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幸好公子我文武雙全,哈哈哈哈哈。”方良他們羞得滿臉通紅,悶不做聲地受了那公子哥的諷剌,招過了小二,叫他胡亂換了一桌子清淡地小菜,就著白米飯給吃了下去。
二樓所有的客人都吃喝完畢了,小二上來,麻利的收拾了桌子,然後給每一個瞫子都擺上了四碟乾果,四碟鮮果,四碟點心,四碟薰制的小火腿肉等小吃食。又有小二端著精緻華美的茶具走了過來,給每一桌上都送上了香噴噴的茶水。
一個青年人已經按捺不住地叫嚷起來:“掌櫃的,不要忙活了,你這茶水什麼的也不用送上來了,總之等下我們照數給錢就是,秀姑娘呢?秀姑娘還不出來麼?”他桌子上的那些朋友頓時鬨笑起來:“是啊,是啊,我們可不要茶水,我們要見秀姑娘呢。”
‘叮叮呼呼’的一串琴音,頓時整個二樓都安靜了下來,就看到一個身披白紗,懷抱瑤琴,臉上籠罩著一層輕紗,而容朦朦朧朧,但是身形卻彷彿風中春柳一般風姿動人的女子,帶了三個抱著琵琶,長笛,洞簫,面容極其秀美的,不過十五六歲地小丫鬟溫叔的從一座屏風後走了過來,那女子嬌滴滴地給人場的人福了一福,嬌聲說到:“諸位客官,水秀兒此番有禮了。”
那些人都看得呆了,只有白大公子還算鎮定,站起來笑呵呵的說到:“秀姑娘大駕,今日不知道秀姑娘又有什麼曲子讓我等欣賞呢。”
那秀姑娘看到白大公子,不由得在語氣內露出了一絲驚喜:“白大公子可是貴客,秀兒近日裡胡亂的學了些古人的曲子,公子等下可不要笑話秀兒才是。”說完,她走到了那圓池裡,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然後把懷裡瑤琴端端正正地放在了面前,一個小痮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在她的面前放上了一個小小的博山鼎,裡面飄出醜了一絲絲樓樓迷人的清香。
那公子哥看到白大公子和那水秀兒兩人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不由得臉蛋一陣的青綠色,猙獰的扭曲蛋,低聲的喝罵著:“一對姦夫淫婦,哼,我碧靈兒非把你這臭女人放到床上去快活不可,哼,先聽聽你唱小曲的功夫怎麼樣,要是曲子唱得好,我現在就動手搶人了。”
‘叮咚’一聲,那水秀兒把琴絃撥弄了幾下,彷彿天籟一般的聲音已經歌唱了起來:“…須信畫堂秀閣,晧月清風,忍把光陰輕棄。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當年雙美,且恁相偎倚,未消得,憐我多才多藝,願奶奶,蘭人蕙性,枕前言下,表餘深意,為盟誓,信箋斷不孤鴛被…”
她身後的三位小丫鬟琵琶奏出了一連串細碎的急音,彷彿雨打芭花蕉一般,而那一支長笛,一支洞簫,卻發出了一絲絲彷彿金絲兒扔進了天空一般細膩。輕紗如仙境一般,周圍賓客只覺得身處去端,聽取那天魔女聲讚歎道:“好,果然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
那碧靈兒猛的站了起來,冷笑著喝道:“妙,姑娘唱這些淫雨詞豔調倒也有幾分功力,可不知道是否會一些威武一點的曲子?莫非諸位都是自願沉醉於溫柔鄉的人麼?”
那白大公子勃然大怒,跑起來看向了碧靈兒,碧靈兒眼裡兇光閃動,毫不畏懼的瞪向了白大公子,開什麼玩笑,他身後地四個童子,都是他懸空島的第三代門人中的佼佼者,一個已經是到了養神中期,元嬰強大無比,另外三個也都是無嬰結定了地修道高手,加上身上無涯老祖賜下的幾件厲害歹毒的發寶,哪裡懼怕區區一武森幫派的公子?
碧靈兒冷笑著丟出了幾顆龍眼大的小明珠,歪著腦袋挑釁地看向了白大公子,陰笑道:“這姑娘,你唱得不錯,再換個曲子,要是公子我滿意了,這千年明珠就是你的,要是公子我不滿意,嘿嘿,可不要怪我一把火燒了你們的酒樓子。”
白大公子就要站出來和碧靈兒理論,他身後地隨從也是殺氣騰的就要撲上來,那水秀兒卻是柔聲說道:“公子不知道想要聽什麼曲子?白公子,青蓮雅筑,向來不見刀兵的,這位公子想必是外地人士,公子何必動雷霆之怒呢?”
碧靈兒斜眼看眼睛看著水秀兒,越看越覺得水秀兒的身材嬌好,聲音迷人,那臉蛋想必會比身後的丫鬟更加美麗一些,這一切,就是一個絕色美人所需要條件啊,他已經起了心思要把這水秀兒弄到手裡玩弄了,在應天府,泰淮河上地大小畫舫,誰敢不給他面子啊?他可不覺得,在成者府欺壓一個小女子會是什麼不良的行為。
他陰笑起來:“秀兒姑娘,公子我碧靈兒,碧落黃泉的碧,心有靈犀的靈,呵呵,今日見到姑娘,總算是明白,所謂的仙女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了,那皇宮大內的妃子,想來都沒有姑娘一成地美麗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