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就走了?”
蚩尤旗幻化成一團紅雲,託著元聖的身體,突然化為一道光影,朝著西邊激射而出。虛影在空中閃動了幾下,元聖冷笑了一聲:“還以為你真的有天大的法術,可以禁制住方圓百里之地,如今看來,也就是拿來嚇人地罷?我這還是輕輕鬆鬆的就逃走了麼?”
光影再現,元聖重新出現在空中,卻是距離方才所立之處不過三尺!他滿臉驚愕,彷彿吃麵條的時候突然看到滿碗的蒼蠅一樣,眼殊子都瞪得老大老大的,真正是被嚇住了。“你,開什麼玩笑,居然用咫尺天涯的大神通困住了我,卻又不說話,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元聖周遊中原也有了許多年份,卻是從來沒有碰到過你這樣不講理的人,你到底意欲何為?”
一邊羅裡羅嗦的,元聖一邊偷偷的在寬大的袖子裡準備好了自己的幾件隨身的法寶,準備放出去暗箭傷人了。
突然間,‘嗤’的一聲冷笑,彷彿就在元聖身邊發出一樣,就看到空氣中一隻手掌驀然出現,狠狠的一巴掌刮在了元聖的臉上。‘啪啦’,一聲巨響,元聖被這一耳光抽得仰天倒飛了三丈許,半邊臉蛋當場就紅腫了起來。那瘦小乾枯的手掌上,起碼有十幾萬斤的恐怖力量,就算元聖被聚元瓴恢復及了魔體,卻也是受不住這等恐怖的力道,一張嘴,三顆大牙狂噴了出來。
滿嘴巴噴血的元聖瞳孔猛然收縮,冷冷的看著蚩尤旗所在的方位。自己在蚩尤旗的護衛下,居然被人襲近了身體,卻沒有發現絲毫的端倪,尤其就連魔寶蚩尤旗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這人的修為,委實可怕。若他剛才不使用耳光抽自已,而是用一柄飛劍砍向自己脖子。。。元聖渾身一個激靈,寒毛直豎啊。剛剛恢復的身體,他可不想再把身體弄壞一次了。須知道聚元瓴好不容易才積蓄了這麼點的能量,不能全部耗費以他的身上,否則日後他和主聖,都無法向上面交代的。
舌頭舔舐了一下嘴唇,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出去,元聖乾笑到:“前輩如處做作,到底想要幹什麼呢?要殺就殺罷,卻是故意做弄人,這可不是有道高人的行事手段呀!”看到那人死活不肯露面,元聖只能在言語中下圈套去套那人了。
奈何,這人卻真正是油鹽不透的,元聖難聽的話也不知道說了多少,可是他就是不吭聲。總之他就仗著一手奇妙無比的隱身手段,躲藏在元聖身側,時不時用大耳光子狂抽元聖。這人下手又重,一耳光抽過去,元聖整個人都要被抽得在天上飛旋好幾圈,沒多大的功夫,就看到元聖兩邊臉蛋全腫了起來,嘴唇更是變得和香腸差不離!
憤怒,元聖終於真正的怒了,他跳著腳罵了起來:“老不死的老雜碎,當本聖真的怕了你不成?這裡可還在海上,你,你,你,你就等死罷!”毫不猶豫的,元聖揭開了自己身上的禁魔印,頓時一股強大百倍的魔氣沖天而起。元聖解開了自己的封印,全部的法力調動了起來,首先反應過來就是那蚩尤旗,‘嘩啦啦’一聲,這面大旗憑空膨脹到了百里方圓,就看到漫天的血雲翻滾,煞氣沖天,氣勢和方才截然不同了。
龐大的魔氣充盈在整個空間內,那仙境一般氣息被衝得支離破碎,這血雲隱隱有禁制整個空間的效果產生。元聖更是滿臉猙獰,已經密佈鱗片的雙手掐了幾個古怪的印訣,不斷的朝著四面八方投了出去。一道道隱隱的黑色波紋不斷閃動,一層層空間結界把四周封了個水洩不通!他得意的笑起來:“老雜毛,有本事,你就無聲無息的穿過我設立的空間禁制,,來揍我呀?”
‘砰’的一聲,正如他所願,一柄巨大無比的黑色降魔杵猛的出現在他身後。那人此次卻是光明正大的強襲,那有七八丈長短的降魔杵帶著一股凌厲的風聲,就連他佈置下來的空間禁制都砸成了粉碎,狠狠的砸在了元聖背後。
‘啊哦哦哦哦哦’,一聲淒厲的慘嚎,元聖被砸得骨斷筋裂,嗓子眼裡一口子淤血噴了出來,卻是連破碎的肺子碎片都噴出來啦。那蚩尤旗更是彷彿玩具一樣,一道道血光根本無法阻攔那人鬼魅一般的襲擊,硬是在元聖運用了所有的手段防備後,還是被打得差點當場死去。
一聲憤怒的咆哮,元聖瘋枉的咒罵了幾句,慌不迭的帶著一道血光,灰溜溜的往來時的地方跑了回去,他心知肚明,這個恐怖的敵人要想取他的小命,那簡直是太容易了。也許,也許只有主聖才能和他較量一二?那等強大得無法形容的力量,只有主聖才能具有罷?
人影晃動,夏頡滿臉詭笑的出現在空中,搖頭嘆息到:“呂風那小子,居然能找上我?他怎麼能找上我呢?奇怪,真是奇怪,難道他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