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回至城主府,嚴刑逼供,不怕她不招。
“我到覺得白沫兒的話只是巧合,她巧合的知道了沈家主手裡有這麼樣的東西,於是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城主道。
城主的話,將所有人的心神都拉了回來,盯著又睡著的“白沫兒”嘆息,這樣子,能問出什麼?
“我認為,她是故意拖沈家下水,好讓大家盯上沈家,”城主又丟下一個炸彈,不管“白沫兒”是不是有這個意思,他都有意讓大家與白家為敵。
在場的除了幾個年輕人還不清楚,那些年紀長的,各個如老人精般,心中,自有算計,也不會順著城主的話便飛上杆頭,成出頭鳥。
夜傾城閉著眼睛,一副睡覺的樣子,耳朵卻將一切都聽了進去,如果她現在張開眼睛辯解,豈不說明她在裝睡?可若不說,大家估計也會順著城主的意識來,只要不做出頭鳥即可。
城主這話,是直接炸沈家與城主站成聯盟,然而沈家主聰明,只是笑笑,然後四兩撥千斤,道:“我們還沒有問清白沫兒。”
沈家主不給城主插話的機會,補上一句:“白沫兒,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沈家,有六階魔核的?”
“白沫兒”在裝睡,自然是不能有問必答,她的呼吸平緩,時而沉重,一看就知道,她在努力休息,可是就算是休息中,她也是很痛苦的。
侍女再次上前,搖醒“白沫兒”然後重複沈家主的話。
“白沫兒”用力的晃著腦袋,努力保持清醒,可是一雙眼睛卻依舊困及,沒有神采,她自言自語道:“沈家沒有就去陳家……然而陳家要是……”然後說著說著,聲音就沒有了,再次陷入昏睡之中。
聽到“白沫兒”這話,沈家主不淡定了,搞了半天,原來“白沫兒”並不清楚他家裡有六階魔核啊!原來是打算派人一家家去找!怪不得他家裡的六階魔獸沒有丟失。
陳家主聽著“白沫兒”是打算連他陳宅也一併光顧的,當下,氣笑了,額頭上條條青筋暴出,“突突”的歡快的跳動著,他用力的抓著坐椅撫手:“好啊,白二爺,這就是你們白家教養出來的好女兒嗎??!”
白二叔在聽見“白沫兒”的話時,也是有些傻眼,一聽見 陳家主質問的聲音,他立馬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隨即痛心疾首道:“沫兒,沒想到你……我不相信,沫兒是那麼乖巧的孩子……”
“白沫兒”在睡覺,自然是不可能聽見白二叔一翻“拳拳愛護”之語。
“白沫兒”在心裡冷笑了聲,白二叔看似處處在護著她,其實是在落井下石。
侍女再次將“白沫兒”搖醒,她就專門做了搖醒“白沫兒”的人,也不須要退下去了。
“白沫兒”再次睜一眼,迷茫的看著所有人,眨著眼睛,一副理解不能的樣子。
“白沫兒,你就裝吧,我不相信!”城主冷笑,看向白二叔,強勢道:“今天,你不讓我帶她走,我也要帶她走!”
“白沫兒”歪頭看著城主,眼睛睜不開:“我不喜歡老頭子。”說出來的話,卻讓城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拍案而起。
“白沫兒”轉頭看向白二叔:“二叔,如果我被城主帶走了,你說爹爹會如何?”她抬手,當著所有人的面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起來。
白二叔自然知道,若是讓城主帶走“白沫兒”白父肯定會不依不饒,到時候,自己在白家的經營,肯定是要有一部分的損失,他捨不得,可畢竟對方是城主,他只要做出已經努力保護白沫兒了,相信白父就算再難為他,更多的只會針對城主府。
“城主,沫兒雖然不是我親生女兒,卻是我親侄女,我不能讓你就這樣將人帶走。”方下之意是,你想帶人走,就必須使用一些手段,給他在白父面前找一個理由。
城主眼睛幾欲噴火,他身上的條條青筋都暴突出來,卻努力握拳壓抑著,城主看向白二叔:“呵,我兒子失蹤前,就是與她在一起的,我帶她去城主府問話而已!”斷不會說嚴刑逼供,不過大家心知肚明。
“可是,莫大少爺是在城主府失蹤的,”白二叔又丟出一個問題,總之,要幫他找到合理的理由。
“哼,莫大是在城主府失蹤?哼,當下她身邊的高手也不在她身邊,難道她就沒有半分嫌疑?”城主危險的眯起雙眼,大有白二叔再這樣無休止下去,別怪他翻臉的意思,不給沈家主開始的機會,又道:“她說是派人來沈家盜六階魔核的,可是有誰能證明,或者說那人出現在沈家人面前了?不能吧?”後面的話,是逼沈家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