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躲藏在了船艙內,佈置了十幾道禁法護了自己後,一心的轉運玄功,絲毫不理外界的事情,馬和可就頭大了,幾員親信將領都為這‘妖女‘弄的心裡起了芥蒂,這可不是好事,海上生涯原本就屬無聊空曠的,一個絕色美女的魅惑力,也許比朱棣聖旨的威力還大,若不是那些將領還多少保留了心底一絲清明,他們早就抽刀子亂砍亂殺了。不為別的,單為紅顏一笑而已……奈何,此約顏非人罷了。
馬和眼看得呂風脫身事外,一個人跑去船練功去了,氣得七竅生煙,這無名氏來歷古怪,卻是冊風進了船艙一次後就突然帶同來的,而且此女行事也是極其的詭秘,似乎就是以折騰他人為樂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何等想法,這呂風把這麼一個讓人頭疼的女子扔在艦隊中,自己卻是不聞不問了,天下哪城這般道理?
可是馬和卻是無法突破那天呂風的禁法的,想要喝令那三山弟子來破解禁法地話,那無名氏卻是早早地站在了中風的艙門口,俏生生的朝著那些老道嬌笑,老道們頓時丟盔棄甲,連忙逃之夭夭,最後根本就不敢靠近馬和他們所在的這艘寶船了,要讓水甲他們四人去吧,奈可四人的指揮權在呂風地手上,這四個老道又是認死理的,除了呂風的吩咐,什麼人都別想指派他們,馬和也是無法叫他們破掉落呂風設下的禁法的。無奈之下,馬和只能硬著頭皮,孤身一人找上了那無名氏。
“汝,何人?”手按長刀,兩道刀眉倒豎了起來,馬和不怒自威,身上有一股讓人感覺到很悶熱的氣息在,好似夏夜雷陣雨前的海面。
“嘻嘻,這位大人問得話真有意思,小女子就是人,還能是何人呢?”這天魔巧笑嫣然,右手輕輕的握住了一張白綢手帕,很文雅的在嘴上沾了一下,方才她剛剛吃了一塊還帶著血絲的烤肉,喝了一杯殷紅如血地葡萄酒,如今嘴角還掛著一絲血漬呢,眼波流轉,萬千地風情不經意的就這麼流淌了出去,‘咚咚’幾聲響,幾個船工渾身骨軟筋麻,直接從那高高的桅杆上掉了下來,摔了個半死。
“自封腳步,今日起,本官嚴禁你出現在艦隊中,來人,準備一個船艙,請無名姑娘入內靜修……飛雲道長,你們聯手設定禁制,不許她到處亂跑,”那萬般風情,無邊的溫柔,卻是對馬和一點效用都沒有,他一手抓住了那天魔地手,就要拉著她去呂風的隔壁,把她給軟禁起來。
“啊!”的一聲,那天魔有如纖弱的柳條一樣,被馬和手一抓一拖,頓時軟癱在了地上,嘴裡發出了哀怨的,無力的呻吟聲,她的身體顫巍巍的倒在了地上,極其輕微的抽搐著,嘴裡發出了蝕魂銷骨的低語聲“啊,馬大人,你弄疼我了。”一道極細幽光從她眼裡閃過,強大的魔焰無聲無息的朝著四周擴散開去,籠罩了附近的數十人。
飛雲老道他們看得這女子身體微微的抽搐,聽得她嘴裡發出了嬌喘聲聲,不知道怎麼搞力把正常情況下數倍之多的血液不斷的壓進了血脈中,渾身氣血頓時暴漲,元嬰飄飄欲仙,差點就要從天靈蓋上飛了出去。
“無量壽佛!”中南山的南煙客勉強守住了心神。仰天發出了一聲‘清嵐仙音’,勉強的把那天魔放出的‘五欲魔焰罩’,撕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隨後一個老道面色灰敗,有如漏網之魚,倉惶縱起了劍光飛遁開去,不過是數聲呻吟,就差點把他們心底的邪火引出,差點就勾動了紫府識海中沒鍛鍊乾淨的那一絲情慾的根兒,把一身道行,燒了個乾淨。
馬和卻是無所只覺,他只感覺這天魔無端倒在了甲板上,卻是極其可惱的,突然間,看到這些三山弟子一個個倉惶的逃走,馬和眼裡厲芒射出,已經看到了那天魔眼中的一抹幽光,畢竟還沒有經過欲色天地靈氣洗滌的元體的,這天魔發動魔功之際,還是有一點徵兆表露了出來。
氣急之下,馬和提起了一點心頭的精血,化在了舌尖上硬團團的一點真氣上,猛然間開呵斥到:“妖女,安敢無禮焉?本將一生不殺女人,今日卻說不得要破例了!”‘鏗鏘’一聲,那長刀出鞘,彷彿晴天裡打出了一道湛藍的閃電,猛地朝著那天魔當頭劈下。
那天魔呆了一下,她施展的乃是最為了高深的蝕魂魔功,這馬和不過一個普通人罷了,怎麼可能擋得住她地魔音侵襲呢?眼看得那長刀臨頭,這天魔也是心裡冷笑,也懶得追究為甚馬和不會害怕自己還要殺人滅口,莫非是怕奴家耽擱了你的大好前途不成麼?”
隱隱的血光附後著在她的手掌上,足以讓馬和形神俱滅的強大魔力,帶起了尖銳的嘯聲,一掌逼退了馬和地長刀,朝著刀和當心劈去。
“佛祖雲……佛祖雲,這個,