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蕭府的人,就說夫人對蕭家藥材過敏!”
風挽裳柳眉微微挑起,他果然比她會說。
顧玦收回目光,對上她溫柔若水的眸,鳳眸幽暗,傾身去吻她。
“爺,妾身有些累了。”她忙不迭拒絕他。
方才已不管不顧地吻了一通,若是再來,真該傳染了。
看到她還帶著病態的臉色,濃眉微微蹙了蹙,一把摟著她躺下。
“爺!”她驚呼,以為他又不管不顧地想做些什麼。
“腦袋裡都想什麼。”他的大手輕拍她的小腦袋,然後將之按入胸膛,低聲命令,“閉上眼睛!”
她怔了怔,柔順地點頭,放鬆身子依偎著他,輕輕闔上眼簾。
只是,還未來得及入睡,門外又響起聲音——
“督主,北嶽那邊有訊息傳入宮了。”
是萬千絕的聲音。
風挽裳收回放在他身上的手,以為他會出去聽的,沒想到他放在她後腰的手猛地收緊,又將她的手霸道地抓回去。
那雙鳳眸睜開,利光閃爍,就像是等待了許久的獵物終於入網。
“說。”他簡練地出聲。
“督主料得沒錯,今早因是太后帶小皇帝主持早朝,所以北嶽那邊傳來的信就直接送到鳳鸞宮由太后處理。信上說,北嶽只認雲中王對夫人不軌之行為,至於其他的,必須得拿出證據,並且要求在北嶽派的人到達之前,雲中王得先暫押刑部大牢。”
“嗯,下去吧。”顧玦朝外道。
俊臉很平靜,平靜得好像一切都如他所意料的發展。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早已安排好了,讓北嶽的人插手,這樣子,礙於兩國之好,這雲中王是萬萬不能輕易亂動的。
若不然,一不下心就有可能兵戎相見。
原來他今日不去上朝是有意要讓太后著急,她還以為……
“蕭璟棠確實是憑那些字抓到的異族人,而非雲中王指認。”陰柔好聽的嗓音忽然在頭頂上低低響起。
風挽裳從他胸懷裡抬起頭,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微笑,“爺查清就好。”
“不怪爺?”他俯首,將細嫩的柔荑抓在掌中輕輕揉捏。
風挽裳搖搖頭,“爺並非
平白無故。”
“不愧是對爺胃的小挽兒。”他愉快地輕笑,低頭親吻抓在手裡的柔荑,鳳眸熾熱地盯著她,那眼神,好像隨時都會把她一口吞掉。
她到底臉皮子薄,被他這般吃人似地看著,羞紅了臉,重新把臉埋進他的胸懷,整顆心都在撲通撲通地跳,是從未有過的劇烈跳動。
哪怕,曾經面對曾以為深愛的蕭璟棠也不曾如此。
打自在他身邊後,他給了她太多從未有過的情緒,太多從未有過的心跳,有時候,她甚至害怕那種心跳失控的感覺。
“爺的小挽兒……”他的手指撫著她柔軟的髮絲,低低柔柔地呢喃。
貼著他胸膛的小臉兒,嘴角微微揚起。
原來,這就是被他寵溺的感覺……
※
翌日,太后下了懿旨,用幽府來接待北嶽來的新特使。
之所以這次要盛情款待,是因為對方是頗有為興師問罪而來的意思;二來,聽聞此人於北嶽攝政王很重要,光是護衛都是北嶽攝政王的精兵護衛上百人,出不得半點差池。
北嶽也是幼帝登基,攝政王執政。
這攝政王鐵血無情,卻又決策千里,門下謀士眾多,掌管著國之命脈,他重視的人到了別國,自是也得幫著重視幾分。
太后可不想在時局還未被自己完全掌控的情況下開戰。
只是,用幽府來招待,其中深意就不得而知了。
……
今日陽光大好,帶著懶洋洋的暖意,昭示著離春天已不遠。
風挽裳病體初愈,便想著帶上皎月到花園裡走走。
偌大的幽府花園,有橋,有瀑布,包羅永珍。
走了一圈後,她停在鞦韆架這裡,坐在鞦韆架上歇息,皎月在後頭輕輕地推,迎面吹來乍暖還寒的風,好不愜意。
當然,她也瞧見霍靖拿著一本簿子匆匆地從面前走過去,而後又匆匆地從面前走過來,每次停下腳步都只是對她微微行禮,然後又焦頭爛額的離去,就是始終沒想過要她幫忙。
幽府本來在顧玦的有意掩飾下平平靜靜地過了那麼多年,而今被攤開在太陽底下,再加上而今多了個緝異司專門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