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後院添了許多新人,王爺現在疼寵的人也多了,到時還不知是帶誰去。”年若嫣的眼底深處對清月有一絲防備,這一次她竟然沒有事先得到訊息,若是自家哥哥在就好了。。。。。。
“呵,主子,庶福晉說得對,這王府年年進新人,王爺想疼寵誰還不得由他說了算。”臨風氣不過,很想直接說王爺很寵自家主子,被立於她身側的臨水偷偷捏了一把胳膊,這才把話拐了個彎。
她用眼神示意臨水,為啥不讓她說,氣不死那個病殼殼,叫她成日裡裝。
臨水回應她,笨啊,她現在高興著王爺肯定是帶她去,等到王爺宣佈時可有得樂了,別忘了主子吩咐的禁言。
臨風縮縮脖子,她可不想再被玥嬤嬤操練一番。
清月與年若嫣一說話間便到了正院門口,正門處恭候著兩個打簾子的小丫頭,見到兩個人的聲音,一個打起簾子,另一個進去稟報。
兩人剛進屋裡,烏啦那拉氏溫和的笑道:“剛才還在說你倆,沒想到結伴而來了。”
清月掃視一眼,原來大家都已到齊,只剩她們倆個沒有來了。
“大家快坐下吧,王爺回府後打發人來,說今晚一起吃個飯有事要宣佈。”烏啦那拉氏很開心,反正她是正妻哪兒也去不了,今晚上可以很歡樂的看著這些人互掐。
待清月坐定後,李氏最先開口:“福晉,不知這一次有何事,為何不年不節的,王爺叫大家一起吃飯?”她算是問出了眾人的心裡話。
清月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她同樣喜歡看熱鬧,鈕鈷録氏與耿氏生了兒子後,身上多了一份淡淡的母愛,看上去比以往更媚三分,她的視線轉向說話的李氏,白滑的粉底也遮不去她老去的年華,才三十多歲而已,眼尾紋叢生,盡是生活不如意。
年若嫣坐在她的右下手,嬌嬌弱弱,行一步喘三喘,一笑一顰眉甚是惹人憐。
烏啦那拉氏看看眾人才道:“想必大家已知,過幾日,當今聖上要去熱河,按舊曆可以帶家眷同行伺候王爺。”
她的話說到這兒便停止,眾人皆知,這最後定下人的是胤禛,而非烏啦那拉氏,此時她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清月頭上那支珍珠金葵花釵上,很快便又移開。
李氏笑道:“喲,去熱河啊,唉,妾身怕是沒機會,還是留在府裡陪著福晉,沒事兒,咱們可以聊聊天,吃吃小酒。”胤禛不在家,這些女人也鬥不起來,男人都不在家,還爭什麼爭,爭來爭去還不是一個人睡。
鈕鈷録氏也接著說道:“婢妾才生下小阿哥,他身邊現在離不人,婢妾也沒法子隨行。”
耿氏與她一樣的情況,這樣算下來,有名有姓的只剩下年若嫣與清月的,至於那些無名無姓的侍妾與官女子,還論不到她們發話,更不要說進正屋裡頭來。
“月兒妹妹,你這會可是有機會咯!”李氏早就嫉妒年若嫣這些年來一直霸著去熱河的機會,現下難得有一位棋逢對手,她還不得好生挑拔一番。
清月很惱李氏把火燒到她身上來:“李姐姐,你也彆氣餒,除去福晉要看住府裡不得閒,其她人都是有機會去的。”
她的話說的眾人眼前一亮,清月對於福晉的心態是可憐又可恨,做為胤禛的正妻,得到了應有的尊敬,這種自患難攜手共進的感情,府裡其她人都不可能取代,又可恨她為了自己的位子處處找機會下藥,送給清月的眾多食料中,皆有許多是避孕之物。
“鈕鈷録妹妹,耿妹妹,王爺若選你兩人之一,小阿哥可以放到我跟前養著。”烏啦那拉氏的一番,引得兩人臉色驚變。
耿氏連笑都帶著三分柔弱:“福晉,婢妾自生了小阿哥後,身體每況愈下,婢妾怕是不能同去。。。。。。”
烏啦那拉氏笑道:“我只不過是說說,這到底誰去,還不得由咱王爺自己說了算。”她是巴不得鈕鈷録氏或耿氏去,這樣,她就可以找藉口把小阿哥抱到跟前養著,也好過膝下荒涼。
正說話間,外頭小丫鬟打起簾子:“王爺過來了!”
胤禛一手放背後,一手放在腰帶旁,邁著老爺步緩緩走進來:“大家都到了,何事如此開心?”
耿氏生怕胤禛知道剛才福晉的打算:“回爺的話,福晉在誇小阿哥長得像王爺。”
胤禛點點頭不再言語,年若嫣一臉喜色想開口,他已經快步走到福晉旁邊坐定:“今兒招大家一起吃個飯,飯後有事要宣佈。”
清月聞言直翻白眼,明明都已經打算叫自己隨行了,還故意弄出這陣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