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無回……我咬牙切齒地盯著他打蛇隨棍上,抬手拉著我那隻碰觸他的胳膊,一下子將我扯進懷裡。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又被他老老實實地扣在了懷裡,正欲發作,側頭,我卻微微愣住,只見他容顏似雪,眉頭緊皺,雙眸微閉,竟是一臉的痛苦難耐。
“你……怎麼了?”我看著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如果是演戲,這孩子絕對可以去拿小金人了。
“頭疼。”他將頭靠在我的膝上,聲音低不可見,很是壓抑。
“有多疼?”曹操不是一個不會忍耐的人,說疼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演戲,另一種,便是真的疼到無法忍耐了,否則,他輕易不會說疼。下意識地,我便是這樣認為。
“疼……”他從牙逢裡擠出一個字。
我被嚇到了,這無疑是後一種情況,能夠讓他說疼,那換別人身上,肯定是疼暈過去了。
“怎麼了怎麼了?”我有些六神無主,“被下毒了……還是……”
“老毛病,沒事。”他壓仰著開口,連聲音都帶了一絲輕顫。
我忽然記起他裝傻那陣子頭也疼過一回,說是換了頭風,原來竟不是裝的?伸手,我拉下他捂著腦袋的雙手,輕輕按摩著他的太陽穴,動作出奇的溫柔。
“什麼時候開始頭疼的?”我開口,儘量放輕聲音。
“有記憶開始。”他緊繃的身子漸漸放鬆下來,仍是閉著眼睛,皺著眉。
“是什麼問題知道嗎?”
“從小便一直四處求診,沒有大夫知道病因。”薄唇輕啟,他倒是乖乖的有問必答。
“那可有什麼能緩解疼痛?”看著他仍然蒼白的臉色,我下意識地追問,每回這樣痛法,豈不要了人命。
“你。”他咕噥了一句。
“啥?”我沒聽清,或者說懷疑自己幻聽。
“你。”這個字說得清晰無比,他驀然睜開眼睛,狹長的雙眸緊緊盯著我,月色的映襯下,那眸子竟如黑曜石一般。
我的嘴角開始抽搐,我啥時候有那特異功能了?
我抬手覆住他的眼睛,擋住那灼人的目光,面無表情地淡淡開口,“你醉了。”
感覺到他的眼睫微眨,掃得掌心癢癢的。
蒼白的唇微微揚起一個弧度,他竟是乖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