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所以我用刀子刺他們其中一個,斷段在他們的身體裡了。”
那名滿頭是汗的小混混疼得臉色蒼白,可是卻不敢呼痛,而是說:“我是被她刺了一刀,不過刀並沒有深入骨肉,所以並沒有流血。”
夜傾城轉頭,打量著那捕快的反應。
捕快點點頭,掃了那疼得滿頭是汗的小混混一眼。
五名小混混齊齊舉手,對天發誓,“我們雖然是小混混,經常打架鬧事,可是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們可沒膽子做。”
捕快自然是信這五名小混混不敢做殺人放火的事情。
夜傾城知道,再安靜下去,估計死得更快,於是抬頭,抬頭的瞬間,她感覺到有一道奇怪的視線,她銳利的轉頭,對上那道視線,視線的主人快速底垂下頭,隱藏在聚集起來的人群中。
夜傾城皺眉,究竟會是誰的人?是想做什麼?
捕快看向夜傾城。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捕快到了,這名捕快有些油裡流氣的,與第一名來的不一樣,他道:“大人叫我們將人犯通通都帶去衙門。”
滿面正義的捕快是小捕快,而油裡流氣的是總捕快,小捕快恭敬的對總捕快抱拳,道:“是!”
夜傾城掃了那名油裡流氣的總捕快一眼。
一行人,被帶進了衙門,一路人,所有人都不相信,畢竟,夜傾城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怎麼可能是兇手呢?只是衙門卻抓住了她,於是他們小聲的議論著。
以前,也不是沒有找替罪羊結案的事情,只是這次找的替罪羊未免也太柔柔弱弱易推倒了吧?
夜傾城耳動動著,將百姓們的議論聲收入耳中,心中自是明白了。
五名小混混是證人,匕首是證據,那麼她……就是罪證確鑿的殺人兇手,再轉頭看看已經暈過去的血淋淋的逃生人,便明白,自己這殺人犯,是不當也得當。
夜傾城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皇帝外最近的,府院內——
“王爺,九公主已經被帶去衙門了,罪證確鑿。”一名暗衛道。
夏詢挑眉,眼中閃現興奮的光芒,命令道:“走。”
於是夏詢也兩名護衛隱藏在衙門後面聽著。
知府額頭冒汗,因為有夏詢在,他緊張得手指都在顫抖,原本,只是一件殺人滅滿門的案子,他解決了就是了,可是由夏詢加入,就成了大夏國看看夜國對大夏國是否有用的案子,直接從國內小案,升級到國與國之間的重要事件。
“啪——”
驚堂木一拍。
“威武。”
一群官差拿著頭扁上圓的木棒一邊垂著地面一邊喊著,聲勢震天,讓圍在衙門外的百姓們都是心中一顫,瞳孔微縮。不過這次的犯人不是他們,所以他們也就看戲了。
“跪下,”知府大聲命令道,而這命令,是對夜傾城下的,夜傾城身邊的小混混們早已經跪下了,很是恭敬的給知府行了一個大禮。
夜傾城微昂起頭,似笑非笑的問:“哦,你真的能受得我一跪嗎?”
知府從夜傾城的氣質上看出,她不一般,也正是如此,知府不知道應該不應該繼續讓夜傾城下跪。
五名小混混都乖巧的低著頭,就跟被馴服的家貓般。
“大膽!”知府額頭又冒出一大顆冷汗,若治不住一個百姓,又應該如何見皇帝,如何面對夏詢?
夜傾城凜然站著,沒有要跪下的意思。
知府示意一旁的官差,壓著夜傾城跪下。
夜傾城沒有看那兩名官差,反而質問知府:“你確定承受得住後果?”
又是一個威脅,知府很明白,這可能是穿著威脅,可是夜傾城身上凜然氣勢,那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氣勢,讓他想起了自己的上司,也想起了皇帝,所以他是心顫的,怕夜傾城身份特殊,在知道她這樣的威脅,暫時沒有用的情況下,依舊如此。
“夏王爺在後面看戲,看得如何?”夜傾城看知府的樣子就知道衙後坐著一個人。
夏詢知道知府的表現已經出賣衙後有人,只是夜傾城究竟怎麼知道,後面的人是他?
夏詢示意護衛將自己推出去。
夜傾城無懼的對上夏詢。
夏詢臉上暴戾之氣未減,看向夜傾城的眼睛,就如兩把刀子似的,隨時要將人千萬成剮。
知府額頭的冷汗更堪了,不過他不敢伸手去扶,也沒膽再讓夜傾城下跪了,見兩名官差要動,直接示意兩人退開,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