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子在這裡嶄露風情不要緊,一干妖魔鬼怪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龍赤火、白猛、杜武五兄弟一頭栽倒在地上,骨軟筋麻,半天動彈不得。江魚只覺小腹中一團熱氣直衝腦門,差點重蹈昔日絕情司主的覆轍,嚇得他急忙一口罡氣盯住了精穴陽關,大聲叫道:“三尾,你饒過我罷,這事情就此罷休。你既然不願出手,普通女子哪裡能讓那老和尚動心?只能強攻啦。”
鼻子裡隱隱有兩條血跡的白猛從地上爬起來,驚訝的看了白霞子半天,甕聲甕氣的說道:“噝噝,一個老和尚而已,噝噝,我們這麼多人,噝噝,打扁他,我把他一口吞下去。”白猛的腦子不如龍赤火這樣好用,他雖然化形已經有兩個多月的功夫,但是說話的時候一旦激動,立刻又帶上了本能的‘噝噝’聲,聽得旁邊空空兒、精精兒直翻白眼。
江魚沉思了一陣,緩緩點頭道:“噝噝,好,噝噝,就這樣做,咱們強攻就是。噝噝!不過不能在長安城裡幹事。”受白猛影響,江魚也脫口說了幾聲‘噝噝’,聽得大堂中一干人等是人人掩面而笑,氣得江魚暴跳起來,抓著白猛按倒在地上就是一通狠揍。白猛力大,他本體就是那樣大一條蟒蛇,化為妖怪後,雙臂上也有十幾萬斤的力氣,但是這點力量對於已經修成銅身的江魚,實在是小溪和大江的區別,只能很無辜的抱著腦袋被江魚按在地上一通痛打,疼得他‘噝噝、噝噝’的狂叫起來。
鬧騰了一陣,江魚他們面色詭秘的將腦袋湊在一起,由白霞子這個奸詐的狐狸精出主意,江魚這個憊懶的流氓頭子在一旁對計劃進行補充,很快一條無比狠毒,聽得孫行者、空空兒、精精兒在旁邊直擦冷汗的計策就被一夥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提了出來。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心院大善智老和尚手下的幾個小和尚剛剛開啟一心院的後門,去接那預定好的菜戶送來的蔬菜瓜果,白霞子面帶微笑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一縷‘天狐香’飄過,幾個修為低微的小和尚傻愣愣的看著白霞子直笑,已經把白霞子當成了仙佛一樣的膜拜。白霞子面色詭秘的快步離開了現場,十幾個穿紅戴綠的女子笑嘻嘻的從後面巷子裡鑽了出來,簇擁著幾個倒黴的小和尚就進了一心院。過了大概半刻鐘,歡喜禪聲大作,呻吟聲、喘息聲、還有那故意作出的嬌滴滴的叫嚷著‘和尚小哥哥’的聲音傳出了老遠。
正在佛堂裡喝茶的竺法誡、大善智、大威勢三個老和尚聽到了就在一心院中傳來的不堪入耳的醜聲。竺法誡驚愕的看著兩個老和尚,驚問道:“兩位師侄,你們,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密宗的歡喜禪法?這,這,歡喜禪,卻是大爛陀寺不許弟子胡亂修習的法門罷?”大善智、大威勢兩個老和尚羞得面紅耳赤,急忙跳起來就往外走。竺法誡呆了一下,放下茶杯也跟了出來。
一心院的後院裡,五六個光溜溜的小和尚被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四十開外的女子摟抱著,正在那裡進行人世間開天闢地以來傳宗接代的偉大運動。大善智、大威勢看得是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上,氣得是面色鐵青,雙手顫抖恨不得施展佛門降魔神通,將這一干淫辱玷汙了佛門淨地的淫僧淫婦打成肉餅。竺法誡卻是道行高深,看出這幾個小和尚神魂已經不受自己控制,頓時雙手合十,長頌了一聲佛號:“南無阿彌陀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一圈朦朧的金光籠罩了整個一心院,那幾個小和尚打了一個寒戰,猛的清醒過來。他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傳法師父氣洶洶的站在面前,自己更和一群醜怪的女人在做一件尷尬無比的勾當,不由得連聲驚呼,更有小和尚驚駭過度,猛的痛哭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心院後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薄薄的木門被人一腳踢開,數十個揮動著鐵尺鐵鏈的京兆尹差役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當先的一個差役頭目大聲叫道:“據查一心院淫僧藏匿良家婦女,做那淫褻不法的勾當,今日果然被我們逮了個正著!兄弟們,把這乾和尚都帶回去,好好拷問。哈哈,這可是一件大案子,辦下來了,大人那裡鐵定有好處!”
大善智一聲怒喝:“長安京兆尹乃是貧僧親傳弟子,你等怎敢如此放肆?這幾個小沙彌,他們乃是受人邪法迷惑的!”
一干差役才懶得理會這些,一大早的他們就被平日裡玩得好的幾個無賴漢拉了出來,送了他們一筆很豐厚的銀兩要他們來一心院抓淫僧。拿了好處,又礙於情面的差役們自然是奮勇當先,也不管兩個老和尚是李隆基欽封的護國禪師,一大早的就衝進來了。如今果然看到幾個小和尚和十幾個婦人在白日宣淫,他們還有不樂的麼?
那差役頭目冷笑著斜睨了大善智一眼,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