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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遭事情,江魚在道門的地位定然會受到極大的提升,因為如今已經是不折不扣的‘修道’高手哩!
頂風冒雪騎著黃驃馬跑回捕風營衙門,江魚將韁繩丟給門口的千牛衛,同時轉頭朝著淨街虎那邊招呼了一聲:“去,叫張老三過來聽我分配事情。他奶奶的,熱哈!”渾身流淌著帶著一點兒腥氣的汗水,江魚衣衫不斷的被打溼,很快又被那熱量烤乾,緊接著又被打溼。若是有人能用神識看透江魚的身體,就能發現江魚的肌肉和骨骼都在極其輕微的縮小,雜質盡被撇開,留下的是最純淨的一團精氣和血肉。
在大門口狠狠的跺了幾下腳,順著甬道朝大堂行去,甬道兩邊的空地上,數百名剛剛從外地各道、州的死牢中送來的死囚正在旁邊那些暴徒的監視下修煉阢神經。赤裸著上半身的這群死囚,身上肌肉不正常的滾動收縮,眼裡閃過一道道蔚藍色的光芒。江魚點點頭,欣慰的看著這群不久後就要稱為捕風營正式成員的屬下,尋思道:“可憐,又要放一次心血。五千名金丹初結的軍士呵,若非不能違反修道界的那狗屁規矩,咱傳授給他們各種雷法,給他們一人配上一柄飛劍,豈不是妙哉?”
站在大堂門口,冷笑幾聲,江魚陰笑道:“理會這些規矩幹什麼?到時候開口問那群老道要五千柄飛劍,且看看他們的反應。若是他們默許了這件事情,就傳授他們道法又如何?本門巫衛卻也不指靠法術吃飯,卻有點向那地煞殿的人一樣,純粹以力量取勝。不過能多一種陰人的手段,卻也是好的。”一條白毛巾突然送到了江魚面前,公孫氏似笑非笑的站在大堂門口,手裡拿著毛巾,示意江魚擦拭一下臉面。
很溫和的對公孫氏回了一個笑容,接過手巾在臉上擦了幾下,江魚無奈的對公孫氏說道:“最近得了點好處,體內真火正在鍛鍊肉身,這汗水怕是還要有幾天。嘿,讓大家見笑了。”
一會兒的功夫,江魚如今的班底人馬都聚集在大堂,分坐在兩側的大椅上。江魚高坐正中大椅,有模有樣的將最近幾日發生的事情朝眾人述說了一遍,隨後他分派任務道:“刑天倻,我們捕風營如今從兩千人的編制擴大到了五千人,卻是我大哥耗費了多少口水才換來的?這個宅院肯定不能容納五千人,你去城外找一個富家的莊園,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坑蒙拐騙隨你去做,給我把捕風營的新營地給整治出來。日後,長安城中的衙門只要留下十幾個主薄先生傳遞公文,其他人全部去城外駐紮。”
刑天倻領命,從江魚手上接過一條手令,找兵部要銀子去了。這捕風營新設營地,一應開銷都由兵部負責,江魚還沒有忠君愛國到給李隆基省錢的地步,自然是一切從優從厚的花錢。江魚又說道:“張老三,你叫手下的兄弟們給魚爺我盯緊朝廷中的大臣,尤其是張九齡那一夥人,他們每天吃什麼、喝什麼、晚上和哪一房小妾上床,都給我記錄在咱們捕風營‘自己的’案卷裡,這事情你去負責,可不容有失。”
張老三一臉興奮的領命出去了,以前不過是一個地痞無賴,如今他居然能夠在暗中監察朝廷大員們的一舉一動,境遇的變遷,讓他有做夢的感覺。江魚卻又說道:“忠王爺,還有一事就麻煩您了。捕風營的人手如今才湊齊了不到兩千人,徵召人手還有將他們按照軍隊訓練的事情,就全放在您身上,可能辦好麼?記住,咱們捕風營可不要那些家底清白的好人,咱們只要那種罪該萬死的惡棍,這可千萬不能疏忽。”
李亨笑了笑,站起身來領下了自己的任務。自幼好讀兵書的他,對於如今能夠手掌五千大軍的訓練重責,卻也無比的激動。尤其江魚傳授給他的望月宗罡雷屬性的鍛體法門,讓他短短數月時間功力暴漲,雙臂已經有了萬斤神力,這等異樣讓他對江魚是感激之餘更起了幾分尊敬之意,自然是不會違了江魚這位本門師兄的意思。
“剩下的卻也沒有什麼大事!”江魚目露精光掃了一眼其他的幾個屬下、妖僕,怪笑道:“皇上今日在宮裡怪我,捕風營成立了這麼久,卻連一個天欲宮、地煞殿的人都沒抓住,這話雖然是在說我,卻把花營的二將軍氣得半死,誰叫他們花營一點兒風聲都沒收到?這是和我們捕風營無關的,咱捕風營還沒那麼大的能耐,滿天下的佈置密探去追查人的下落。”
頓了頓,江魚很認真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大聲喝道:“但是,有一件事情,咱們如今是必需要做的!昨日魚爺我受十一個禿驢群毆,差點沒命回來!如今十一個和尚雖然被魚爺我打成重傷,但是士可忍孰不可忍,魚爺我是那種忍氣吞聲人家抽了我一耳刮子咱沒有一點兒動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