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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侯爺盛情,洄心領了。”楊洄深深的看了江魚一眼,沉聲說道:“今次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知侯爺您。”
看到江魚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楊洄凝重的點頭道:“江大人可知道,你最近一個月在四海樓贏了多少錢?尤其四海樓關門歇業前那三天,您每天從四海樓捲走十幾萬貫錢,您可知道四海樓其實就是太子的生意麼?您可知道您這麼做,逼得太子幾乎都要偷偷的變賣自己東宮的珠寶陳設來過日子了麼?太子、鄂王、光王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對江大人您下殺手了。”
對自己下殺手?聯想到那天剛從四海樓出來,鳳羽就吸掉了一條魔道的分神化身,江魚不由得面色一寒,冷笑道:“有趣啊有趣,果然是有趣啊。不知太子他們是想要學那江湖遊俠兒和我江魚決鬥呢?還是想要點起兵馬圍攻我江魚的侯爺府啊?或者,他們出錢僱用人來刺殺本候?呵呵呵呵,不就是贏了他們一點點私房錢麼?怎生如此的小氣?”
一點點私房錢?小氣?楊洄有點無言以對了。太子東宮都差點被江魚贏得破產,這種打人不僅專門打臉還專門朝人家門牙上打的惡劣行徑,這種不顧朝廷潛規則和江湖道義的惡劣行為,江魚他做了就做了,還要嫌受害人太小氣?楊洄總算是明白江魚有時候品性已經惡劣到了什麼程度,那幾乎已經到了‘人不能無恥得像江魚這樣’的境界了。
狠狠的握了一下拳頭,楊洄冷聲道:“沒錯,太子他們正在計議要殺死侯爺你出這口怨氣,只是一時間沒有籌備好給那些刺客的報酬,故而那刺客遲遲沒有下手哩。江大人,這個訊息,你覺得楊洄可是對得起咱們之間的交情麼?以後楊洄可是能作江大人的朋友麼?”
沉思了一陣,江魚抬起頭來,重重的拍了一下楊洄的肩膀,差點沒把楊洄的肩膀拍得脫臼。他大聲說道:“果然是夠兄弟,夠義氣,還能說什麼呢?以後駙馬都尉在長安城中有什麼麻煩,只要是殺人放火的事情,找我江魚保證沒錯!”拍著胸脯說了一番江湖道上的黑話,在楊洄看怪物一般的眼神中,江魚大聲問道:“那麼,今次駙馬爺過來這裡拉了半天的交情,到底想要說什麼?”
楊洄狠狠的一拍面前的茶几,大聲叫道:“好罷,既然江大人和我楊洄是兄弟,是朋友,那江大人的幾個身邊人勾引我楊洄明媒正娶的妻子,卻又是怎麼說?莫非江大人想要折辱我楊洄不成?”楊洄的眼睛,一下子就發紅了,好似那得了狂犬病的野狗一樣,紅生生的好不怕人。
江魚本能的看了一眼楊洄頭上帶著的雙翅官帽,楊洄的臉色頓時本能的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他面容扭曲的說道:“江大人,有些事情楊洄能忍,可是,若是那些賤種都騎到了我楊洄的頭上來,孰可忍孰不可忍,這是逼著我楊洄殺人啦!”他身體前傾,盯著江魚喝道:“那人聽說和江大人交好,洄將此事告知李林甫李大人,李大人叫洄和江大人商量。如今,洄就等著江大人給洄一個交待!”
好麼,先是撇開歷史恩怨,然後給自己賣了一個人情,這就是下套子啊。下好了套子,等得自己和他拍胸脯稱兄道弟了,這楊洄就順杆子爬起來要自己給他一個交待!江魚不由得暗自點頭,得了,這手段不高明,卻也實用,楊洄這傢伙,比起當初剛剛見他的時候,可是高明瞭不止一籌了。雖然同樣還是一個紈絝子弟,卻也是一個有點心機的紈絝子弟,比起以前那是強太多了。
用力點點頭,江魚一拍那茶几,大聲說道:“原來有這樣的事情?那好罷,今天夜裡本候點起兵馬,陪駙馬爺捉姦去!”頓了頓,江魚嘻笑著問楊洄:“只是不知道那位膽大包天的賊子,是誰啊?”江魚尋思了好一陣子,自己在長安城交好的人中,有那本事勾引公主的人還真不少。比如說風青青啊、風笑笑啊這一干人,哪一個不是翩翩美少年?又有一身好功夫,比起楊洄,實在是更加適合做那閨房中的勾當。江魚不由得在心裡暗歎:“認識的英才俊傑太多,這一時半會的還真找不出人來了。“
楊洄陰沉著臉蛋沒吭聲,他陰沉沉的說道:“江侯爺到時便知,洄實在沒那臉面說出口來……此事,還請侯爺替洄保密一二。”
江魚連連點頭,滿臉誠懇的說道:“放心,放心,若是本侯爺將這事情說出去,就讓天上降下雷霆劈死本侯爺就是,本侯爺不是那種長舌婦,絕對不會把這種事情說出去的。”江魚心中一陣狂笑:咱望月宗的人,就是不怕賭咒發誓,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明天就把這事情宣揚得全長安都知道!呵呵,俺看你楊洄以後不乖乖的在我面前裝孫子!
不過,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