓她不再漂泊的那個良人嗎?
旅途是短暫的,很快就到了她所要下的站,那一天,佩儀穿著粉藍色的連衣裙,在膝蓋上方十公分處,很可愛的白色小圓領,頭髮凌亂捲曲隨意的披散著,她提了小行李包走下火車,走出出站口,夜幕降臨了,她在人群裡隨意的看了一圈,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個男人,一身的黑色,抽著煙靠在一輛黑色的賓士旁邊,墨黑的發,墨黑的眼睛,眉梢盡頭似乎有隱約的一道傷疤,給他的儒雅添上了說不清的肅殺,佩儀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停止跳動了。
她向來喜歡男人開賓士,而討厭寶馬之類的暴發戶特徵。
更為可怕的是,這個男人就是那個陰魂不散請她喝咖啡的男人。
她的思維裡,還沒有把電話中的人和眼前的人聯絡在一起,那個男人卻已經掐滅了菸頭向著她的方向走來。
茫茫人海里,宇宙洪荒,佩儀第一次感覺,那世界彷佛是不存在的,周圍的人流也是不存在的,她只看到他,就像他此刻的黑瞳中,也只有她一樣。
“佩儀,是我,秦少揚。”他走近她身邊,紳士的將她手中的行李包接在手中,在佩儀神智恍惚,頭暈目眩的時候,他的眼底忽然迸出瑰麗的笑意,緊接著她的身子卻已經落入他的懷中。
清冽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起來,秦少揚緊緊的摟住她,笑的顛倒眾生:“佩儀。”他的吻跟著落下來,唇舌嫻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