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任何的異常,很平和的說到:“哦,倒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地下水不斷的湧出,很難繼續施工下去了。本官卻又不好當眾顯露出法力來,所以只有勞煩靈先生的妙法了。”
皺了皺眉頭,快步地朝著那大坑所在的地方行去。靈先生嘀咕到:“地下水?這可不好辦,那些匠人,總不能悶在泥水裡面挖地吧?可是這地方卻又不能施加太大的禁制,否則驚動了地下靈脈,卻是不妙。唔,只能以那等小法術,把湧出來的水及時的排空了,卻是不能用大的禁制的。”皺眉想了一陣子,他就站在大坑邊,兩隻巨大的袍袖慢慢地揮動了起來。
呂風立刻叫嚷到:“諸位可要看好了,這們乃是本官從崑崙山請來的仙人,施展無邊妙法把這坑內的水都給吸走。可是仙人行事,卻是最忌諱他人暴露形跡的,所以你們一定要收緊自己的嘴巴,不要胡說八道了出去。”呂風目光炯炯地看著這些工匠,尋思到:“根本不給你們機會離開這工地,你們就算想要胡說八道,卻也是沒辦法的。”
而工匠們則是面面相覷,擠眉弄眼的在那裡暗笑不已。崑崙山的仙人?胡說的吧?崑崙山的仙人,會一天到晚蹲在帳篷裡面吃喝玩樂,不時地有那等妖豔女子進出的嗎?嘖嘖,這等仙人,嘿嘿,倒是凡人都想做的。
那靈先生卻民是法力精妙的,他根本就沒有觸動地下水的源頭,沒有施加禁制說把地下水整個的給逼走,而是把冒出來的水,全部化為一道道細細的水線,遠遠地射了出去。一時間這大坑內就彷彿開花一樣,數十根細細的水柱搖曳,在秋天的陽光下發出了明亮的光芒。一溜溜的水柱遠遠地射向了遠處的山林,在空中就已經化為水霧飄散了下來。呂風等人喝了一聲彩,卻是空中憑空多出了數十道彩虹,一時間瑰麗無邊。
靈先生得意洋洋地看著坑內的積水迅速的減少,點頭說道:“丟下貧道佈置一個在這裡,維持這個法術的長久運轉。嘿嘿,只要這水一湧出來,立刻就被抽走,卻是害怕什麼?呂統領,這裡的事情,可就拜託你了。這等卑賤的失靈,一個個最是偷奸耍滑不過,你不好好地盯著,他們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年的功夫,才能把這地宮修建好呢。”
呂風連連點頭,應諾了。他陪著老道佈置好了陣法,然後就看到那老道彷彿春天裡發情的貓一樣,飛快地朝著帳篷跑了回去。呂風暗笑,搖搖頭,朝著大坑內大聲地喝道:“好了,現在沒有積水的困擾了,若是你們還不能加快進度,那就全部砍掉腦袋,換一批人再來罷。”
那些工匠聞言,一個個戰戰兢兢地握緊了手上的工具,越發賣命地工作起來。喧譁聲中,一隊錦衣衛押解著一大隊工匠快步地行了過來,卻是從城內調來的另一批人,準備和這一批輪換,日夜趕工的挖地基的。連同這一大隊人馬到來的,還有滿臉笑容的周處,他到了呂風身邊,看了看左右,湊在呂風耳朵邊低聲說到:“居庸關進了一支大商隊呢,油水很足啊,虎爺已經帶人圍上了。那應天府的急報也了。說少保府深夜受襲,死了不少心佛宗的門人弟子,而僧道衍似乎頭部被人重擊一般,變得有點駑鈍了。”
呂風眉毛抬了抬,沒有問那商隊的事情,而是很有興趣的看著周處問到:“哦?僧道衍被人刺殺了?這樣可好,我們的動手可真不錯啊。。。不過,既然我們都是自己人,自然要好好的幫幫他。。。嗯,應天府的兄弟,好好的幫少保大人打理朝廷裡的一應事務,明白麼?”
回頭看了看帳篷那邊,正好看到靈先生、真先生兩人的帳篷門口處的門簾子晃動了一下,呂風暗笑了幾聲。稍微抬高了一點音量,笑道:“我當年也是拜在了元聖大人的門下,和僧道衍乃是師兄弟嘛,我還是他們的護法呢。這少保大人的事情可一定要處置好了,他門下這麼多的信徒,可都是我們的朝廷大員,一定要處理好他們的事情啊。”
周處點頭,也回頭看了一眼那邊的帳篷,笑著問到:“那,大人。要是有人不聽我們錦衣衛的話,非要跟著少保大人壞咱們事情的,您看?”
很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呂風朝著帳篷那邊快步行去。一邊走一邊嘆息著說到:“那還能怎麼樣呢?自然就只能殺掉了,扣上他們一個結黨營私,通話賣國的罪名吧。到時候就告訴陛下,說陛下這幾次北伐失敗,都是因為這些人向元蒙韃子通報資訊所致,你認為陛下會怎樣對付他們呢?”呂風很惡意地笑了幾聲,已經站在了靈先生的帳篷門口。
“靈先生,本官就先回北平城了,這僧道衍看來是得罪了人,被人下手打傻了,正好是我錦衣衛全盤接收他勢力的大好機會呢。這裡事關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