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的闖進道觀,其行可疑其心可誅,這裡是道觀,不是尼姑庵,你們闖進來,到底是要幹什麼?”
方良,李善幾個逃跑的官員快步的走了進來,看到厲風和秦道子不由得一愣,方良喝道:“你是何人?”他似乎有點印象,厲風就是白天的時候,帶著碧靈兒一起去青蓮雅筑,把那水秀兒給搶走的,方良暗地裡思忖:“此人橫行霸道,而且似乎武力很高,身邊也有幾個好手,如果沒有必要,可不要招惹了他,這成都城內,也不知道誰清寒是忠於主子的,要是因為我們鬧事,把主子給牽連了進去,那可是萬死都不抵過的罪名了。”
厲風冷冰冰的掃了一眼十一他們,輕聲喝道:“我們是何人,你們有什麼資格盤問?你們是官府的人麼?或者你們是錦衣衛不成?哼,我在青羊宮租了房間住下,我是這裡的房客,你們這麼多人,還攜帶兵器,貿貿然的衝進來,非奸即盜,肯定不是好人,道子,去成都府服官,抓他們一個驚擾民間,持械傷人之罪。
秦道子心裡大樂,這不就是在給人家頭上扣罪名麼?這種事情,幹起來實在是太快活了,以前只有別人給他身上扣罪名的份,他秦道子可是從來沒有陷害過人呢,妙極,妙極!當下他就誤碼諾了一聲,做出了一副正義凜然的模式樣,朝著大門口衝了出去。
李善心裡大驚,連忙攔住了秦道子,滿口說到:“這位道爺,您不要怕,不要聽此人胡說。我假道學是正經的善良商人,這些年輕人,都是我們商隊的護衛,如今兵荒馬亂地,路途上有蟊賊出沒,不攜帶兵器,可怎麼抵擋匪徒呢?這位小兄弟,我們進來青羊宮。可不是找客人們的麻煩,實在是準備……
遲疑了一下,李善轉口說到:“我們是想問問青羊宮是否有偏殿可在租,我們明日準備燒第一柱香,求神仙保佑我們紅利滾滾的。”
厲風冷哼了一聲,看了看青關宮的下左殿,冷聲到:“原來如此你們倒是好人了,這也就罷了,如果你們是惡人,我一個摺子送出去,就可以讓你們進大牢裡面蹲著,你們信不信?”他地一對眼睛彷彿刮刀一樣在十一他們的兵器掃了幾眼,突然又皺眉說到:“妙啊,你們的商隊護衛,居然使用的是軍隊裡面的制式兵器,果然是妙,哼,你們還敢自詡好人?”
厲風疾言厲色的喝道:“你們不知道,私自買賣軍械,乃是要誅殺九族地死罪麼?哼,你們居然敢帶著大明朝制式雁翎刀在街上行走,小爺我可是遵紀守法之人,餓不得你們……道子,快去報告成都府衙,就說有人私蓄軍器,圖謀不軌。”
秦道子很配合的朝著大門中衝了過去,方良他們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叫了兩個青衣年輕人攔住了一身蠻力的秦道子,方良自己則是快步到了厲風面前,手伸進懷裡,低聲說到:“這位兄弟,我們實在都是正經的客商。我們地護衛用的,可不是軍隊的兵器,這是我們自己找人打造的,絕對不是私購地軍器啊。”
方良從懷裡掏出了一大疊銀票,心亂的塞進了厲風的手裡,可憐巴巴的說到:“這位兄弟,這,這是我們的一點小意思,你,你就高抬貴手吧,我們可是正經的商人,打官司,風們可打不起啊,尤其天下人所謂,錦衣衛猛如惡虎,要是這風聲傳到了錦衣衛的耳中,可憐我們九族地親屬數百人的性命啊。”
厲風心裡冷笑了一聲:“數百人地性命?破了應天后,秦淮河裡的屍體起碼有兩萬人,我親手砍下的大臣頭顱有十幾個,你家數百人的性命算什麼?”他隨手接過了銀票翻了翻,發現全部都是面額一萬兩的臣額票子,不由得面色一下子變得極其的燦爛:“啊呆呆,這可怎麼好意思呢?其實呢,我一見諸位就道諸位是善良的百姓,怎麼可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呢?”
拍打了一下胸口,厲風大包大攬的說到:“您放心呢,你們的拿的兵器,不就是城東頭那老趙鐵匠鋪打的鬼頭刀麼?哈哈哈,大家都是在外奔波的人,給人方便,給已方便啊,諸位,這表羊宮的遼子可是沒有了,但是偏殿還有好幾間空著的,實在不行,你們打個地方工業鋪,明兒早上的頭柱香,一定是你們的。”
賤笑了幾聲,摸摸下巴,厲風笑道:“如此可就不耽擱諸位了。表羊宮的道長們還在大殿內做功課呢,你們去找他們就是,小子不才,要去勾攔裡面好好的找幾位姑娘了,嘿嘿!”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說到:“媽的,碰到了這種冤大頭,送上門來的銀子啊,不拿白不拿唔,今天我要讓成都最紅牌的姑娘都來陪我,一個才不過多少錢啊,大爺我,現在也是有錢人了。”
厲風和秦道子發出了淫賤的笑聲,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