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這可不是一般百姓所具的那種昏昏噩噩的濁眼;他們不時地瞻前顧後,左右打探;稍微有一點的風吹草動二人都會停下腳步緊張地觀望好久,等到一切風平浪靜確信沒有啥子事情後二人才會又慢騰騰地朝前挪動。
二人總算是謹慎地來到蚩尤神廟前,二人在確信裡面沒有人後才閃身進得廟裡。
二人放下肩頭的木材來不及喘口氣便仔細打量了一下廟裡,當二人瞧見了腳下的血跡與房頂的那兩根淋滿血液的箭羽後,二人對視一眼,彼此呈現無比的悲傷。二人快速走進隔壁柴火房裡翻出了那個皮囊,取出幾塊肉乾藏懷裡,又各自拿得一塊肉乾坐在木柴上啃著。
一人道:“哎,不知是哪位兄弟在此遭殃了!”
另一人道:“怕得在此遭殃的不止一個!可從血跡上來看,咱們的人是死有所值!聽說昨晚南子與那怪物便棲身在此的,想來能近得南子身的也應是白甲甲士以上的高手,雙方不可謂不死傷慘重!”
一人長嘆口氣,一臉的惆悵,道:“咱們七兄弟號稱七大惡狼,自五年前便掩身於龍族,到如今不知還剩下幾人,又有幾人能活著回去的?”其神sè黯淡。
另一人一愣,遂抬頭道:“怎麼,兄弟你怕了!畏懼與退縮這可不是我狼族漢子應有的個xìng!咱們可是為了部落為了咱們的女人與子孫而戰的!”
一人慘笑道:“我豈能不知曉這此中淺顯的道理?兄弟我只是惋惜昔rì風光無限的狼族七大惡狼如今卻落得這般逃竄亡命的下場!哎,那也是多少年沒能聚集會面的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哭大笑的場面是隻有夢中再見的了!哎,哪怕是臨死前見得一面或許是死在一起的也行啊!”那人自木柴堆裡抽出一把砍刀揮舞了幾下,惡狠狠道:“我真想親手宰了南子那賤貨,可惜如今是咱們的身份暴露呆不下去了!”
另一人點頭道:“就是,不知命令袒露左臂的想法是何人所想,咱們五年的努力頃刻間便化為了泡影啊!不過呢,想想五年來咱們親手除去的那些個將軍,長老與甲士的咱死了也是值得了的!”
一人回頭道:“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是繼續與他們周旋尋機而動還是潛回部落去?”
另一人道:“回去?咱不能就這般的回去!咱出來是七個人,這回去的也得七個人,即便是有人死了咱也不能讓人將其兩耳給割了去邀功請賞的,除非是咱們七個人均死了!”神sè堅毅。
一人道:“可可咱倆並不知曉還剩下幾人,也不知曉如何能聯絡得上其他人的!不過這仔細想來估計大狼他們三個還是應當活著的,畢竟他們身邊還是有那幾只畜牲相助!要不我倆便在此處周圍等待過三四天的瞧瞧?”
另一人搖搖頭,道:“你沒聽說昨rì一整rì的南子那賤人親自帶人在追捕大狼的嗎?想來大狼也是凶多吉少!咱們可不能將希望均寄託在大狼這邊,咱們得自己想辦法再次混進去!”
一人搖搖頭,道:“再混進去,難,這不是自投羅網嗎?咱們現下哪裡敢現身的,不得已才冒充漢人在此的!”
另一人道:“不混進去咱們怎能知曉裡面的訊息,怎能知曉七大惡狼如今還剩下幾人的?雖說咱們是不能再進得龍族三十六部落的,但還有一處咱是可以去得的!”
一人驚訝道:“你莫非是是說咱們轉去投奔南陵乾元莊!”
另一人道:“正是,乾元莊是龍族與外界交往的驛站,一來其此時此刻還未必就能知曉龍族部落裡所發生的事情,一來乾元莊裡不如部落裡高手如雲,危險重重。即便是咱們在那裡不能除掉什麼大的人物為狼族爭光至少咱們也能安然對付一陣子的,避避風頭!”
一人一拍大腿笑道:“老兄所言即是,咱們就這麼辦;只只只是咱們該拿什麼作得進乾元莊的見面禮呢?貿然前去人家也不會相信的!”
另一人一指房頂,眨眨眼。
一人驚訝道:“什麼意思?你說在房頂?”
另一人咬牙道:“你可瞧見了這房頂的兩枝帶血跡的箭羽?老兄我沒猜錯的話房頂上躺著的便是咱們七人之一,咱們可割下其的首級前去乾元莊報信,將咱們所知曉的龍族裡的一切轉說出來,不怕他們不信的!”
一人冷哼一聲,抬頭道:“兄弟間不可作得如此忤逆之事,拿族人的耳朵去仇人那裡去邀功請賞,老子我作不到!”
另一人拍拍那人的肩頭,道:“老兄我就願意如此的嗎?咱們不去割別人自會去割!咱們割了將來還是會一併帶回狼族的,這不是沒辦法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