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噹”的一聲,雙方兵刃碰過正著。手一麻,好大的力氣,任天琪只空中略一停頓,翻腕轉劍直刺來人前胸,雙腳一分,分踢對方握傢伙的雙手,出左手抓扣對方手中兵刃。任天琪自知力大,臂力非常人所及,又想此地今生才頭一此來,必無任何冤家對頭,沒啥子死敵,出死手重手並不合適,故只想先奪過對方兵器來,再作計較。
對方那人一碰之下身形急落,又見任天琪要奪其手中兵器,忙雙手下沉,左手外拽yù掃任天琪雙膝,又右手如鉤,竟去抓斑竹劍劍身,絲毫無躲避之意,也是近身短打,兩相死拼之招。
任天琪大驚,收腿撤劍,左手一觸對放手中兵器,借力飛身飄出。
就見來人手中黑呼呼的兵器竟貼著任天琪胸前衣襟掃過。任天琪大赫,渾身驚出身冷汗,未想到此人出手不似常人,手中兵器竟也不同尋常,偷眼瞧去,對方手裡竟是把黑幽幽的鋤頭狀之物,再想起方才雙方兵刃相交,叮噹之聲,想必對方手裡竟是把鐵打鋼鑄的傢伙。任天琪心頭就知此人並不簡單,忙收斂心神,揮劍攻上。
田木佐見得主子遇險,忙雙手挺刀撲上。來人雙手一握鐵鋤,左手一轉一送,那鋤頭竟旋轉如風,磕開了田木佐長刀,再往前一遞。田木佐就見眼前一黑,忙晃頭避過,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竟“砰”的一聲給鋤頭頂住胸口,飛出好遠,刀也飛了,人也摔得不輕,老久才爬了起來。
任天琪一愣,田木佐一個照面就給人打趴了,心頭火氣見旺,點腳就上,蓄勁與左手指頭,運氣與劍身,使出閃電三十六式。
來人也不相讓,挺鋤相迎,幾個回合一打,來人就已知任天琪的厲害,劍快力沉勁猛,劍劍先發制人,頓感不妙,忙撤攻為守,守好門戶,等待時機。
來人偷眼瞧去,竟見得任天琪腿腳並不靈敏,身手自是打了折扣,心頭暗喜,頓jīng神大振,揮鋤又對攻上,竟招招專取任天琪的下盤兩膝。竟一連逼退了任天琪數步。
任天琪豈能瞧不出來人的心計來,心頭大怒,心想你小子罵我是柺子啥的,我到並不計較,你到說是想尋我弱門得寸進尺的,想借我揚名立萬,那可不行,再說我與你無怨無仇的,你還專尋我腳不利索,豈不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你既有了如此的念頭,必不是啥子的好人。我說與你無冤無仇的,你亦沒必要如此的處處殺手,不分青紅皂白。大爺豈是身手不如你,怕你不成。心頭氣來,任天琪雙眼圓睜,手中劍一抖,閃電三十六式最後四式,又左手猛出,雙指連揮,直點對方雙膝。
對方來人見得自己佔了上風,正得意緊逼,不期任天琪招數忽變,就見鋪天蓋地的劍鋒,正在迎接不遐之際,雙膝一麻一痛,一個踉蹌不穩,就見“噹”的一聲,手中鋤頭正與斑竹劍碰過正著,雙手一麻,虎口生疼,一個抓不住,手中鐵鋤一下就脫手而飛。
任天琪趁其一愣之際,身前出,倒轉劍拿劍把一磕來人胸口,頂退來人,又出右腿飛起,一個橫掃。
對方正在茫然想躲已是不能,一腳就給揣飛出去,落地滾了幾滾。
任天琪提劍撲上前去。
對放那人也是了得,就地一滾,躲開去,順手撿起地上幾快石頭隨手打出。
任天琪晃肩躲過幾塊,又拿劍磕飛幾快。見來人如此難纏,不由得火冒三丈,怒喝一聲,點腳飛起,斑竹劍又出,直取對方咽喉。
就見來人身形一定,右手揮出,就見一黑呼呼的東西迎面捲來。
任天琪揚劍外削。斑竹劍竟給纏個正著。不期對方手中竟是根不同尋常的鞭子,要知斑竹劍非比尋常劍,那也是削鐵如泥的利器。任天琪手中劍不但給纏個正著,還給鞭稍掃中了臉來,頓時臉上火辣辣的生疼。
任天琪臉都氣歪了,右手往懷裡一帶,借勢點腳飛起,左手又揮出,已提八成功力,一招張蹇出塞,直取對方。
對方是有意硬對硬,也不撤鞭,一拉鞭,人也點地飛起,出掌相迎。
二人各出一掌,臨空相對,“啪”的一聲正著。任天琪身子一震,胸口澎湃不已,心血不定,卻也甩手抽劍,落地站定,冷笑怒目,持劍而立。
來人可就大不一樣,雙掌一對,就悶哼一聲,人倒飛出去,忙收鞭壓腳落地,終是站立不穩,後退幾步,雙腿一打晃,一屁股坐地上,胸口一熱,一股血湧上嗓口。來人也是十分的堅強,強咬牙關生生嚥了下去,卻也是坐在地上,雙臂麻木,一時起不來了,坐地幹瞪著任天琪,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任天琪冷笑一聲,正要擺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