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之下,殺了他們。”
“可是,屍體上的淺粉色的守宮砂你們又該如何解釋?”花罌粟又問道。
“什麼守宮砂?”黑衣人疑惑的問道。
“生前就失身的男子,手臂上是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顏色的。而那兩具屍體的手臂上,都留有淺粉色的守宮砂,證明了那兩個男子是被人先殺後奸的。本皇女發現那屍體的時候,那屍體尚且還有餘溫的。”花罌粟慢慢的分析道,“你說不是你們,那還會有誰?在鋒叔叔與舅舅走後,你們是最先出現的。”
“說了不是本尊!”那尊主的語氣不由的加重!
“不是你們,那又是誰?”花罌粟不死心的問道。
188若不死
“不是你們?那又是誰?”花罌粟不死心的問道。
“本尊哪裡知道!”那尊主的火氣,也在不斷的上升著。
這黑鍋,背的也真夠冤的,“本尊殺了他們,就埋伏在暗處了,為了避免被鋒少與國舅爺發現,甚至連呼吸都是閉起來的。”
花罌粟不信,“本皇女就不信了,那麼多人,圍繞著一具屍體,竟然看不到是哪個變態?變態不是你,也是你手底下的人。”
花罌粟的固執,實在是讓那尊主頗為頭疼,“本尊說了不是就不是,小皇女信也好,不信也罷,本尊向來敢作敢當,這先殺後奸的事,絕對與本尊無關,與本尊手底下的人,也沒有關係!比起這個,小皇女更應該考慮自己是否能平安的從本尊的手裡逃脫。”
“大不了就是一死!”花罌粟憤恨的說道。
“是嗎?”那尊主嘲笑道,“小皇女是打算讓離丞相白白的犧牲咯!”
不輕不重的與其哦,儼然的在花罌粟的心裡,激起了千層浪!
皇甫離,皇甫離他…
花罌粟轉過頭,那空曠的草地之上,白色的粉末以及紫色的髮絲,依舊在迎風的飄揚。
心,蝕骨般的疼痛著。
皇甫離,皇甫離他死了。
因為她死了。
“不會,不會的!“花罌粟拼命的搖著頭,呢喃著,“怎麼會這樣!”
她應該拼盡全力去阻止他的,她應該不顧一切的衝上前的。
可是,那一刻,她卻什麼都還沒有來得及做。
就那樣,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皇甫離,從自己的視線裡消失,唯留下一淡紫色的髮絲。
什麼是心痛?
花罌粟這一刻,才深深的明白。
所謂的心痛,便是愛她的人,因著她而死了,而她,卻還活著。
腦海裡閃過與皇甫離在一起的每一幕,眼淚,也順著紅腫的臉頰滑過,一滴一滴的侵入了木板之下,“皇甫離,你回來啊!”
黑衣人不忍的撇過頭。
世上,最殘忍的事,莫過於,眼睜睜的看著他人,因著自己而消失。
她能體會花罌粟此時的痛苦,她又何嘗不是如此的熬過來的?
“哭?哭有什麼用?”那尊主依舊是嘲諷的語氣,“哭,離丞相就能活過來了?還是,哭,小皇女就以為本尊會放過小皇女?”
花罌粟忽的站起來,狠狠的拭去臉上的淚花,雙眸充滿了恨意的瞪著那尊主,一字一句,“今日若本皇女不死,它日,本皇女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誰料,那尊主只是笑著,笑的雲淡風輕,“那也要等你有本事,闖過了這‘九死一生’再說。”
“你等著!本皇女是天之驕女,這小小的‘九死一生’。根本難不住本皇女!”語氣是那樣的自信,只有花罌粟自己知道,她的內心,到底是有多麼的惶恐與不安。
“但願小皇女的運氣會比離丞相好上那麼一點。”那尊主笑笑,轉過身,不在理會花罌粟,自顧自的坐在了石椅之上,“小皇女,請吧!”
花罌粟大袖一甩,瞪了一眼那尊主,然後饅頭也不回的向著那何時又重新布好的‘九死一生’之上。
“名兒,你說,她能過麼?”過了一會,那尊主淡淡的問著身邊的黑衣人。
黑衣人淡笑不語,能不能,看下去,才知道啊!
給讀者的話:
極近年關,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大家記得添衣。
189仇家?
花罌粟這邊‘九死一生’,然而慕容炎龍那邊,又何嘗好的到哪裡去。
話說,鋒少與慕容炎龍分開追尋那些不知名的兇手,行至一半,忽的發現,似乎什麼地方很不對勁,立馬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