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辦理?遂了你心願,我鄧家怎麼辦?”又瞪著宋明遠吼:“我怎麼知道她看上我?媽的個把子的,最近娘們全發春嗎?先是鎮帥再是公主,難道看上老子的鳥長的品相好不成?”
這廝急了,又委屈,於是粗口連連,宋天不怒反喜,面色平靜坐在那裡,當即拿話出來:“恩,我信的過你的。”
鄧海東洩了氣了,坐在那裡抓頭:“婉言知道了?”
聽說婉言猜到了,鄧海東嘆了口氣:“又不知道氣的什麼樣子。”正說話呢,外邊走馬疾,是宋琬言帶了兩隻小貓闖營來了,可憐赫赫有名的武校領,也不知道被她馬踏連營了多少次,鄧海東本來還準備找機會教訓她一次,可這次他敢說什麼?
宋琬言下馬就掀開帳走了進來,看到父兄坐在那裡,她於是跺腳,兩隻小貓氣勢洶洶跟進,一看老爺頓時屁滾尿流趕緊出去,宋天看看鄧海東,看看女兒,有些狼狽,不得不咳嗽了一聲招呼道:“來啦。”鄧海東終於忍不住撲哧一笑,宋天老臉一紅,終於粗了脖子站了起來:“猢猻!你敢對不起我家婉言,老夫一定和你拼了老命。”說完拂袖而去。
宋明遠還在裡面,宋天又回頭:“你還不走!”
終於帳內只留下他們了,宋琬言看著他問:“這麼說是真的了?”鄧海東看著她苦笑了一聲,宋琬言恨的掐他兩下,又想起來上官計上說的,遇到這種時候定不可撒潑,於是趕緊裝溫柔,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那怎麼辦啊。”但怎麼也沒好意思把那句,你不要我我就…說出來。
“護衛她去川蜀是公事,也是給陛下和梁王的面子,除此之外不會理她,已經和你父兄說了。”
“真的?”宋琬言趕緊收了歡喜,在那裡低聲道:“其實她也很漂亮。”
鄧海東冷笑起來:“上官計是吧?”宋琬言大羞,撲上來抱著他哭的稀里嘩啦的:“你敢和她怎麼樣,我就死給你看!”兩隻小貓也跟了進來,趁機撲上來:“就是,我們也死給你看。”鄧海東啼笑皆非,原來蘿莉長成了?撥拉開她們,坐了塌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宋琬言:“這幾天,悔教夫婿覓封侯唸的不少吧?”
然後一洩心中鬱悶,在那裡說:“都是你父親矜持,哼。”宋琬言委屈的坐在那裡,看她如此模樣,鄧海東嘆了口氣,拉過了她,揉著她的頭髮,然後緊了緊胳膊,微微一笑:“她總不好親自和我開口的,路上我就裝瘋買傻,不信她喜歡粗魯無禮之人,把她嚇走就是。”
“恩。”宋琬言抬起頭來,眼神閃亮,又問如何裝,鄧海東被她逼的沒轍,於是開始胡扯,說什麼自己不洗臉不刷牙,不刮鬍子,邊騎馬邊排氣,怎麼噁心怎麼來,終於逗的宋琬言花枝亂顫,心事盡去,輕輕的打他:“你噁心死了。”
“再嚇不走,爺就摸她這裡。”鄧海東頑心忽起,當著兩隻小貓的面,伸出手貼在了宋琬言的胸口,宋琬言驚叫一聲掙扎,對面兩隻小貓也驚叫一聲,但不閃避,反而眼中水汪汪的痴痴的繼續看,面紅心跳,原來海東爺還會這樣呢。
宋琬言終於逃脫了魔掌,俏臉紅的已經要滴血了,咬著牙也不敢看兩隻小貓,瞪著他離了幾步遠,恨的道:“好,你去,你去那個她吧,我就知道你想。”鄧海東大怒:“你再說!”手又伸出去,宋琬言尖叫掙扎,轉眼癱了他懷裡,捂住了臉:“你要她們出去呀。”
兩隻小貓憤怒起身,不看了!才出帳,看到老爺站在不遠處,慌忙回頭,宋琬言連忙整理衣服,鄧海東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收拾一番,這才出了帳,宋天卻已經走了,撥給宋明遠的馬車停在那裡,看著他出來,宋明遠就回頭登上馬車,再淡淡的道:“去見平陽公主吧,免得失禮。”
然後看看後面帳內,又看看鄧海東,這廝不知道死活,還冷冷加一句:“記得你說的。”
“你什麼嘴臉?”鄧海東被他這摸樣刺的不爽了,眼睛一瞪,宋明遠慌忙縮排馬車:“走,走。”然後從車廂後窗,卻還對了鄧海東再喊了一聲:“你答應的啊!”鄧海東撿起一塊石頭砸了過去,宋明遠慌忙閃避,石頭呼嘯而去轟的一下砸在馬車後,車前馬驚,開始狂奔,宋明遠大呼小叫:“慢些,慢些。”
遠遠的去了,眨眼之間超越了宋天的車,宋天大惑不解:“明遠兒,你這麼急幹什麼?”宋明遠被顛的死去活來,都翻白眼了哪裡說的出話來。
看他們走了,出了口惡氣的鄧海東回帳內,和宋琬言說了然後要去城主府內見公主,宋琬言卻拉著他:“卸了明光。”原來是怕他穿明光甲太帥,鄧海東無奈,任由她們七手八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