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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管他賭坊關門不關門?”李隆基眼珠子瞪了江魚一下,冷笑道:“原本還想著專門去找你小子敲詐一筆的,可是正好大街上碰到了,那就先把事情給你說說:隴西道今年糧食歉收,百姓生活很有點難過,你贏了這筆錢,知道要怎麼辦了罷?”
張九齡得意的笑,李林甫無奈的笑,高力士、王鉷很矜持的笑,李天霸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他用力的拍打著江魚的肩膀,大聲笑道:“嘿嘿,兄弟,你就從了罷!誰叫你這事情鬧得太大了?你看看在朝廷裡哪個當官的敢去賭坊這樣豪賭啊?你可好,最大一注都押了五萬貫,誒,小子們把這事情告訴我,咱都被你嚇了一跳啊!嘖嘖,破財消災,破財消災啊!”
咬咬牙,看著李隆基故作嚴肅的面孔,江魚心裡一陣的膩味,他奶奶的這叫什麼事情啊?堂堂大唐朝的皇上,大街上敲詐臣子的錢財去賑災?這,這,這,簡直就是開天闢地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自己的確是去豪賭了半個月,但是這也是辛苦錢啊?江魚惱怒的瞪了李天霸一眼,如果不是花營的探子把這事告訴了李隆基,他怎會知道呢?有氣無力的,江魚朝李隆基拱手道:“得了哩,咱認罰,咱出三十萬貫錢如何?這半個月咱就贏了這麼點,您看看要不要?”
三十萬貫?李隆基明顯被這數字嚇了一跳,去年大唐朝的賦稅收入才一千多萬貫,他也沒想到從江魚手上就能‘敲詐’出三十萬貫哪?這事情和江魚沒多大關係,不管是惡意的還是善意的,他反正是去賭坊贏來的這麼多錢。可是這三十萬貫出自太子手上,這事情就讓李隆基心裡有點嘀咕了。別人也不知道李隆基心裡在想什麼,總之是李隆基沉默了一陣,突然笑起來,玉簫拍了拍江魚的手臂,李隆基笑道:“小魚兒,有你的啊?你做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管你啦。明兒個把錢交上去,我心裡記著你的好處哩。今日天氣不錯,陪我到處走走罷。”
江魚鞠躬應是,和李林甫交換了一個無奈的極其心疼的眼神。李林甫抬頭看著天,左手食指很隱晦的指了指張九齡,意思就是說,敲詐江魚的錢去賑災這樣離譜的主意,是張九齡提出來的。江魚心裡那個恨啊,對張九齡頓時恨到了骨子裡。只是,江魚心中居然還是有點懼怕張九齡,只能沒奈何的磨磨牙齒,瞪了他一眼,乖乖的跟在了李隆基身後。
李隆基身為大唐的皇帝,卻和那些圍觀的看熱鬧的百姓一樣,奮力的在人群中擠來擠去,眼珠子‘嘰哩咕嚕’的就在那商會門口的胡女身上打量個不停。不說別的,這胡女的面板白得好似牛乳一樣,更兼身材高大比李隆基還高了一頭,一對胸脯高高聳起竟然有哈密瓜大小,一條腰肢卻又是纖細結實得厲害,兩條驚心動魄的長腿充滿了力量感,更是緊緊的合在一起,大腿根部居然連一根手指塞進去的縫隙都沒有,看起來好不讓人心動神搖。李隆基的眼珠子啊,就在那胡女的身上不斷的打轉了。
江魚靈識往那胡女的身上一掃,嘻嘻笑了幾聲,湊到李隆基耳朵邊低聲說道:“老爺子,這女子還是處子哩。咱用腦袋擔保她還是雛兒。”
“嗯,處子好啊。二八處子,豆蔻梢頭。”李隆基點頭讚歎了幾句,突然間回過味來,一玉簫拍在江魚手上,低聲罵道:“她是處子和,和老爺我有什麼關係啊?嗤,簡直就是不知所謂…誒,胡人女子卻也見得多了,這金色頭髮藍色眼睛的,卻是極其罕見的哩。”
那胡女在商會門口搔姿弄首了一陣,突然綻開兩片紅唇微笑道:“諸位大唐天朝的客官,民女凱瑟琳在此有禮了。今日賞寶大會,是民女的主人,尊貴的莫罕大老爺親自主持的。哪位客官只要有十萬貫的身家,就有那資格進來參加賞寶大會,卻是不用請帖。”這胡女高鼻樑、深眼睛、嘴唇紅潤,有一股中原女子所沒有豔麗丰韻,更兼嗓音清脆好似銀鈴一般,一口漢話更是流利清晰,好不讓人疼愛。
李隆基眼睛一瞪,回頭朝李林甫喝道:“哥奴,你身上可有十萬貫錢?陪老爺進去參加這賞寶大會。”他看到旁邊有那長安的富商巨賈用馬車拉來了一箱箱的金銀,透過驗證後徑直進了商會,不由得有點心癢。李林甫面色一變,差點沒哭出來,十萬貫啊?誰能隨身攜帶?他急忙向江魚求助,輕輕的拉了拉江魚的袖子。
江魚微微一笑,朝李隆基躬身道:“老爺,咱們直接進去就是,他們還敢問咱們驗那錢財不成?”說完,江魚暴力分開了前面看熱鬧的人群,李天霸肩膀左右一扛,將最前面的幾個圍觀者撞飛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