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古怪無比,彷彿活生生的吞下了一百隻蠍子,五十隻正在下蛋的癩蛤蟆一樣,整個臉色都變綠了,他看向呂風和那通譯官的眼神,充滿了惡毒的仇恨,彷彿就要立刻撥刀把呂風他們給幹掉的模樣,嚇得那通譯官腳尖一抖,偷偷的溜進了人群中去了。
呂風也是心裡翻寒,他不怕馬和拿刀劈自己,反正估計馬和是劈不動他一根寒毛的,他害怕的是馬和把那大胖子又交給自己,這位胖子大人身上的味道,可是擁有著能夠殺死大羅金仙的恐怖威力呀。為了自己的道行不至於後退,也為了自己不至於惱羞成怒,一天雷把這滑稽戲灘上的天竺人都給轟碎了,呂風很明智的選擇了帶著一批錦衣衛,通譯官,朝著那些海灘上的土民迎了上去。
‘哇啦哇啦’的羅嗦了半個小時,呂風終於得知了,這裡還從來沒有見過中原子人呢,隨手丟給那些土民幾塊在中原最廉價的棉布,都讓這些衣著襤褸的土民興奮得哇哇亂叫,呂風看得出來,他們沒有欺騙自己的理由,唔,看樣子朱允玟他們不在這裡,想來也是,張三丰送朱允玟離開中原,就算要安排他,也要把朱允玟安排到一個繁華的腹心城市,不會把他丟在遙遠的南方海灘的。
如此近乎一個月的時間,呂風他們有如幽靈出沒於天竺的海岸線附近的大小城市,一隊隊五十人或者一百人不等的錦衣衛,更是深入了內陸數百里的地方,真的是大開眼界啊,此時的天竺,佛教已經不如古時鼎盛,香火最茂盛,世俗權最大地,是階層劃分極其嚴格的印度教。
看到那些賤民以及下層種姓的百姓,一個個彷彿狗一樣的被大地主,大官員們驅使彷彿牲畜一樣掙扎著給這些大地主大官員服務,呂風他們有一種驚豔的感覺,的確是驚豔啊,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情出現,簡直就是讓呂風他們長見識了,尤其當呂風看到因為一個奴隸不小心打破了自己剛剛贈送地瓷盤,全家立刻就被下令處死的時候,呂風等錦衣衛的將領不由得是歎為觀止,深表欽佩。
“這天竺,果然是個好地方啊。”一個錦衣衛參將低聲說到:“我們錦衣衛的兄弟們,要是在這裡,可是大有生意可以作的。”呂風他們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真是的是開闊子目錄界,增長了見識,呂同我他們這些出生於明朝時期的中原人,永遠都想不到,天竺一箇中等水平的地主,居然可以擁有這樣主廣大的土地,土地上所有地人,除了這個地主的親眷,居然全部是他的奴隸和僕役,相對比之下,一個錦衣衛的將領很不忿的報怨到:“他們一個地主的田地,居然有我們錦衣衛這麼多年來所有地田產還要多,真是……”
大量財富集中在少數人手中帶來的最直接的結果就是:“大明水師快沒錢了,臨行時帶的那些綾羅綢緞,快要送光了;精美的瓷器,更是庫存極少了,那些大地主,大官員,土王之屬,呂風,馬和想要從他人嘴裡打探出訊息來,就需要一份他們看得起的重禮,可是這些人並不缺少金銀珠寶,各色寶石,他們希罕的貨色就是這些精美的綢緞和瓷器。
剛剛沿著天竺的海岸線走了數百里,馬和就攤開了雙手,地奈的說到:“沒有了,綢緞,瓷器都快沒有了,送給他們珍珠寶石,他們看都懶得看一眼,送給他們茶葉,他們自己土地上就有大片地茶莊……我們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綢緞和瓷器,可是我們帶出來的太少了,再走下去,我們可就真的沒有禮物送給他們了。”
呂風咬史前牙齡,看了看前方漫長無邊地天竺海岸線,猛的叫罵了一聲:“孃的,早知道這等情形,就該讓歐陽前輩帶著一票綠森的兄弟,來天竺撈上一筆,那些土王庫房裡黃鑫和珠寶,居然比我們大內庫房內的質地還要好……若,若不是高山阻攔,我們就應該興兵把天竺給打下來的。”很饞啊,眼熱啊,這天竺地地主,土王之屬,可是富得流油的。
馬和無奈的嘆息到:“罷了,我們也沒有想到這等情況呢,早知道,那些貨船就應該全部運載瓷器出來了,一百個青瓷碗碟,就可以讓他們對我們恭恭敬敬,無比熱情,可惜,可惜了……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麼?”看著那些船工正在和當地人一起往船上裝淡水,馬和不由得問起呂風這個重要的任務來。
皺了下眉頭,呂風沉思了一陣,搖頭說到:“沒有訊息,嶺南有那些不怕死的商人,居然組織了一些規模很小的船隊到過天竺,更有一些武林高手這流翻閱了大雪山,到了他們天竺腹地,所以問這些地地主是否知道中原人的訊息,那真真假假的傳聞真的讓人頭疼的,若說他真,卻是虛無飄渺的,連什麼人告訴他們這些訊息都說不出來,若說他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