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抑制的抽動了兩下,一個強大的精英獅人戰士竟然就好像玩具一樣被對方輕易殺死,這實在令人震驚。
但是令他更加震驚的還在後面,道格拉斯的匕首詭異的在另一個精英獅人戰士手腕上一抹,精英獅人戰士的武器就不由自主的墜落。
道格拉斯一步跨出,失去長刀的手握成拳迎向精英獅人戰士的鐵拳,精英獅人戰士慘哼一聲,似乎感到自己的骨頭都被打斷,道格拉斯快步向前,又一拳擊在他的臉上,血肉橫飛,但是精英獅人戰士的肉體同樣極為強韌,表面的創傷並不能讓他失去作戰能力,他面露兇狠之色提膝向道格拉斯的胯下狠狠撞去。
但是迎接他的是道格拉斯手中的匕首,匕首插入他的大腿,他還沒來及慘叫,道格拉斯的拳頭已經連續擊在他的胸口,他最後一個意識是感到胸前從未斷過的骨頭被砸斷了三根。
精英獅人戰士旋轉著拋跌出去。
轉眼間兩個精英獅人戰士一死一傷,這讓獅人男爵對道格拉斯充滿了憤恨和畏懼。這樣強橫的戰士,他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見到過了。
而在營地邊緣,狼人戈爾也同樣對道格拉斯產生了畏懼,他自問在面對兩百個獅人戰士的圍攻的時候,是不可能這樣鎮定、沉穩的。而且目前來開,獅人戰士拿他毫無辦法。
沒有了木屋做依靠,四周的獅人戰士都圍了上來,充分發揮出人多的優勢。
道格拉斯使用從老貓人刺客那裡學來的攻擊方法,用盡量小的動作和微少的力量發揮出強大的殺傷力,但是長時間的作戰仍不可避免的將道格拉斯身上的傷口撕開,血水不斷的滲出,和敵人的血混在一起。道格拉斯感到自己每一個動作都會同時扯動許多傷口,令自己感到劇烈的疼痛。
而且身體不斷的流失鮮血已經讓自己感到了疲乏,身體發冷,自己不能繼續和敵人糾纏下去。
既然無法避免要和敵人作戰,那就把他打痛,讓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道格拉斯讓開一個獅人戰士的攻擊,惡魔之刃已經拔在手中,伴隨著惡魔之刃嗚嗚的歡呼聲,暗紅色的光芒閃現,道格拉斯揮舞手臂在面前劃了一個半圓,範圍內的所有獅人戰士的兵器都被惡魔之刃切斷。
這樣鋒利的兵器是很少見的,沒有哪個獸人猜到一直背在道格拉斯身後的這柄毫不起眼的傢伙會是這樣的令人震驚。
“好機會!”道格拉斯看見了十米外被獅人戰士保護著的獅人男爵。道格拉斯的目標就是他,趁著受到震撼的獅人戰士們還處在茫然中的時候,道格拉斯已經將鬥氣灌注於惡魔之刃中,鋒利的刀刃再配合無堅不摧的鬥氣,使得道格拉斯擁有了摧枯拉朽般的殺傷力。
慘叫聲、金屬撞擊聲、皮肉被撕裂的聲音,道格拉斯在獅人戰士中掀起了一波殺戮的狂潮。
惡魔之刃痛飲鮮血,發出歡快的邪惡的聲音,它在催促自己的主人更加努力的殺戮著。一股股溫熱的暖流不斷的從惡魔之刃反饋給道格拉斯,並且伴隨著的是一股股邪惡瘋狂的意識,但是這些本可引起使用者墮落的深淵力量的意識在進入道格拉斯身體的時候就會被神性自動過濾,只留下一些純淨的勇猛、善戰的意識,這令的道格拉斯看起來驍勇無比,如同一個無法被打敗的魔神。
獅人男爵臉色開始變得蒼白,他已經看出道格拉斯的目標就是他,但是他卻不能逃避,雷因族的獅人,從來都沒有一個懦弱的,如果他要逃避,他將永遠失去自己的地位,沒有任何一個獅人會同情他。
他拔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柄鋒利的刀,是花了大價錢從矮人族那裡買到的,握著矮人族鑄造的刀,這讓他感到了一些心安,作為哈茵城堡的城主,他並非是一個懦夫,相反,他是一個暴躁、好戰的傢伙,否則雷因族不可能派他扼守那個重要的地方。
但是道格拉斯的兇猛讓他感到心驚,似乎人數的優勢完全在他身上起不到作用,他揮舞著那柄古怪的、鋒利的兵器如同割麥子一樣,輕易的收割著獅人戰士的生命,一片片的獅人戰士如同麥子般倒下。
“為什麼一個低階的犬人會這麼強大。”他完全被道格拉斯的表面的強悍給矇蔽了,事實上,這樣強度的戰鬥正在飛快的消耗著道格拉斯的鬥氣和體力,而且更因為他失血嚴重,他的體力正在以幾倍的速度消失。
轉眼間,獅人男爵發現在自己與道格拉斯之間,已經不剩下一個獅人戰士了。他舉起了自己的刀,強自鎮定的凝視著道格拉斯,凝聚自己的鬥志。
戈爾突然驚道:“這個愚蠢的獅人,他難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